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推,大家多支持。
太子做爲大周的儲君,未來的皇帝,其身份還是有不小的吸引力的。總是會有人想着能夠做潛邸之臣,等到太子扶正的時候,他們就可以順理成章地得到最大的好處。
就像這兩個給太子出主意的修真者,就是太子延攬到的詭,他們既不隸屬於皇家詭院,也跟皇室其他成員沒有任何聯合,都把寶押在了太子的身上,等待着太子一飛沖天時刻的到來。
太子對他們的話還是比較相信的,甚至對他們的信任程度還在對顏士奇的信任程度之上。
顏士奇老了,不用等到天命帝百年,顏士奇肯定就要致仕,那時候,就對太子一點用處都沒有了,即便是現在,太子也是限於天命帝的指定,才尊顏士奇爲師,要是讓他自己選擇的話,他絕對不會讓一個快要致仕的老頭子給他當老師。
“道長言之有理,就聽你的吧。顏少師,就煩請你按照我們商量好的,去回覆了秦之初吧。只要他肯過來幫孤改造太子府,他要的東西,孤全給了。”太子一副慷慨解囊的表情,似乎肯給秦之初材料,多給秦之初面子似得。
顏士奇很想再提醒一下太子主意語氣,但是太子已經不耐煩地揮手讓顏士奇退下去了。顏士奇無奈,他做爲滿朝文武百官之首,即便是天命帝見了他,都是十分的氣,唯獨太子對他略顯冷淡,他也知道太子這樣做的癥結在哪裡,可是他卻沒有辦法改變。
顏士奇深深地嘆了口氣,太子依仗的是皇權,秦之初依仗的卻是仙師超凡脫俗的強大實力,這兩者。都不是他能夠染指和控制的。
他如今能夠做的就是盡忠職守,把自己該盡的職責和義務全都圓滿地完成,至於最後的結果,已經不是他能夠控制的了得。
顏士奇馬不停蹄地趕回到少師府。把太子答應了秦之初要求的事情,轉告給了秦之初。
秦之初也不向顏士奇仔細打聽太子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他很乾脆地起身,在顏士奇的陪同下,一路直奔太子府。
太子這次倒是挺給秦之初面子,親自在府門外等着。不管怎麼說,秦之初肯給他改造太子府,現在秦之初就是大爺,免得他偷工減料,等到秦之初把太子府改造好了,再過河拆橋或者別的什麼,也爲時不晚。、
秦之初一見面,就讓太子把材料舀出來。
太子本來還想再拖延一下。是那兩個修真者連連給他使眼色,太子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帶着秦之初到了後院的寶庫,把秦之初守在寶庫外面。由那兩個修真者到寶庫裡面,把秦之初要的材料全都取了出來。
秦之初暗中搖頭,太子一點胸襟都沒有,連讓他到寶庫裡面看看,都不行。這樣的人又怎麼能夠成就大事?即便是太子僥倖登上皇帝寶座,也絕對不是大周百姓之福。
秦之初不氣地把所有的材料收了起來,然後眉心閃動,把五百個土木傀儡全都放了出來。他把材料交給這些土木傀儡,然後就讓他們開始改造太子府。
無論是太子,還是那兩個修真者都是兩眼放光地看着那些土木傀儡。如果不是懾於秦之初的威名。只怕他們都有直接動手的可能。
如果太子能夠有天命帝一半好,或者哪怕是昏聵無能,只要表現出對他的善意來,秦之初都會慷慨大方地饋贈太子幾個土木傀儡,秦之初從來都不是個守財奴,他深知沒有投資就沒有回報的道理。
只可惜。太子的表現一次又一次讓秦之初失望,別說是珍貴非常的土木傀儡,就算是一張擦屁股紙,秦之初都不會輕易給他。
秦之初無視太子眼中流露出來的渴求,只是找了個地方做好,專心地看着土木傀儡給太子改造太子府。
這些土木傀儡體內,事先都設定好了幾種建設改造的方案,這薪案都是購買這些土木傀儡的時候,附送的。
秦之初要想做一些比這薪案更好的事情,就得自己指揮着土木傀儡一絲不苟地操作,或者重新設定或者購買一些新得的方案。不過要是想讓這些土木傀儡在原有方案的基礎上,搞得差一些,就容易多了。
這一次,秦之初就是要偷工減料,他不可能把太子府改造的像皇宮、公主府那樣堅固。這不僅僅是爲了出氣,也是爲了日後能夠從太子身上盤剝更多的材料。
轉眼間,三天時間過去,在秦之初的刻意壓制下,土木傀儡們總算是慢吞吞地把太子府改造好了。秦之初親自啓動陣法,一道淡淡的罩子罩住了整個太子府。
太子不懂這些,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延攬到的詭,希望他們能夠給一個評價。
那兩個修真者各自馭使着飛劍,裡裡外外,來來回回看了數遍,隨後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又一起湊到太子跟前,小聲向太子嘀咕了幾句。
太子點了點頭,略有些不悅地對秦之初說道:“國師,爲什麼我皇姐的公主府,改造完之後,其護罩是流光溢彩的,而孤的太子府改造完之後,卻是幾近透明的,稀薄的可憐。你是不是沒有盡心幫着孤改造太子府呀?”
