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魚一下子就衝了上來:“吃人呢?三十塊中品魂石!”
這個價錢真是太貴了,便是林青瑤聽說這個價錢,也覺得貴了。
這修士的修爲雖然不高,但是根本就不怕這些高階修士,而是開口說道:“來參加聚仙大會的人,都是城主之類的人,我要想知道他們的消息,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還請道友能理解。”
這麼一說,還真有點道理了。
林青瑤就扔出來三十個中品魂石,想來中國修士敢要這麼高的價錢,也就是除了他,所有人都是這樣,既然如此,那林青瑤也不想扯皮了。
陸魚心疼的看着林青瑤扔出去的魂石。
覺得心都在滴血。
那修士得了魂石,就開始回答林青瑤的各種問題,這次聚仙大會,幾乎所有城市的人都來了,就算是一些往常名不見經傳的小城市,此時也來了人。
看起來,這次聚仙大會是動真格的了。
等着林青瑤打聽完了,那修士就開口說道:“瞧着道友,也是來參加聚仙大會的,不知道道友是哪一個城市的?”
說到這,他就補充了一句:“道友若是方便的話,可以告知一二,我可以找給道友五個魂石。”
林青瑤一直不覺得自己的身份有什麼神秘的,如今碰上一個不認識自己的,還覺得有幾分奇怪。不過想着這個人願意給自己五塊魂石,不過就是口舌上的功夫。林青瑤覺得還是非常划算的。
於是林青瑤就開口說道:“凌雲城,林青瑤!”
那修士聽到了這個,臉色微微一變。然後打量着林青瑤,訕笑着說道:“仙子不像是……”他說到這裡,已經不敢說下去了。
他本來是想說,林青瑤是傳說中的女魔頭,哪裡會有眼前的這個女修的人畜無害的模樣啊。
可是轉念,他就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修十有八九是林青瑤。因爲在靈雲界,有幾個敢冒充林青瑤的啊?
他這個時候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掉了。
“那個,我不知道是仙子。這三十塊魂石,我不要了。”說着那修士就把剛剛收下來的魂石給退回來了。
林青瑤看着這修士一臉驚恐的樣子,無奈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她有那麼可怕嗎?
她伸出自己的素手。拿走了五塊魂石。然後溫聲說道:“你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林青瑤會這樣,那就是覺得這個修士有點過分緊張了,本來就是公平買賣,若是她嚇到了這個修士可就不好了,於是就難得溫柔的安慰了一句。
可是這一安慰,又是嚇的這個修士一個哆嗦。
大家都說林青瑤殺人不眨眼,或許這一笑已經是動了殺機呢!
他當下就給林青瑤深深的行了禮。然後一溜煙跑了個沒影兒。
好幾日都不敢出來,生怕自己被林青瑤給抓到。
林青瑤要是知道這個。不知道要做什麼感想了。
再說這個修士,過了幾日見林青瑤真的沒有來找自己麻煩的意思,就悄悄的出來了,這可是賺錢的好機會,錯過了這一次機會,他可基本上就難得到魂石了。
現在也就是這些城主的手中,能有一些魂石了。
爲了自己的未來,這修士也算的拼了。
他到是沒有碰見林青瑤,不過碰上了更難纏的角色,就是如歡真人。
聚仙大會,觀海閣怎麼可能不來呢?
如歡真人如今儼然已經是明面上的一把手了,爲了這次聚仙大會,卓陽子還給瞭如歡真人代理城主的職位,如歡真人來了這之後,和林青瑤一樣,就是想打聽一下都誰來了。
好巧不巧的,賣給林青瑤消息的這個倒黴修士,就撞到了如歡真人的手中。
如歡真人新官上任,走路都飄了,本來就囂張跋扈,這個時候自然更不在話下了。
她想打聽消息,但是這修士要三十塊魂石,要是以往的時候,如歡真人也不會計較,可是現在觀海閣的情況,是真的不容樂觀。
那寶庫被林青瑤洗劫一空,連帶着魂石都沒有剩下幾塊。
這三十塊魂石,對於觀海閣來說,的確是一筆大的開銷了。
這些販賣消息的修士會這樣要價,那也是覺得這三十塊魂石對於這些城主來說不算什麼,因爲這些人多半很好面子,應該是不會爲了三十塊魂石就做出來什麼失禮的事情的。
畢竟這聚仙城之中有那麼多雙眼睛看着呢。
而且他們或多或少都受到玲瓏閣的庇護,甚至很多人就是玲瓏閣的。
可是誰能想到,如歡真人作爲觀海閣的代城主,竟然拿不出三十塊魂石。
如歡真人想知道消息,還拿不出魂石,於是就找茬發泄在了這倒黴修士的身上,希望從這修士這免費弄點消息出來。
林青瑤走過來的時候,就瞧見那倒黴修士已經被如歡真人折磨了個半死,此時被如歡真人用靈力舉着,如同放風箏一樣,招搖過市。
“仙子,我錯了,你饒了我吧。”這修士求饒着。
可是如歡這個時候,到是沒有想饒了他的意思了。
他的目光一掃,想要求助,卻一下子就看到了林青瑤,他的心中哀呼了一聲,真是吾命休矣,碰上了一個女煞星不打緊,這個時候竟然又碰上一個。
林青瑤本來不是多愛管閒事的人,可是看着如歡她就厭惡。
一想到如歡對林生下手,林青瑤就恨不得把如歡給廢了。
於是林青瑤的素手一翻,一道淡青色的靈氣,就到了這修士的身上,直接就把這修士扯到了自己的身邊。
這個修士叫做錢東,他見自己整個人已經落在了林青瑤的身前,就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哆嗦。
他剛想開口求饒,就聽林青瑤溫聲說道:“你怎麼了?有沒有受傷?”
錢東微微一愣,林青瑤的聲音很是溫和,而且滿是關懷,他的心中雖然害怕林青瑤,可是當有這樣一個面容秀麗的女修,這樣溫聲細語的對他說話的說話,他還真是不願意去揣測她險惡的用心。
他有一些惶恐的點頭:“我沒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