第五卷:河北爭雄【與袁紹之戰已經拉開序幕,諸侯兼併,勢力初成,真正的大戰即將爆發,統帥英才,橫刀立馬,看天下誰是英雄!】
興平元年,曹操在彭城與陶謙激戰,曹操用兵有方,豈能是陶謙這種書生能比,被打得節節敗退,曹操一路凱歌,斬首萬餘級,陶謙退守郯縣,守城不敢出。
曹操縱兵殺掠徐州百姓,坑殺數萬人於泗水,泗水爲之不流,又繼續進軍,所過之處,雞犬皆盡,鄉邑無復行人,這就是曹操因其父被害死所作出的瘋狂報復,由此徐州百姓對曹操恨之入骨,但也十分懼怕,聞聽曹軍前來,皆望風而逃。
冬去春來,連續作戰,本就貧瘠的兗州也經不住曹操的折騰,不久之後,因軍糧不繼退軍,但曹操的名聲卻急轉直下,尤其是被士族所痛恨,口誅筆伐,連續不斷,但曹操我行我素,充耳不聞!
劉焉死後,劉璋代立,與張魯產生矛盾,以張魯不遵調遣爲由,盡殺張魯母及其家室。又遣其將龐羲等人攻張魯,多次爲張魯所破,割據於漢中,自稱五斗米道教,馴化人民,成爲一方諸侯。
而江東的孫策一路凱歌,以橫掃的方式征服江東多處郡縣,小霸王的名聲逐漸響亮起來,江東之地僅剩劉瑤、嚴白虎和王朗三處勢力,江東局勢逐漸統一!
孫策安撫百姓,結納俊才良將,有江東二張之稱的張昭和張,才學顯著的蔡邕弟子顧雍等,都紛紛投效其帳下,孫策擁有精兵數萬,在江東深受百姓愛戴,尤其是其軍師周瑜更是初露鋒芒,年僅二十一歲便睥睨江東,無人能比!
因黃河賊寇連年爲患,朝廷以河西金城、酒泉四郡所屬涼州州治路遠,難以管轄,另置雍州典治河西四郡,以邯鄲商爲雍州刺史,治武威。
不到兩月,邯鄲商想要掌管馬騰兵馬雙方衝突,邯鄲商爲馬騰部下所殺,馬騰集齊兵馬,與韓遂結爲異姓兄弟,兩人再次聯合殺奔長安而來,此時的長安內部極其不穩定,二人便以勤王爲名,在灞橋與李、段煨對峙!
而袁紹因爲一時衝動殺了麴義全家,又聽屬下文武議論不已,正暗自懊悔,忽又聽聞麴義已率衆投降,袁紹不禁大怒,大罵麴義咎由自取,死有餘辜!
隨後不久,淳于瓊再次兵敗的消息傳來,張遼故技重施,誘使淳于瓊孤軍深入,卻又派兵奇襲了修武的糧草,連番兩次在修武吃虧,讓袁紹暴跳如雷,如此窩囊之事,破口大罵,也只有淳于瓊能夠幹得出來,但也感於淳于瓊多年追隨之心,並未斬首,而是降職削官!
連番受挫,袁紹也發現河內是一塊硬骨頭,再也不提發兵之事,此事便不了了之,對付不了高順,袁紹的目光終於轉向了青州的黃巾軍,而此時的陶謙被曹操大敗,徐州空虛,青州大肆入侵,佔據而了歷城、東萊、魯平等地!
袁紹重新調集人馬,向北用兵,命袁熙、文丑等人在高陽、河間等地屯兵,準備一鼓作氣消滅公孫瓚殘餘勢力,同時將顏良調往青州,協助袁譚徹底掃平青州!
晉陽城,治學堂內,黃琬華髮蒼顏,面色卻十分紅潤,帶着滿意的笑容,這一批學生之中,他發現了好幾位前途無量的後輩,王凌推薦的族人王昶,雁門太守的公子郭淮天資聰慧,都是可造之材
!
尤其是太史慈親自送來的兩人,更是讓黃琬喜愛,一人便是新降將領麴義,此人行軍佈陣很有一套,尤其是帶兵,更是獨出心裁,連黃琬都聽得連連點頭,怪不得其率領的先登軍立下赫赫戰功,只可惜袁紹沒有識人之明,不能善用!
另一人便是跟隨王越而來的年輕人,名叫甘寧,初聞此人乃是遊俠出身,曾爲患相鄰,黃琬還不以爲意,但幾日相識,卻讓他發現這人胸懷大志,尤其是兵法陣型,一點即透,爲難得的大將之才,此人與麴義一見如故,閒暇時間二人時常比武,賞心悅目!
黃琬欣慰,麴義和甘寧二人自從來到晉陽,也是驚喜不斷,沒想到這裡比人傳說更加豐富,桀驁不馴的麴義到了晉陽,也才發現自己的不足,遭逢大難,讓他徹底冷靜,也明白袁紹早就除己之心,在治學堂聽講時間,讓他更是領悟不少行軍之法,不由對高順又多了幾分敬佩!