秦之初淡淡一笑,“太子,你貴爲國之儲君,是不可以隨便說話的。尤其是在指責、質問別人的時候,更要講證據。
如果你認爲本國師沒有盡力,那好,就請你身邊的那幾位道友使勁手段,全力攻打護罩吧,如果他們能夠把護罩打破,就證明本國師沒有盡力,本國師必定重新給你改造太子府,所有花費,本國師一力承擔。如果他們打不破,就請太子收回剛纔的話。如何?”
太子又看了看那兩位詭,兩人一頭。太子嗯了一聲,“好,就請兩位道長出手吧。”
秦之初早就把所有的土木傀儡收起來了。他袖手往太子府大門外一站。
高青黎連忙指揮着人,給秦之初搬來一個軟榻,上面鋪着錦墊,擺放着案几。點着淨心的香爐。
秦之初盤腿坐在了軟榻上,雙目一閉,連看那兩位修真者的興趣都沒有。
太子見秦之初如此做派,心中恨得牙根直癢癢,到孤的太子府門前擺譜來了,你把孤置於何地?他一揮手,“兩位道長。不要留手,一定要試探出護罩的極限在什麼地方?”
兩位修真者剛要動手,高青黎朗聲道:“我家國師說了,你們這次的試探不在計劃之列,由此造成的損耗,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事後的補充,就得太子府自己負責了。還有。陣法運行的日常損耗等也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了,也需要太子府自己籌備。好了,你們可以開始了。”
那兩位修真者沒有把高青黎的話當一回事。兩人各自取出法器,開始施展手段攻打護罩。
他們倆都不是金丹,攻擊力有限,秦之初偷工減料又十分的高明,並不是搞了個豆腐渣工程出來,故而兩個人打了半天,護罩都沒有破,依舊巍然挺立,沒有一絲損壞。
等到他們倆把真元消耗的七七八八,累的氣喘吁吁的時候。秦之初睜開了眼。“試完了?沒事吧?高青黎,吩咐下去吧,本國師乏了,要回府了。”
高青黎連忙躬身應是,把滷薄依仗準備好。
秦之初從軟榻上下來,縱身飛到白鶴背上的軟轎。在進去之前,秦之初還沒有忘記朝着太子施了一禮,“太子,本國師告退。”
太子這會兒那裡還顧得上留秦之初,他急於查看自己改造之後的太子府。“國師好走,孤就不送了。”
秦之初的滷薄儀仗騰空而去。
太子延攬到的那兩個詭不無感慨地對太子道:“這秦之初還真是有幾分運道的,竟然能夠搞到這麼好的土木傀儡,要是咱們能夠把這些土木傀儡掌握在手中,對太子的大業就太有幫助了。”
“早晚有一天,這些土木傀儡都是孤王的。兩位道長,剛纔的試驗如何?”太子急切地問道。
“非常好,出乎意料的好。”一位修真者說道,“只是損耗也很厲害,就剛纔我們哥倆攻擊護罩,就消耗了一百多塊中品晶石。照這個速度,寶庫中的那點晶石早晚會不夠用的。”
太子不以爲意,“只要好用,損失點晶石算什麼。大不了,回頭孤再找父皇張張嘴,討要些來就是了。”
那兩個修真者深以爲是,這大周早晚是太子的,太子提前找天命帝要點晶石,又算得了什麼?
秦之初一路不停歇地回到國師府,智屏公主和潘冰冰兩個人聚在昊天金闕中,正在探討問題,秦之初聽了聽,發現兩女根本不是在討論修煉方面的問題,而是在討論如何把他的事蹟編成戲文、評書和彈詞等,怎麼樣讓他的形象光輝燦爛,讓人一聽就能夠產生崇拜、詭的衝動。
秦之初搖了搖頭,任由她們去折騰。他則坐在了昊天金闕的另一側,取了一塊雷嗔石出來。
智屏公主、潘冰冰兩女停了下來,坐在了他的左右,“夫君,你要開始了嗎?”
