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本色 11 我想要個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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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難道還放不下郎思怡?”
張晨初從草地上一個仰身擡頭,頭髮上還頂着幾根雜草,說話時還從嘴巴里面吐出了一小撮,衝着朗潤離開的方向,在對方身體微微一僵停下來時,眼睛珠子瞪大了一圈,最終在朗潤無聲地再次擡腿離開之後,他一陣呸呸呸呸的把粘在嘴皮上面的草屑給吐了出來,呸着呸着前面就自然而然得多了一個字出來。
我呸,呸呸呸呸----
呸完了的張晨初趴在地上左看看右看看,眼睛從小就尖的他瞥見不遠處那一坨形同某種生物排泄物的玩意兒,他一口氣呸了一聲更大的,爬起來時伸手把鼻尖上沾着的那一小片的葉子一彈開,瞪眼皺眉一臉的意味深長,沉吟出聲。
“好大的一坨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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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郊區的一座莊園,裝飾風格是文藝復興時期的風格,有些年月了,歲月在牆壁上刻下了滄桑的痕跡,這是郎家在美國紐約的一座古堡。
車從大門緩緩駛入,車速很慢,車內有人壓抑的咳嗽聲在輕微的響起,還有人低低的安慰聲,“沒事了,我們很快就到了,你再忍一忍。”
郎思怡在飛機上就一直昏昏沉沉的,好像是感冒有些嚴重,身體一陣發冷,再加上朗潤一下了飛機一句話都沒有跟她說就坐着張家的車走了,她看着他毅然而然離開的背影,心裡有說不出的酸楚,使得她的臉色也更加蒼白了。
車停了下來,操着一口東南亞口音不標準的英語女傭走了過來,跟蘇少白說着房間已經準備好,醫生也來了,蘇少白點了點頭,俯身將郎思怡扶着下了車
。
“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不需要看醫生!”郎思怡一聽到女傭說醫生已經到了,就忍不住蹙了蹙眉頭,從車裡下來的她披着小披肩,明明算不上冷的天氣,她卻在腳踏下車之後忍不住得寒顫不斷。
“看了醫生好得快,別諱疾忌醫!”蘇少白伸手扶着她,手摸着她的手,輕輕一捏,卻被她輕輕一讓,郎思怡看了蘇少白一眼,手刻意避開他的觸碰,朝女傭伸出了手,女傭便走了過來扶着她往厚重的石梯上走,站在車門邊的蘇少白臉色不變,淡定自若地收回了自己的手,看着女傭扶着離開的那道身影漸漸得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他才微眯着眼睛低低一笑,眼睛裡有一絲暗暗的嘲諷閃過。
郎思怡,你回國一次就會心亂一次,你以爲你還是五年前的郎家大小姐?
女傭在半個小時之後出來疾步走到了門口低聲跟蘇少白說了幾句什麼,大致意思是郎大小姐今天晚上不需要他陪同,蘇少白正低頭把玩着自己無名指上的訂婚戒指,聽到這句話時抹動手指間指環的手一停頓,擡臉看着幾十米高的古堡大樓,什麼都沒說便坐進了旁邊的那輛車,跟司機說去紐約市區的一座公寓。
這五年,這座古堡就是郎大小姐住的時間最久的地方。
不過在車輛啓動之前,蘇大少看着站在那邊的女傭低笑着說了一句,“她晚上會找我的,記得給我從酒窖裡取一瓶上好的紅酒!等着!”
女傭目送着那輛車的離開,若有所思得看看古堡,再看看那輛離開的車,這兩人相處的模式很奇怪,如膠似漆起來看得任何一個人都覺得他們夫妻恩愛,可是每次郎大小姐回國一次,這種情況就會如期而至,每次都是,但是讓人又揣摩不透的就是每次的這一天晚上,郎大小姐都會在半夜急着找蘇大少。
對,很瘋狂的找!
