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如墨簡直就是專門爲萬香教的功法所生,他在這方面極有天賦,再加上外貌出衆,手段頗高,有功法,有藥物,還有捆牛繩這樣的寶貝,多種手段結合在一起,讓他在女人之中特別有人緣,以至於採補了不少女子的元陰,在短短几年工夫,就有上百名女子與他有合體之緣,其中不少都是達官貴人的妻女,有了這些女人元陰的滋養,他順利地由後天突破到先天階段,成了一名修真者。
只是女子的元陰來的太過容易,黑如墨就忽視了在身體、法術上的修煉,再加上萬香教的功法畢竟只是小道,不符合天道,想繼續提升修爲境界,十分的困難,以至於黑如墨踏足先天階段之後,一直只是個半調子修真者。
黑如墨又不知天高地厚,總覺得自己是修真者,是神仙中人了,捏死個世俗人還不是輕而易舉之事,於是他找到了秦之初,想殺雞駭猴,結果反倒被秦之初三拳擊殺。
黑如墨的一生就是這樣,秦之初合上黑如墨的日誌,臉色有些凝重。黑如墨禍害過的女人數目讓人觸目驚心,他竟然在日誌中做了詳細的記錄。這一點,只是讓秦之初憤慨,讓他心情沉重的還是黑如墨在日誌中提到的一些萬香教的情況。
據黑如墨所講,萬香教的教主神龍見首不見尾,人都傳言她已經功參造化,有翻手爲雲覆手爲雨之能。在教主之下,有內外門長老各八,都有不凡的手段,長老之下還有護法若干,護法之下有各分舵的舵主,舵主之下就是普通的教衆了。
整個萬香教的人數在萬人以上,這可以說是一個規模極其龐大的修真教派了。殺了他們一個外門暗巡使,還真的是捅了一個大的不能再大的馬蜂窩了。
秦之初感慨了兩句後,把兩本冊子暫時放到了一邊,繼續查看剩餘的兩件東西。其中一件是一方絲帕,潔白如雪,上面繡着鴛鴦,在絲帕的一角還繡着一個“毓”字。
毓,育也。
看着這個“毓”字,秦之初只能搖搖頭,建築、店鋪、人名等太多的地方可以出現這個字了,很難將之做爲線索,去尋根問底。
在黑如墨遺留下的日誌中,也沒有任何一個地方出現這個字,這隻有三種可能。
一個是黑如墨沒有把這塊絲帕當一回事,還有一種可能是太當一回事了,刻意不在日誌中留下線索。最後一種可能是黑如墨還沒有來得及將之做爲一件戰績寫成日誌,就死在了秦之初手中。
究竟是哪一種,就不得而知了。
秦之初只能暫時也把絲帕放在一邊,然後拿起來最後一件東西。這是一張請柬,上面寫着幾行字,“鄙盟茲定於壬辰年三月十三日,在京城西郊綠柳山莊舉辦仙道大會,盛邀道友前往。”請柬沒有開頭的稱呼,落款是“仙道盟”三個字。
看到這張請柬,秦之初心中一喜,“仙道盟”,“仙道大會”、“道友”這三個字眼,讓他不由自主的就往修真者身上想,況且這張請柬是黑如墨留下的遺物,這就更加的說明這很有可能是仙道盟專門爲修真者準備的一場大會,如果前往參加,或許有可能找到療治自己內傷的方法。
秦之初把請柬裡裡外外看了好幾遍,最終確認這上面並沒有黑如墨的名字,也沒有編號之類的東西,也就是說這是一張沒有特定邀請對象的請柬,持了這份請柬,完全有可能混入仙道大會之中。
秦之初想都沒有多想,便決定一定要過去看看。他把請柬小心地收好,又把那本《萬香勾紅奪丸凝仙術》拿了過來,打開看了起來。
紅丸指的是女人的初夜,而這本萬香勾紅奪丸凝仙術就是傳授人們如何奪取女人的初夜,在女人身上採補的法術,秦之初自小讀聖賢書,對這種修煉的法門不感興趣,至少現在不感興趣,他只是想看看在這本冊子上是不是能夠找到對他有用的東西。
要去參加仙道大會,手頭必須要有一些寶貝,諸如丹藥、藥草、符籙之類的東西。沒有這些東西,秦之初又憑什麼讓其他的修真者出頭幫他療治內傷?
偏偏秦之初根本就沒有這些修真者感興趣的寶貝,而金銀珠寶又很難引起修真者的興趣。如果不能找到好東西,空着手去參加仙道大會,去了也是白去。
翻過小冊子的前半部分,後半部分只有寥寥幾頁,其中兩頁,一頁說的是控制捆牛繩的法訣,另外一頁說的是那兩個小藥瓶,分別是地煞迷香及其解藥。
普通人如果聞了地煞迷香,會昏迷三天三夜,也就是三十六個時辰,而三十六又是地煞之數,故而得名。當然,聞了解藥,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甦醒過來了。
讓秦之初更加高興地小冊子還有地煞迷香和解藥的藥方,煉製手法等關鍵信息,有了它,秦之初以後就有可能製造出來地煞迷香。就算是自己不用,也可以將之出售,說不定能夠換回來一兩塊晶石,這樣的話,就有可能請人出手幫忙了。
剩下的那幾頁說的也都是一些丹藥的煉製,什麼催情散,奇淫合歡散之類的挑起男女情慾的淫藥,黑如墨能夠在京城女眷中搞風搞雨,這些藥物幫了他不少忙。
秦之初看了看,就沒了什麼興趣,他不屑於學習這些東西,卻也沒有要毀去這些藥方的意思。藥物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運用得好,這些淫藥其實也可以發揮奇效,備不住以後有可能用得到,有備無患吧。
秦之初把所有東西都收了起來,這幾樣東西加起來也不佔什麼地方,他全都揣到了懷中,然後拿着那瓶地煞迷香出了房間,找到李玉玲所在的房間,打開藥瓶,讓她聞了聞,果然,很快,李玉玲就醒了過來。
小丫頭一咕嚕就從牀上爬了起來,“哥哥,我昏迷之前,好像聽到屋裡面有什麼東西?是不是有壞人?你沒事吧?”
秦之初笑了笑,安撫道:“沒事,我們現在不都是好好的嗎?你趕快去洗洗臉,然後吃點東西去吧。”
李玉玲聽話地點點頭,帶着三分疑惑離去。
徐世森得知秦之初出屋的消息後,趕了過來,“秦兄,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那些東西對你有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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