秦之初點了點頭,“已經三天了,昊天金闕中聚集了不少香火之力,應該可以實驗一下了。”
“夫君,加油,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潘冰冰攥着拳頭,給秦之初加油鼓勁。
秦之初笑了笑,“有兩位賢妻助陣,爲夫一定可以馬到功成的。”
他把雷嗔石放到了面前,朝着它打了一個靈訣,雷嗔石馬上漂浮在了他的面前。秦之初手劃靈訣,將香火之力引了過來,打在了雷嗔石上。用香火之力煉化雷嗔石,只是秦之初的一個構想,這個構想究竟是否可行,完全是個未知數。
此時此刻,他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包括如何用香火之力煉化,應該控制在一個什麼樣的流量,什麼樣的方式等等,都需要他去摸索。
秦之初的神識附在雷嗔石上,然後引着香火之力衝在上面,將其包裹住。很快。他就驚訝地發現當香火之力衝到雷嗔石上的時候,馬上就消失不見了。也不知道是雷嗔石把香火之力吸收走了,還是將其衝抵掉了。
“夫君,是不是有什麼變化?”智屏公主連忙問道。
剛纔。智屏公主和潘冰冰都想把神識附在雷嗔石上,讓秦之初不加考慮地拒絕了。信之醍醐有改造人思想的特性,香火之力也有,只是要比信之醍醐弱了許多倍,不過即便是這樣,秦之初也不像兩女受到香火之力的影響,他愛的是她們令生生的人。不是被改造了思想,把他當神明的兩個行屍走肉。
“有點變化,香火之力不見了。你們倆都不要說話,我要好好地摸索一下,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秦之初急道。
摸索的過程非常的乏味、枯燥,沒有一點樂趣可言。秦之初卻是樂此不彼,畢竟只要能夠把雷嗔石煉化,不但可以幫助到郭貞嫺。同時也會讓他尋找到香火之力的新用途,以後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夠用到了。
可是不管秦之初如何努力,都發現不到香火之力是如何消失的。他嘗試着改變香火之力的單位流量、流速等數據,神識更是把雷嗔石的表面覆蓋的沒有一點空隙,可照樣是一無所獲。
看着香火之力不斷地消耗掉,秦之初都快瘋了。這種摸索的過程,香火之力損耗的特別快,僅僅半天時間,就把三天積累下來的香火之力全都用掉了,卻連一點收穫都沒有。
秦之初朝着智屏公主、潘冰冰苦笑了幾下,兩女不用他說,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夫君。你不要着急,煉化雷嗔石即便是在聖域,都是個未解的謎團。你現在就有了發現,已經很不容易了。我跟公主都相信煉化雷嗔石這個難題,最後一定會在你手中解開的。”潘冰冰柔聲安慰道。
“借你吉言吧。”秦之初顯得有些無精打采。
智屏公主想給秦之初提提神,就對潘冰冰說道:“潘真人。夫君現在家大業大,他現在不缺人手,缺的是各種修煉的資源。你能不能不定時地回一次聖域,從那邊倒騰點東西過來?”
潘冰冰點了點頭,“這個當然沒有問題。夫君和公主需要什麼,都可以給我列個清單出來。我這就回一趟聖域,把東西給你們帶回來,順帶着再打探一下消息。”
智屏公主看了秦之初一眼,“別忘了蘣咱們的好夫君看看師姐的情況,免得我們的夫君總是牽腸掛肚的。”
秦之初哭笑不得,卻無法反駁,不管他是否願意承認,他確實有些掛念郭貞嫺的情況。不管以前郭貞嫺如何對他,他都從來沒有完全對郭貞嫺死心過。
秦之初和智屏公主都沒花多少時間就把清單寫好了,潘冰冰帶着清單,就通過昊天金闕一角的九界通返回聖域了。她這次不會在聖域呆太長的時間,把事情辦完後,就會回來。
“夫君,我和潘真人商量了一番,已經就如何通過戲文、評書、彈詞等多種形式宣傳你,有了比較完善地規劃,我現在就着手去安排。我爭取在半年時間內,就讓大周百姓都看到宣傳你的戲文。”智屏公主爲了秦之初,簡直是不遺餘力。
秦之初握了一下智屏公主的柔荑,“幸苦你了,公主。”
智屏公主笑了笑,“只要你能夠早點晉升金丹期,煉化雷嗔石,我就算是再苦再累,也是甘之若飴。”
智屏公主和秦之初一起出了昊天金闕,兩人就分開了。智屏公主去皇家教坊,找專人做出安排,憑她公主的身份,再有皇帝的寵信,沒有人敢不配合。
秦之初也沒閒着,先去溳水真人那邊看了看,溳水真人還在閉關,看樣子,想破丹凝嬰成功,還得相當長一段時間。這方面,秦之初無法幫到溳水真人更多了。
他得到了一個好消息,龍象和尚和虎力僧都出關了,師兄弟兩個雙雙順利地晉升金丹期,又爲國師府增添了兩個強大的生力軍。
秦之初事先可沒有想到龍象和尚和虎力僧僅僅各自服用了一枚九轉金丹,其修爲境界就能夠順利地躍升一個大境界。他原先一直以爲兩個人是資質有限,在僧錄司沒有機會得到九轉金丹,這才被髮落到了他的身邊。
可是照眼下的情形來看,龍象和尚和虎力僧的資質是好是壞的,還真的有必要打上一個問號?更進一步,他們倆爲什麼無法得到九轉金丹,也是一個需要仔細問問的問題。
秦之初馬上派人把龍象和尚和虎力僧請了過來。
龍象和尚和虎力僧自從被秦之初委任保護半千飛舟之後,吃住都在半千飛舟上,今天,還是頭一次離開半千飛舟,重新站在地面上。
兩個和尚都有些激動地看着秦之初,目光中流露出來的盡是感激。如果不是秦之初,他們倆根本就不可能得到九轉金丹,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夠晉升金丹期。、,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