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向桃花林走去的秋月白,突然聽到了一道熟悉的尖叫聲,驚疑的擡頭望去,只見那道熟悉的身影正站在樹尖上顫顫巍巍,好似隨時都會掉下來一樣。
“該死,這女人怎麼跑到那去了?”秋月白低咒一聲,趕緊向那邊跑去。
我慢慢的睜開眼睛,只覺得整個人從上到下舒爽的不行,感覺整個人都通了。向下一瞥,正看見秋月白一臉焦急的向這裡跑過來,我眼睛滴溜一轉,嘴角浮現一絲邪惡的笑。看着秋月白快到了。我佯裝不小心跌落,腳上前踏空一步,頓時便落了下去。
強烈的失重感讓我情不自禁的大叫出聲,上輩子沒體驗過的蹦極竟然問在今天得以體驗一把,而且還是沒有防護裝置的。
“啊啊啊~”整個林子裡迴盪的都是我的尖叫聲,眼看着地面離我越來越近。
秋月白本就一直擔心着那個笨女人會不會不慎跌落,沒想到還真被他猜中了。心下更是氣憤,但身體卻快速的衝到樹下輕點足尖,趕在我掉到地上之前接住我。
秋月白抱着我緩緩落到地面,還沒等我說什麼,他便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你是傻嗎?沒事跑那麼高的地方去幹什麼?想死也不知道換個低點的地方。”
我環着秋月白的脖子,慢慢的調整呼吸,心裡砰砰的跳的厲害。真是太刺激了!我眼睛亮晶晶的,裡面滿是興奮。
秋月白說了半天,懷裡的女人也沒給他個回覆,低頭一看,那女人正低着頭,肩膀微微有些聳動。這女人,是哭了嗎?秋月白疑惑不解,不過卻是放柔了身子。語氣也好了點,“你沒事吧?”
“嗯?”我疑惑的擡起頭看着他,他說了什麼?剛剛一直在回味那種刺激的感覺,倒是沒怎麼注意秋月白說了啥。
“你個該死的女人!”我一擡頭,秋月白便明白我根本沒哭,而且沒有聽他說話,頓時氣的一下子鬆了手,這次,我是結結實實的摔在了地上。
“啊!”我猝不及防,一下子摔了個正着。當下便不管不顧的罵了回去,“秋月白!你要死啊!”我疼的眼淚都出來了,捂着屁股,動彈不得。
“誰叫你沒事爬那麼高。”秋月白冷眼看着我。
“有本事你別救啊。”我毫不客氣的瞪了過去。
“你以爲我想救嗎?我是怕你死了玷污了這片桃花林。”秋月白毒舌的說到。
“秋月白,你個混蛋!”我賭氣的抓起一把土向他揚去,沒想到一股風吹過來,又全都吹回來了,我被塵土迷了眼。
“哈哈,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吧?”秋月白幸災樂禍的看着我。
而我滿臉的土。尤其是眼睛根本睜不開,只能看到兩行清淚順着臉頰緩緩滑下,一張臉成了大花貓。
我擡起頭想揉眼睛,可是卻疼的厲害。更多的眼裡從裡面涌出來,我負氣的一抹臉,臉更花了。
“你別動了,讓我來。”秋月白實在看不下去了。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蠢的女人。想報復對方吧,結果對方一點事沒有,自己卻捱了個正着。
因爲看不見。所以我只能感覺到一雙溫熱等我手輕柔的擡起我的臉,然後輕輕扒開我的眼瞼,慢慢吹氣。
眼淚又落下了幾滴,只不過這次勉強能看出個迷糊的影子了。秋月白又將另外一隻眼睛同樣處理,雖然依舊看不清楚,不過已經不太疼了。
“謝謝你。”我不好意思的說到。本就是報復他的,沒想到最後還要他來幫我。我猜中了開頭,卻沒猜中結尾啊。
“能站起來嗎?”秋月白輕聲問到。
“懸。”我試了試,眯着一雙眼說到。
“你把眼睛閉上吧,一會到了屋裡我再給你處理一下,你睡一覺應該就好了。”秋月白說到。
我聽話的閉上了眼睛,突然身體騰空,我下意識的一陣驚呼,雙手摟住了秋月白的脖子。
秋月白慢慢的抱着我回到屋子裡,放到g上的時候,自然又引起我的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
給自己翻了個個,我趴在g上欲哭無淚,這纔算是賠大發了。我這狀態,說好的比試也不了了之了。
“你有藥嗎?”秋月白問到。
“有,冰肌膏。”說着我一翻手,一個小盒子便出現在我手裡。
秋月白伸手拿走了我手裡的盒子,突然意識到他要幹什麼,我趕緊擺手說到,“不用了,我自己能抹。”