返回美國的第一天晚上,大小姐都不願意跟蘇大少住在一起,而蘇大少則都會暫時到市區內的一座高檔公寓落腳。
女傭看着那輛車離開的方向,擡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表,離午夜還有五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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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市,榕園。
甄暖陽看着堆在屋子裡的那些衣物鞋子包,在她把手裡的那本書翻完之後,自己所坐的沙發周邊已經擺滿了從樓下集裝箱裡搬上來的物品,她請了五個人幫忙,將集裝箱裡的那些東西全部搬上來,但是卻不是直接搬在更衣間,而是讓這些將這些東西直接扔在客廳裡。
包括了集裝箱裡的那一座貴妃椅。
整個客廳現在看起來簡直是亂得驚人,等那些人離開之後,坐在沙發上的甄暖陽將自己被衣服掩埋掉的雙/腳擡了起來,一腳踩下去很不巧得踩到了一個包,lv的最新款,她隨即從沙發上挪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衣服堆裡,那麼多的最新款就這麼被她光着腳蹂/躪着。
她開始瘋狂得拆開那些包裝,拆一件扔一件,就像小時候在兒童樂園裡那堆滿了彩色小球的區域,坐進了一大堆彩色的小球裡,隨意抓起一隻球就亂扔,亂砸
!
小時候最享受的莫過於在得到禮物時抱着那隻盒子滿是欣喜卻又有些捨不得打開,抱着禮品盒子從一個地方找條縫兒,左看看右看看,偷瞄着猜猜裡面是什麼東西,猜的過程就是最快樂的過程。
但是隨着年齡的增長,她長大了,最大的享受莫過於將這一大堆未開包的東西給一一拆掉。
拆,拆--
衣物滿天飛,各種顏色的包砸在了窗口上,各種包裝袋被拋在一邊,那麼名貴的東西被她像扔垃圾一樣一件件得拋得到處都是,拆一件就自言自語地說一聲,“下一個,還有沒有更好的!”
穿着睡衣的女子坐在一大堆花花綠綠的色彩之中,埋頭時嫌自己的長卷發阻礙了視線,索性從地上隨意撿起一根珍珠鏈子把頭髮一撩起來胡亂得打了個結綁了起來。
她拆包,把每一件物品都從手裡過了一遍,在她的身後沙發後面已經堆滿了被胡亂扔過去堆在一起的衣物包鞋子,有一隻鞋子直接砸進了那隻觀景魚缸裡,鑲嵌在鞋面上那亮晶晶的鑽石在魚缸內的燈光下顯得璀璨奪目,幾條熱帶魚遊了過去在中間穿來穿去,對這隻鞋的興趣居然比主人的興趣還要大。
坐在地板上的甄暖陽,周邊是炫麗斑斕繽紛色彩,在拆完了最後一隻鞋盒子,她把裡面的鞋子掏出來,卻把那隻空盒子墊在了自己的腦後,四仰八叉的睡在了地板上。
手機屏幕上是艾薩例行公事的彙報,一封郵件,上面是一排排的奢侈品名單,一長串,這些都是通過最官方的數據證明着屬於甄暖陽這個年紀的女人最適合那些品牌的物品,再根據她的身高體型膚色挑選出來的哪個牌子最適合她,並且羅列出未來三個月需要換衣搭配的列表單,比如,工作時,朋友聚會時,高檔次晚宴時,這些羅列出來的表單信息量巨/大到甄暖陽都不想去翻,恐怕這些都是艾薩排了一週才能排出來的吧,當然要排出這個表需要n個專業的時裝設計師做最後的評估,甄暖陽絕對相信,她母親甄女士處理這些事情來不僅像對待工作一樣的嚴謹,因爲她的衣服搭配表裡嚴謹到了跟哪種類型的男人做/愛時需要穿哪種款式的情/趣*。
甄暖陽一口氣翻到了最後面,終於在最後一行字裡看到了一串英文的‘生日快樂’,她看着那幾個字,覺得艾薩這人雖然嚴謹又呆板,不過今天這封郵件還多了一絲人情味兒來。
睡在奢侈品堆裡的甄暖陽笑了起來,她在雜亂的客廳裡打了幾個滾,趴在地上想了想,最後拿起了手機一陣噼裡啪啦得快速打字,打了刪,刪了又打,後來覺得這些都不能表明自己此時的心情,索性從地上大馬金刀得坐了起來,豪氣萬丈得在手機上面一陣搗鼓,最終發送了過去。
晚上十二點,舒然一個電話打過來詢問她怎麼還沒睡覺,打電話過來卻首先問對方不睡覺,甄暖陽覺得懷孕了的舒然邏輯思維是倒過來了,當舒然問她在做什麼怎麼聽着還這麼清醒,甄暖陽回了她一句。
“烤魚!”
