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遠遠不是終點,只是眨眼的時間,四面八方都誕生沙塵暴,瞬間圍住了秦空。
秦空那原本的計劃,也已經無形之中,宣告失敗!
見此,秦空冷哼一聲,手中聚雷盆瞬間出現,一道雷光閃爍而出,陡然在沙塵亂暴的包圍下打開一個豁口,已經有了經驗的秦空,此次逃脫自然比以前容易很多!
打破一個豁口之後,秦空沒有半分停留,朝着那豁口,瞬息飛過,消失不見。
只剩下那原地盤轉的沙塵亂暴,而秦空,已然消失不見了蹤影。
此時輕咳了兩聲,秦空度過了沙塵亂暴,走出了一片荒漠來到中界,可也不敢有耽擱,只是停頓片刻將冰火雙翼收回,方纔朝着那距離他最近的‘聖城’前去。
……
聖城是中界巔峰勢力之一,能夠坐鎮擁有巔峰稱號這一說,不是因爲聖城有多少脫胎期,或是有多少修士。能夠達到這些,完全是因爲一人,此人正是整個中界的傳說,也正是整個聖城的支柱。
只要此人一日不倒,那聖城,永不可能倒塌!
此人不知道活了多久,在無數年前就已經立下了雄威,生生殺出一條血名,在成爲巔峰境界之後,立自己爲‘聖尊’!
通常情況下,達到半仙之體的脫胎期,都會給自己封上一個稱號,不過巔峰高手封自己爲尊,那脫胎期,自然只能退而求次,以‘君’爲稱。
說起來,聖城之所以稱之爲聖城,也是因爲此人自封聖尊的原因。
作爲巔峰勢力之一,聖城的面積自然原非普通的修真國度可以披靡,相比之下,卻是很難得出結論,只能以無邊無際稱之。
無邊無際,和一望無際還不等同。
至於聖城之內,一片祥和,其中高手數不勝數,卻是沒有人敢在此惹是生非。說起來,聖城雖然稱之爲城,可和一個宗門勢力相差不大,外人不得進入聖城,唯有聖人勢力的一員,方纔可以呆在聖城之內。
此時聖城之內,靈氣繚繞,濃郁撲鼻,一個個修士飛舞在上空,卻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動靜,整個都顯的一片安寧。
有聖尊坐鎮於此,又有何人敢鬧事?
但就在此時,聖城上方陡然出現一人,此人速度極快,剎那間闖過聖城,停留在了聖城的上空!
一道道驚呼聲也是陡然出現。
闖聖城!
竟然有人敢闖聖城!
打量此人,是一名男子,長髮飄逸,模樣唯有二十一二,卻是騰飛高空,布衣着裝,正是秦空!
“有人闖入聖城!”
“誰敢,找死不可!”
在秦空突然闖入聖城的剎那,一道道身影皆是從四面八方飛出,這些身影也是片刻間散發出強烈的氣息,無一不是脫胎期的修爲,甚至其中更有一名中年男子,是超越了脫胎前期的修爲,一身修爲深不可測。
數一數,竟是足足有三十餘名!
如此恐怖的數量,怕是也唯有聖城方纔可以拿得出。
這些人見到秦空突然闖入聖城,無一不是虎視眈眈的看着秦空,彷彿秦空不拿出一個理由來,隨時會殺死秦空。
秦空沒有顧慮那麼多,此時踏入聖城之內,手中驀然拿出蕭金峰給他的令牌,掃視了一圈道:“秦某今日有急事,務必要迅速見到聖尊前輩,還希望各位通融,此事事關重大,耽擱不得!秦某隻望各位將此事傳達給聖尊,這令牌,想來幾位應該有人認得!”
“放肆,有何急事讓你闖入聖城!還要見聖尊大人,聖尊大人豈是你說見就見的!”
這幾名脫胎期中,倒是有一老者脾氣古怪,當即大罵道,不過身爲脫胎期,自然不是年輕人的脾氣,只是呵斥了兩聲,卻是沒有出手,畢竟秦空所說屬實,還要驗證一番才行,不然當真耽誤了大事,那他責任就大了。
“稍安勿躁,道友你說你有耽擱不得的大事,那令牌可否給本君看看!”有一脫胎期皺眉說道。
秦空知道想要見到聖尊,就必須要見到這個步驟,此時千里迢迢來到聖城,自然也知着急不了這一時半會,搖了搖頭,將令牌扔出,交給了那方纔說話之人。
此人是一名黃袍修士,此時拿起令牌仔細看了一番,卻是眉頭緊緊皺起,沒有從中看出什麼。
“拿來我看看!”又有一名脫胎期的修士說。
不過這脫胎期看了半晌,卻也沒有能得出什麼重要的結論,搖了搖頭自語道:“材質倒是不錯,珍貴的緊,不過卻是沒有什麼特殊的意義。你們幾人認得這令牌?”