“你確定?你眼睛要是沒問題都困難,更何況現在你還看不
見。你確定不要我幫忙?”秋月白有些戲謔的聲音傳來。
我的臉慢慢飛起了兩抹紅霞,嘴巴蠕動了幾下,卻是什麼辯駁的話也說不出來。思想鬥爭一番,終是同意了。
沒有了實力,其他的感覺反倒是敏銳起來。我感覺秋月白一點點撩開我的外衫,慢慢的褪下我的褲子,溫熱的身體一接觸空氣,頓時打了個激靈,皮膚敏感的出現了雞皮疙瘩。一隻手指慢慢的接觸到我的臀部,涼涼的藥膏抹在身上很舒服,我下巴墊在交叉的手臂上,臉上露出了舒服的神情。剛剛還有些火辣辣的臀部緩和了許多。
“有些青了,你注意一下,最近幾天不要活動了,我會過來給你抹藥的。”秋月白說到,將盒子蓋上放到了桌子上。
打開一邊的薄被小心的蓋在身上,避免觸及傷口。等忙活完了,秋月白一看,那個蠢的要死的女人已經進入了夢鄉,嘴角還有着可疑的液體。
秋月白嘴角抽了抽,感嘆了一下這女人強大的神經,搖搖頭慢慢的退出了房間。
再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了,我望了望窗外已經升起的太陽,想要起身,突然發現雙臂已經被自己枕麻了,一陣刺痛令我不禁變了臉色,尤其是現在下身也不能動,真真是雪上加霜。
當秋月白走進來的時候,就看見我下巴支着g,整個身體呈現出一種扭曲的狀態,實在讓人忍俊不禁。
“這大早上的,你又耍什麼寶呢?”秋月白手裡端着一碗熱乎乎的粥走了進來。
“我胳膊睡麻了,現在動不了。”雖然很不想把這麼丟人的事情說出了,但現在實在是情勢有些危急。
秋月白一愣,強忍着笑,最後還是沒忍住,大笑出聲。
“你,別笑了!”我惱羞成怒的喊到,臉通紅。
“你啊你啊,我真的是沒見過比你還笨的了。”秋月白搖搖頭,走到了我面前,開始慢慢的揉着我的胳膊。
“好點了沒?”秋月白問到。
“...嗯。”我皺着眉點點頭,輕咬着下脣。
“你怎麼了?”秋月白也看出來我有些不對勁了。
“我...我想如廁。”我猶豫的說出口,一說出來,臉更是紅的跟只熟透的蝦子似的。
沒有料到我的回答,秋月白也是愣住了,目光慢慢的移到了我的臉上,“不是吧?”
雖然不願意打擊他,不過我還是點了點頭。
“你,你要怎麼上?”秋月白艱難的吞嚥了一口口水,問到。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皺着一張臉看着他。怎麼辦?人有三急,十萬火急啊。
秋月白嘴巴張了張,一臉難色,正在這時門口傳來敲門聲。
“你等等,我去看看。再忍一會。”秋月白說到,向門口走去。
“太好了!是你!”一看到來人,秋月白驚喜的說到,趕緊拉着寧靜向樓上走去。
“綰綰,你有救了。”秋月白把寧靜上前一推,說到。
看到寧靜,我也是激動的很,秋月白知趣的轉身離開了屋子。
在寧靜的幫助下,我終於結束了生理問題。
“靜兒,你真是來的太及時了。”我長舒一口氣,嘴角掛着笑說到。
“呵呵,我要是不來,是不是就是聖子大人伺候你了?”寧靜捂嘴偷笑,壞笑的看着我。
“去,說什麼呢。”我白了她一眼,說到。
“我說的可是大實話,你這藥,也是他給你抹的吧?”寧靜說到,拿過桌上的藥開始給我抹。
“咳咳。”我掩飾性的咳嗽了兩聲,幾不可聞的小聲說到,“是。”
“看來我來真是打擾了你們培養感情。”寧靜搖搖頭,遺憾的說到。
“別鬧。”我無奈的說到。
“好吧好吧,看在你是病號,不打趣你了。話說,你這傷是怎麼弄得啊?竟然傷在了這兒?”寧靜好奇的看着我。
“唉,別說了,這是摔得。”說着我就將昨天發生的事簡單的跟她說了一下,不過隱瞞了頓悟晉級的事,只是說自己覺得風景好上去看風景的,不慎跌落。
“你這運氣真是好,幸好聖子大人趕了過來,要不然我就只能每年清明想想你了。”寧靜搖搖頭說到,看着我有些恨鐵不成鋼了。“要我說啊,你這都是自己作的。”寧靜一針見血。
“誰說不是呢?”我此刻也是悔不該當初,不過可惜當初的我不知道啊。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我長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