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 我的貞操
“說什麼呢……嗯?”
沈臨風從簡慈胸口擡起頭來,身子往上挪騰一點要去親她的嘴。舒嘜鎷灞癹剛一挪騰,身下柔軟的水波盪漾,自己首先耐不住低嘆了一聲。這妖精如果再不清醒,他自己就要給憋死了!
沈臨風有些氣,報復性地咬住簡慈的下巴尖,半醒的女人終於全然清醒了沆。
簡慈霍然睜大眼,視線範圍內是一張近得不能再近的俊臉。
阿來??
噢……應該是沈臨風。
她脫口而出的稱呼及時抑住。抿抿脣,閉眼撫上額,在黑暗裡想了一會兒。再睜開眼,眼珠子轉動幾個來回打量四周——這是路虎裡。
肩膀上有點兒涼,她的眼光順着自己的肩膀溜下去,不禁瞠得滾圓。
上方的男人終於一聲輕笑,她選擇性忽略了半天,這時候霍然瞪向沈臨風,撞見他滿臉藏不住的促狹腚。
一直摒着的呼吸終於“哧”一聲長長地吐出來一口氣,她皺起眉毛,一臉氣惱又無奈的模樣,盯着他的眼神頗爲嫌棄。
沈臨風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憐愛地伏下腦袋輕輕咬了咬她的脣,她甩了甩腦袋把他掙開,瞪他一眼,小臉賭氣地偏向一邊。
感覺到她在呼呼出着粗氣,也不知是給他氣的還是給他壓的,他微微撐起身子讓她順氣,那幅臭臉終是沒讓他忍住笑,一串低笑自喉間溢出。伸出舌尖撩一下她的下脣,他啞聲逗她:
“清醒了?不怕?”
怕?
簡慈心裡一嗤,嘟起嘴。
有一點點而已。
這男人不久前在機場裡那樣不甩她,氣得她出言不遜,當着許多人的面給他這個青瓷大總裁下不了臺。
——她倒是怕他假公濟私又停她一個月的職!
“停職可以。不準停薪!”她忽然眼風凌厲地瞄向他,一幅魚死網破的警告表情。
沈臨風給她突如其來的話說得一愣,想了想才知道她小腦瓜兒裡轉的什麼主意。不禁啞然失笑:
“你是寧可失了身也不願意失了金吶?”
簡慈佯裝輕蔑地一嗤,“身早已失了,失一次失百次都是失。金可不一樣……”說到這裡又惡狠狠地瞪着一臉驚愕的男人:“你要再敢給我停薪我就斷了跟你的姑侄關係!”
其實她知道這男人指的是什麼,然而她心裡真的不慌——即便是片刻前還昏昏沉沉的時候。
她感覺得到有人在挑撥她動情,可她就是睜不開眼睛。那麼閉着眼承受了一會兒,那熟悉的觸感與溫度叫她潛意識裡放了心。
就是他——她的身體對他的撩撥太熟悉,也向來沒有任何免疫力,哪怕是在意識不清的時候。
也只有是他了。連她春夢裡的對象也就只有這麼一個男人而已。
想他想得要死,想要他也想得要死……沒想到睜開眼睛以後,他就在她上頭眯了桃花眼眸光洶涌地盯着她。
那一刻她心裡的歡喜其實大過之前在機場裡所有的氣憤——她認命地嚇了一跳。
——可那就是她最真實的反應啊。她就是氣他不起!騙得了誰,她都騙不了自己的心。
……
沈臨風被簡慈那套言論訝是半天作不得聲,眼見着面前這張小臉分秒間已風雲變幻數次,心裡頭訝然與好奇齊頭並進——這丫頭,到底是太冷靜還是太遲鈍?到底是太開放還是迂過了頭?
她知道自己這會兒什麼狀況麼?就差一層小褲,她就全數淪陷了!
他一時半會兒也拿不準該怎麼對她了,趴在她身上蹭了蹭,吸引回她的注意力,
“姑姑,我是誰?”他問得小心翼翼。
簡慈心裡笑,做作驚訝地斜了他一眼,反問道:
“你都叫我姑姑了,你說你是誰?”
沈臨風俊眸一瞠,旋即微睞,終於明白反而被這女人捉弄了。咬着牙一個沉身,身下膨脹的浴望將那女人嚇得忍不住一聲低叫。
簡慈心裡頭早不氣了,可是理還沒說清楚,到底沒弄明白沈臨風爲什麼在機場裡那樣陰陽怪氣地對她,這時候雖被他的碩大威脅得有些心慌,卻不想失了氣勢……
她閉了閉眼,心一橫,硬着頭皮往上送了送身子,頂得那男人一聲低吼不禁脫口。她心裡得意,卻不敢掉以輕心,唬着聲音質問他:
“既然知道了我們的關係還要這樣?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她用膝彎拱拱他的腿,繃着臉道:
“你這叫***!”
沈臨風看出這丫頭半真半假地跟他玩兒呢,索性隨着她。邪笑一聲,大手往下一伸,將她最後的屏障扯下一半,
“你不是要斷了跟我的姑侄關係麼?那這樣又何妨?”
他話畢,簡慈覺得身下一空,隨即又一股滾燙,驚得“呀”地一聲叫。下一秒,她視線內一抹綠色飛起,那片蕾絲小布料已叫這作惡的男人給丟到車前座去了。
她心下期待又害羞,雖還想唬着臉問出個理來,卻也抑不住即將要與他合二爲一的愉悅。無厘頭的天性使然,她不加思索地脫口而出:
“我的貞操啊!”
沈臨風被那句話驚得虎軀一震,那震顫的瞬間,下身烙鐵般的硬挺已全數沒入那片令他朝思暮想的軟膩裡。
“啊!”地一聲低吼,旋即是破腔而出的爆笑。
簡慈被他衝擊得忍不住嬌哼,下一秒那男人的爆笑怔住了她。
半晌過後……
沈臨風好容易壓住笑意,咬牙望着她,眉眼裡卻都是笑意,
“妖精,害得我差點萎了!看我怎麼收你!”
她咬脣,赧然一笑,雙眼無畏地迎向男人。對男人來說,那是再好不過的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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