“我來看看!”
這幾個脫胎期的修士眨眼間,幾乎都看了一遍,不過得出的結論無非都是材質不錯,卻是沒有人認得這個令牌的真實身份,這讓秦空也不由的皺起來眉頭來。
但就在這時,那站在最中央,最加深不可測的中年男子,此時眼睛看向了那令牌,眼中顯現疑惑。
“這令牌拿來我細細看一下!”中年男子道。
“那自然是要給李兄看!”
其餘的幾個脫胎期看到中年男子發話,皆是顯的恭恭敬敬,顯然這最中間的中年男子,實力比這周圍的這些人都要強大!
此時這李姓中年人接下令牌,仔細看了一番,那眉頭卻是逐漸的皺起。
“這材質,表面看去是爲金剛石,雖然珍貴,可卻沒有什麼稀奇,不過仔細一看,卻又並非金剛石所做,如果不出我所料,此令牌,應該是天黃晶所打造!”李姓中年男子終於得出了結論。
“天黃晶!”
“天黃晶據說可以增加打造後天靈寶的機率,誰人那麼奢侈,竟然用那麼大塊的天黃晶打造一個沒有絲毫用處的令牌!”
“此事不簡單!”中年男子緩緩說道,旋即看了一眼秦空,道:“想來道友定是有急事,不知道道友可否將此事先行告知給我。”
看似平淡的一句話,可秦空知道這是中年男子的試探,搖頭道:“此事必須要單獨與聖尊前輩交談!”
“哦!”中年男子露出了笑意,旋即看向周圍的一個脫胎期,道:“將正在閉關的大哥喊出,想來定是有急事,這令牌絕非平常,以我的閱歷還看不出太多,也唯有去請出大哥了!”
說罷這話,中年男子笑道:“道友隨我來!”
秦空點了點頭,知道這中年男子相信了自己七七八八,且斷定自己不可能敢來聖城鬧事,卻又不確定到底有何重大的事情,自然也就以禮相待。
片刻過後,這中年男子將秦空領入了一件雅間中。
且方纔那一些脫胎期的修士都在此處,別看短時前皆是虎視眈眈,可一見中年男子客氣,就連方纔那呵斥秦空的老者,此時也是笑面相待,態度的大轉彎,彷彿方纔根本沒有與秦空有過干戈出現。
這些脫胎期的修士,怕是每一個臉皮都厚的驚人,變臉的速度比天氣還要快速,秦空自然也不會給對方臉色看,等待着那中年男子所言的大哥。
想來這大哥,定是一個實力修爲無比精深的人物。
品着靈茶,秦空慢慢等待,不多時後,那方纔離開的脫胎期,就顯現在了衆人的眼前,而其身前,又多了一人。
此人是一名鶴髮老者,眼睛很小,彷彿永遠睜不開那般,就算明明看着你,你也不會發現他的眼睛其實是在注意着你。其身體骨瘦如柴,渾身冒着淡黃色的奇物,一眼看去,便是詭異十分。
“大哥!”
“大哥!”
就連那修爲最爲深厚的中年男子,也是恭敬的說道。
秦空打量了一眼此人,這鶴髮老者修爲精湛無比,只能用深不可測方纔可以形容,最低也是脫胎後期的高手,至少不是他可以披靡。
“大哥,這就是我所說之人!”
“哦!”鶴髮老者轉頭看向秦空,卻是沒有半分神色變動,淡淡的說道:“道友,令牌可否讓老夫看一下!”
“當然!”秦空說話間,打出令牌,交予了這鶴髮老者。
這鶴髮老者揮手接住令牌,左右打量,但卻在下一刻,陡然睜開了那雙眼睛,瞳孔微微一縮,下一刻恢復了正常。這鶴髮老者深吸了一口氣,那雙睜開的眼睛,看向了秦空,再也沒有了方纔的病老姿態。
“這令牌,可是蕭尊老前輩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