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涵養很好的,柔聲細語的說着話。
說實話,若不是因爲柳靈的事情,第一次遇見鄭仙子,林青瑤還真是很難對鄭仙子這樣的人反感,反而是會有一些好感。
她雖然有一些防備之心,但是怎麼看都不是那種心機深重的女子。
認真說起來,這樣的女子和柳靈的性格有一些類似,的確是會讓人喜歡和小心呵護的那種女子。
林青瑤擔心寶彤會剋制不住怒火,這個時候已經搶先說道:“在下界的時候,紀清可是和我一個宗門的呢!”
這紀清也算是拜入雲門了,就算不是,那也是雲門的上門女婿!畢竟柳靈是雲門的人。
林青瑤這樣說也沒有什麼錯。
此時紀清開口了:“寶彤師妹,竟然是你。”
說到這,紀清看了看林青瑤問道:“可是林師妹?”
林青瑤笑眯眯的說道:“現在你應該是我的師弟了吧?”
若是以往的時候,林青瑤纔不會在乎這些稱呼呢,大家彼此也不按照修爲稱呼,想怎麼喊就怎麼喊,但是這個時候林青瑤就是有心爲難紀清。
順便也告訴紀清一下,就算是他現在已經是一個金仙修士了,那也沒什麼好囂張的。
不過纔剛剛一腳進入金仙期,和她比起來還差遠了。
要知道就算是是金仙期,這前期和後期差的也是十萬八千里,這修爲等級越到後面,相差的距離也就越大。
紀清此時到是從善如流的說道:“林師姐,真是好久不見了,能在仙界看到你真是意外之喜!”
衆人這才恍然明白過來了,怪不得這兩個女修敢直接攔人,敢情兒是紀清以前門派的人啊。
開始的時候他們還不知道這紀清是哪裡冒出來的,以爲紀清就是孤身一人,如今看起來紀清的背後或許沒那麼簡單,就說他這個師姐吧,竟然有這樣的修爲,一看就不是什麼尋常之輩。
林青瑤發出了一連串的輕笑:“這次不只我們來了仙界,柳靈也來了,你可知道?”
林青瑤聞言了,就緊緊的盯着紀清,觀察着紀清的神色,她是真想知道紀清聽到柳靈兩個字會有什麼感想。
紀清微微一愣,似乎想到了什麼,緊接着臉色微微一變。
看着林青瑤和寶彤說道:“如此那我也應該開心纔對。”
林青瑤笑了一下:“那你和鄭仙子的事情……”
林青瑤沒有把話說明白,此時情況不太明瞭,她還想給紀清留點面子。
紀清一臉爲難的說道:“柳靈師妹的心中有我,只是我已經到了仙界,這前塵往事就已經一筆勾銷,我到了如今才發現佩兒纔是我真愛。”
這個所謂的佩兒,就是鄭仙子了。
林青瑤聽到這,挑眉看了看紀清,語氣有幾分陰森:“紀清,你這可是心裡話?”
寶彤咬牙補充了一句:“你可知道她知道你這樣,心中是多麼的難過?”
紀清的神色上有一些痛苦,但是更多的是淡然:“我知道你們是柳靈的朋友,心中想着她也是應該的,但是馬上就是我和佩兒大喜的日子了,還希望你們能照顧好柳靈,告訴她我們兩個人緣分已盡。”
林青瑤重重的點了點頭:“好,言盡於此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說到這,林青瑤森然的看了一眼紀清:“不過我提醒你一句,我一直把柳靈當成姐妹,若是她的心中不痛快了,那我一定惹到她的人也跟着不痛快!”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威脅紀清嗎?誰知道你們口中的那個柳靈是什麼人?應該是在下界的時候喜歡紀清的人吧?可是這是仙界,以前的一切已經是前塵往事,一筆勾銷了!你們還這樣糾纏着有意思嗎?”鄭仙子有一些忍不住的說道,她實在是沒有辦法忍受有人在自己的面前羞辱紀清。
紀清開口說道:“佩兒,你別管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寶彤嘲諷的說了一句:“還真是郎情妾意呢!用一句咱們家鄉的話,怎麼說的來着?叫做****配狗天長地久!”
寶彤也是實在忍不住了,纔會這樣罵了一句華夏常用來形容渣男和小三的話。
紀清的臉色一沉,帶着隱怒的看着寶彤:“你放尊重一點!”
林青瑤冷哼了一聲說道:“寶彤,咱們走!”
“咱們就這麼走了?”寶彤有一些不想走。
林青瑤一邊拉着不願意離開的寶彤,一邊意味深長的看着紀清和鄭仙子。
得罪她的人,或許還能有什麼好結果,可是若是傷到了她在意的人,那就一定不會有好結果。
回到客棧之後,寶彤惱怒的幾乎把屋子裡面能摔的東西都給摔了。
林青瑤安慰的說道:“寶彤,你冷靜一些。”
寶彤咬牙說道:“若是柳靈已經找到了紀清,看到他這樣的嘴臉,怎麼可能承受的住?”
“柳靈離開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心魔,看到這一幕,還不得氣得當場自絕!”寶彤憤憤的說道。
寶彤說的這話聽起來似乎有點危言聳聽,但是仔細聽一聽,就能感覺到寶彤的擔心的確是有道理的,柳靈本就是一個至情至性的人。
遇見這樣的大的打擊,是很有可能出事兒的。
林青瑤緩和了一下語氣說道:“今日紀清的表現的確是讓人失望,可是我還是覺得紀清不會背叛柳靈,這樣吧,我私下找個機會,單獨見見紀清。”
林青瑤想着,是不是紀清被什麼禁制控制了,或者是被人鉗制了,所以纔會這樣。
她會這麼想,主要是自己有切身的體會。
若是這個時候虛影讓她做什麼,她哪裡敢不做?
自然,就算是有人威脅了紀清,林青瑤對紀清的所作所爲還是有一些失望的。
若是她的話,就絕對不會被人威脅着去傷害自己珍視的人。
若是真的是這樣,那就算是她不會去報復紀清了,也算的上是看清楚紀清這個人了!絕對不會和紀清這個人深交了,更是替柳靈感覺到不值得。
不管怎麼說,她纔是得單獨去見見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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