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摩拉對面的一家半休閒半商業的咖啡廳中,是一個狗形人和一個貓頭人在那裡談論着關於下一個季度的口糧交易問題。在他們的周圍分散着坐着一圈狗形人侍衛和貓頭人保鏢,幾乎將整個咖啡廳都給佔了下來。
雖然在生命等級上,這些獸類存在看起來比一些低級星球的人類生命地位要高,但是他們是不可能去到那種星球上生存的,所以在別的星球上,基本上所有的人類都是處於和他們平等甚至是高出他們的等級。
生命有了思考就有智慧,但是智慧很多時候帶來的都是煩惱。
因爲學會了思考,所以這些狗形人和貓頭人很清楚自己這種所謂的高等級生命的根基在哪裡——那只是另外一羣更高等級的人類一點玩具之作,他們擁有者創造他們的實力和本事,就有着更加輕易地毀滅這一切的力量和可能。
不曾擁有智慧的時候,狗類就知道人類始終會喜怒無常,因爲明明看起來他前一刻還是笑着的,下一刻就會突然間變成了暴怒如雷。
而這種情況在狗類成爲了智慧生物之後邊的更加迷惘,很多狗頭人,特別是那些看起來很符合人類審美的特殊“製作”出來的狗頭人往往是在她以爲自己的主人最喜歡自己的時候,被愕然的毀滅。
凋零如春夜寒雨中的落紅。
那場給着低級星球人類帶來滅族災難的狗形人之禍中,狗形人其實只是一個*,或者說是一個藉口而已。最終的本質還是另外一羣人心中想着對那一羣人做點什麼,但又不想壞了自己的名聲。
就像是有些變態想要去踩……,但卻又怕弄髒了自己的腳,於是便叫自己的一個傻乎乎的朋友或者是跟班去踩……然後他在那裡看的樂呵呵的。
儘管這些生物在一些低級的星球人眼中是爲高貴的生物,但是在摩拉看來,依然是一隻狗和一隻貓在哪裡煞有介事的談論*貓食的問題,很有趣的樣子。
饒有興趣的看了半天之後摩拉便轉身要離開,但是那傳到耳朵裡的聲音讓他改變了主意。在路邊的一個自動售貨機中隨手敲了一下,掉出了一罐飲料。如果要是有人仔細盯着摩拉看的話,他一定會發現其實摩拉根本沒有投幣,也沒有刷卡,只是隨手敲了一下。但是實際上這不是免費的,而且,價格還不便宜,因爲這種自動售貨機器的位置可是這麼個星球上的最繁華的城市的中心處,它裡面的東西怎麼可能像是那些低級星球上的自動售貨機一樣低級。
這裡面的一個小小的飲料的價格,出去它本身的物品價值,就是它的地理位置和其代表的廣告意義都足以讓買下一個小小的近地衛星城了(低級星球的近地衛星城,比如說月亮那麼大小的行星的衛星)。
甚至不誇張地說,如果有人可以打劫這麼一個城市中心的自動售貨機,那麼他的犯罪等級將會被提高到星際大盜那個等級。當然事實上這是不存在,因爲這種的東西只有在那個地方纔有這個價值,如果離開了,那麼就沒有了那樣的價值。
就在摩拉敲了一下子這個自動售貨儀的時候,機器裡面忽然間跳動了一下,恰好發生了那個幾千萬億分之一的概率才能發生的機械故障,錯漏了一個記錄;於此同時,一直在監視着這片城區的機器人的電路也忽然間晃動了一下,恰好錯過了這麼一幕。
摩拉拉開了罐頭,幾個路過的人都用頗爲羨慕的眼神看着他,能夠在市中心隨心所欲的消費,這是一件倍兒有面子的事情啊!他不僅意味着本身的財力,還意味着一種地位,因爲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這麼隨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能夠在這個第四級別星球上最繁華的城市中心像是在自己家中後院一樣輕鬆自在的享用着這個城市的一切,要麼他是這個星球的“主人”那羣人之一或者是他們的直系後裔;要麼就是來自更高等級的星球。
而事實上,這些在城市中心安置的這些東西就是給這些人使用的。除此之外,本星球的那些商人們和政客們,雖然財力上和權力上都有着足夠的底氣,但是這種行爲卻是又不和他們的身份,一個國家最高的那一羣人回像是一個青年人一樣的隨心所欲的彰顯個性麼?