大半夜的不睡覺,說是在陽臺上烤魚!
這種舉動恐怕也只有她甄暖陽做得出來。
當舒然問及你昨天晚上不是才吃了烤魚怎麼今天晚上又烤你莫不是吃上癮了,甄暖陽口齒不清地回敬她,這就好比你睡了尚卿文,睡了一晚上接着又睡一年四季都睡爲嘛不換一個男人再睡?這話把舒然給堵得一陣咳嗽,低咒着說甄暖陽你吖滴魔障了,這話都說出來了,你妹的
!
這邊啃着手裡已經烤焦了的魚的甄暖陽擡頭看着陽臺之上的清冷的月色,突然安靜了,在電話那邊舒然一陣喂喂喂的聲音中時,她突然輕輕一嘆。
“舒然,我想要個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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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的古堡,入夜,晚風微涼,二樓的房間裡從下午開始就一直很安靜,卻在入夜之後有了很煩躁的步伐聲響起,門沒有關緊,當女傭再次靠近那扇門時就聽見裡面響起了一陣急喘的聲音,像是有人很難受很難受才能發出來的聲音,女傭伸手敲了敲門迴應她敲門的便是一陣瓷器被打破的聲音,還有撕紙的聲音傳了出來,女傭心裡暗驚,連門都沒有再推開,疾步往一樓走,下了樓梯便撥通了一個電話。
蘇少白的手機響起時,他的車已經抵達了古堡門外,坐在車裡的他端起了手裡的那杯酒,看着古堡二樓亮起來的燈,聽見手機鈴聲便將手裡的那半杯酒一飲而盡,在接了那個電話之後,他下了車,看着夜幕中那棟有着古典藝術造型的古堡,邁着修長的步伐走了進去。
“大小姐不願意見醫生,一下午都沒有出那個門!”女傭解釋,蘇少白朝她揮了揮手,自己則朝二樓走去,站在門口停頓了一下,這才伸手將那扇門推開。
二樓的這個房間很大,是郎思怡的專屬房間,不過更多的便是他們兩個人的房間。
站在門口的蘇少白示意女傭先下樓,待女傭離開之後,他伸手將身後的門輕輕得關了起來。
房間裡有柔雅香氛的氣息,燃了安神香,不過這香氣也帶着讓人魅惑的味道。
蘇少白仰頭深深得吸了一口,頗爲滿意得走了進去。
地板上有不少設計的圖紙被撕碎,扔得到處都是,除了有撕碎的手稿,還有兩隻被打碎的瓷器,而偌大的屋子裡卻沒有看到人影,不過走進來的蘇少白卻臉色如常,似乎早已習以爲常。
他避開了那些破碎的瓷器碎片,繞着大chuang走到了一個角落,在chuang頭位置,見到了那個縮成一團,緊緊抱着懷裡的一隻被撕碎了枕頭的女人。
她把臉死死得壓在那隻被撕碎的枕頭上面,渾身打顫着抖動着,保養得很好的長髮凌亂不堪,雙腳上的鞋子沒有穿,赤着一雙腳蜷縮在chuang頭,聽見有人靠近的腳步聲,埋首在枕頭裡的她突然揚起臉,控制不住顫抖的臉蒼白無色,在看清來的人是誰時,她突然扔掉了手裡的枕頭撲了過去,幾乎是連撲帶爬着抱住了對方的褲管,顫抖的雙脣在貼着對方的西裝褲時,哀求着出聲,“給,給我--”
似乎是已經等不及了,她抱着蘇少白的腿,從地上爬起來,跪着抱住了他的雙腿,雙手開始在他的褲兜裡瘋狂得找着什麼,被那隻伸過來的手指挑起了下顎,一擡高,她那蒼白無色的小臉就跟他居高臨下的面容面對面着,深色的眼眸裡有淡淡的笑意捲開,蘇少白慢慢地蹲下身來,手指勾着她的下顎,輕輕靠近,笑意溫和,“想/要?”