甘寧就更不用說了,從一個我行我素的遊俠轉變爲將才,他可謂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黃琬深入淺出的分析,讓他明白昔日之舉在別人眼中是多麼可笑,因此他更加勤奮,一月之後,與麴義論戰,竟也不相上下,驚得麴義半晌說不出話來!
麴義用看怪物的眼睛盯着甘寧:“你這傢伙是要逆天不成?從今之後,文武我都要敗於你手了!”
麴義是將領出生,論武功,自然不是遊俠出身的甘寧對手,眼見甘寧如此迅速的成長,連麴義都驚歎不已,尤其是甘寧閒暇時還要跑去龍城鏢局找王越學武,這讓麴義一時間竟有種廉頗老矣的錯覺!
“甘大哥,甘大哥!”麴義正和甘寧在沙盤上做着攻防演練,突然一個年輕人急匆匆的衝了進來,見甘寧正麴義廝殺,不滿道:“甘大哥,你說好了今日要去六和苑,爲何現在還在這裡?”
甘寧擡起頭來,見來得是郭淮,不由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哎呀,忘了今日是你比賽之日,你看我這記性,現在馬上就去!”
甘寧拍拍手,就要離開,麴義卻不答應了,一把拉住他:“廝殺正酣,勝負未分,你怎麼能走?先敗了我再說!”
甘寧看看郭淮,又看看麴義,滿臉無奈,這兩個傢伙,一個老練,一個機靈,都不好對付,但要和麴義短時間內分出勝負,甘寧也沒這個把握!
“我來看看!”郭淮看了一眼麴義,走上前,在沙盤前駐足,一動不動!
麴義和甘寧也知道郭淮是可造之材,雖然年齡不足二十,但經常有驚人之論,與王昶被視爲幷州的新一代領軍人物,此時也有些期待郭淮的表現!
不多時,郭淮突然擡頭看着麴義:“只要麴叔叔敗了,甘大哥就可以離開了吧?”
麴義沒想到郭淮這麼快就有了辦法,不由滿臉期待,點頭道:“不錯,我若敗了,任你二人離去!”
“好
!”郭淮眼中閃過一道亮光,只見他手在沙盤上畫了一條線,並分出一隊人馬,直插麴義大軍背後!
“什麼?”郭淮和甘寧同時驚叫,郭淮這一招雖然有點孤軍冒險,但取得的效果卻是極其驚人的,他二人方纔只顧正面廝殺,當真不如一個局外人看的明白!
“怎麼樣?”郭淮稍稍仰着頭,看着比他高出一截的麴義!
麴義張着嘴巴,眼睜睜看着郭淮拉走了甘寧,半晌才盯着沙盤,摸了摸自己滿是胡茬的下巴,自語道:“妖孽啊妖孽,幷州才俊何其多也?”
“麴叔叔,伯濟和甘大哥急匆匆的幹嘛去了?”就在麴義搖頭感嘆的時候,王昶邁步走了進來,一眼便看到了沙盤上的演練!
“嗯?這是誰走的一步?”王昶圍着沙盤走了一圈,突然說道:“如此冒失,若被斷了歸路,影響大局啊!”
麴義回過神來,卻看到王昶正正將郭淮的那條進軍路線抹除,而將甘寧的整個大軍往後退了幾裡,仗着地形擺開了一個陣勢,彷彿一個大大的口袋一般,以退爲進,等對方自投羅網!
麴義看得眼皮一陣狂跳,這等誘敵之法,果真是神來之筆,若是郭淮是以巧取勝,打破了僵持的平衡,王昶則是仗着地形大獲全勝,一旦中伏,自己的人馬將會片甲不留!
“麴叔叔,該你了!”王昶擺完陣勢,擡頭看着滿臉抽搐的麴義,吃了一驚:“麴叔叔,你怎麼了?莫非是中了風寒不成?”
王昶見麴義神情有異,急忙跑出去叫人,留下麴義獨自對着沙盤發呆,嘴裡不停念着“妖孽”二字!
另一處郡守府內,兩個妖嬈的美婦正抱着一隻鴿子,眼神裡洋溢着的滿是愛意,正是高順的婦人荀採和甄道!
荀採抱着鴿子,甄道從信鴿腿上取下了竹筒,蔥玉般的纖紙抽出了一條長長的紙條,荀採忙道:“快看看,夫君這次又寫了什麼?”
甄道拉開紙條,與荀採一同觀看,荀採輕輕念道:“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二人同時咀嚼着這句話,相視一笑,雖然他們與高順遠隔千里,但有這句話,卻讓二人十分知足,滿是幸福的笑容!
“採兒妹妹,你身有喜,還不快將此時告知夫君,讓他也高興一番?”甄道發了一會癡,纔想起最近發現荀採懷有身孕的事情!
荀採面色緋紅,半晌才忸怩道:“也好,不過還請姐姐代勞纔是!”
甄道取笑道:“新婚之日,見你何等主動大膽,爲何此時偏偏又羞澀起來?”
荀採只是低頭笑着,並不答話,甄道也笑笑,準備給高順寫信報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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