但是對於另外一羣來自更高等級星球的人而言,這卻又是無所謂了。
不過摩拉拉開這個東西后立刻手一低,把它扔進了路對面的垃圾桶。這灌飲料在地面上劃出一道違揹物理規律的軌跡,直直的飛進了那個垃圾箱中。看着這一幕,一些路過的,或者因爲什麼事情暫時停在這個地方的人全都暗中小心驚訝了一陣。
雖然都清楚這個世界上有着許多的無上存在和一些高上存在(那些能力者),但是大部分的民衆不過是身體健壯一些而已,他們中很少有着那種驚才豔豔的天才之輩能夠在毫無血緣作用的情況下走上能力者道路。
摩拉擦了擦手,心中微道晦氣,剛纔差點就把那東西喝了下去。雖然也是和一般的飲料無二,但是上面特別用紅色圓圈圈出來的幾個大字瞬間噁心到了他:“本產品兼避孕、殺·精和壯陽作用……你懂的。”
而在另一邊,那個貓頭人和狗形人也恰好談到了某件讓他們覺得微微有些有趣的事情。而唯一能夠改變這件事的那個事情卻是恰好因爲咖啡店的侍者上來,擋住了兩個異類生命的視線。
而且最不幸的是,這兩個傢伙在視線被擋住的那一刻居然同時在心中認爲,這是他們給那個人的一個機會,如果他恰好是此時從他們的眼前消失的話,那麼就算是對方運氣好,不拿他出氣了。
而最不幸的是,對面的摩拉心中也是這麼想着的。只是他本身的那種法隨念動的能力已經強大到了隨時隨地隨刻的地步,就像是一個精裝的男人隨時隨地隨刻可以堅硬一樣的自然而然。於是一場小小的鬧劇便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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冕下女服朝着記憶的那個人消失的方向追了下去,這個時候她纔是真真實實的意識到對方究竟是強大到了什麼樣的地步,此時的她,雖然放到上古,一定是最弱的那個主神,沒有之一。
但是此時她卻是實打實的真真正正的主神,絕對不是這個宇宙中的那五個僞主神。如果單純的從戰鬥和廝殺上比較,另外五個主神綁起來也不是她的對手,雖然秒殺是不可能的,但是打得他們像條死狗一樣卻是很輕鬆的一件事。
除了她的身上奇怪的不能夠把主神的威嚴和浩瀚神威通過各樣的外在形象表現出去,其他的都和真正的主神沒有什麼兩樣。
可是此時她全力的運轉屬於自己的神力和新的來的那種契合這個宇宙的最高法則旋律,居然對那個神秘的存在一點感應都沒有。
成就了主神之後,整個人便和這個宇宙中最高級的法則契合爲一,成爲這個宇宙中很難被消滅的無敵存在。理論上要消滅一個主神,則必須擁有超過這個主神契合的那個法則的最大級別。但是那怎麼可能,如果還有比這個級別更高的話,這個法則又怎麼會被稱爲最高法則?
所以一般說來,只有利用更多的法則來壓制和封印那些主神。即使是上古英雄們所謂的殺戮主神,其實最終也不過是打落那些主神的存在活動痕跡而已。
像是這一次的冕下女服所融合的這個主神之心,如果不是摩拉順手抹消了裡面的主神意識,那麼此時出現在這個宇宙中的一定會是一個可以給這個宇宙帶來一場最重量變化的特殊存在。
而這一點,冕下女服自己的心裡也是無比清楚的,於是她就更加的對那個隨手間就給了自己這麼一場巨大的已經無法用詞語形容的機緣的那個神秘的人越發的好奇,還有一種特殊的感情夾在其中。
因爲摩拉隨手抹消那個主神殘留意志的時候實在是太過於隨心所欲,所以除了主神的意志被泯滅了,還有很多主神關於上古時期的一些知識還有記憶也被他給好不珍惜的給擦掉了,甚至一些最關鍵的關於神力的應用都被摩拉給清空了。以至於有些時候冕下女服在使用主神級別的神力的時候,往往會按照以前自己的老習慣做法使用,一不小心就做出了許多讓自己也驚愕無比的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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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此地正是出於宇宙的邊緣,而且他的神力也是絲毫不曾外泄一點點,此時恐怕早已是將整整一個星系給破滅了。
以前雖然也是一念可以動輒千萬裡,一個呼吸的時間就會打開一個時空之洞出現在宇宙星系的另一端,但是現在卻是一動念就迅速的從宇宙中撕拉出一段恐怖的法則真空區域。
一般的主神都是役使法則,在他們行動時候,法則會自然而然的讓開來,給他們留出一條通道,然後等到主神經過之後在再次合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