郎思怡已經抱住了他的雙腿,身體匍匐着整個人都傾倒在他懷裡,直點頭,“要,要,我控制不住了,求你,給我--”
郎思怡近似哀求着說着,看見他手裡拿着的那支針管,她那蒼白的臉上頓時浮起了欣喜,不顧一切地撲過去抱住了他的手,只不過蘇少白把手一移開,她撲了個空,直接撲倒在了地上
。
蘇少白慢慢起身,看了看手裡拿着的針管,用手指一彈,“給你,可以!”他說着目光落在了地板上那誘人的身體上,眨眼時笑了笑,“寶貝兒,把衣服脫/了先!”
郎思怡撲過去抓住他的手,她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手裡的針管,在她靠近對方時,對方一隻手將她抱過去,手指將她後背的衣裙拉鍊刺啦一聲拉開,手靈活得直探而下,抱着她往旁邊的大chuang上一拋,身體便重重得壓了過去,大chuang上開始瘋狂都抖動起來,郎思怡身上的裙子被撕碎,她趴在chuang上,手裡拿着那支針管顫抖着往自己的手腕上插了上去,身體也在此時變得柔軟無力,身體上剛纔那種萬蟻噬骨的難受漸漸消失了,輕飄飄的只剩下了愉悅的塊感,她‘啊’的一聲加緊了雙/腿,被身體裡闖入的硬/物頂/得一聲呻/吟,那種飄飄欲仙的塊感來得太快,她渾身發抖着,神經開始異常興奮,她大聲得叫着,摟着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沒有了平日裡大家閨秀的矜持,她擺弄着水蛇般的細腰纏着身上的男人,大喊着,“還要,還要--”
蘇少白一隻手將她從自己的身上拽了下去,俯身而下將她的雙/腿拉開到最大限度,對上那雙早已喪失了清醒意識的眸子,一俯身,沉笑出聲,“郎家大小姐,出名服裝設計師,頂着無數光輝頭銜的女人,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你像個蕩/婦!”
男人靠在她耳邊沉沉笑着,手指掐住對方的下顎,埋首在她的鎖骨處重重一咬,聽着對方那*的低吟聲,再加重了力道,直到她的頸脖口出現了淤青吻痕,“喊我名字!”
郎思怡渾身顫抖着,眼睛裡滿是迷茫,最初的難受到極度的身體愉悅,整個身體都像是被掏空了,她的目光毫無焦距得看着天花板,滿是汗水的臉上有着突然溢出來的笑容,那笑容竟不是剛纔身體精神放鬆過後的笑容,竟像是被清水滌盪,她的眼睛像是在回憶着,看到了最想見的人,看到了自己最想見到的事,她嘴角微動,輕輕地笑了,那雙眼眸裡帶着幾近貪戀的光,她抖動的身體輕輕顫抖着,用那雙毫無焦距的眸光看着虛空,張了張嘴,輕輕地喊着。
“潤,別離開我,別離開我--”
那隻掐住她下顎的手微微一緊,手指在她頸脖上那滿是淤青的部位輕輕一點,身體重重一個深入,身體的力量幾乎要將身下的女人給震碎,她尖叫着承受着他的力量,聽見了男人邪肆的笑聲。
“郎思怡,五年前,當他看到你以這樣的姿勢在我身下承歡呻/吟時,你已經被他嫌棄到了骨子裡,郎思怡,你還想着他呢,別做夢了,你這輩子也別想再得到他的垂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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