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龜蛇丹書對女體的要求即苛刻又寬容,苛刻是指普通體質根骨的女體,修煉了‘蛇形化月術’幾乎無成,而寬容則指任何先天根骨上乘的女體,均有希望修成‘蛇形化月術’,而且因根骨的不同,修煉成的‘蛇形化月術’也會相異極大,正常情形下不離五行之屬。
兩人說着話中己到了目的地,一片依河而建的造紙坊工地,兩人下馬進入了木柵門,開始視察建造進度,主管建造的管事是辛韻兒的堂叔,名叫周全發,三十多歲,爲人忠厚,精通建築。
陸七見到周全發後行了後輩之禮,由周全發引領着視察,見三百紙漿池均己完工,五架大型水車也己安裝完三架,周全發言明再有一月就能全部完工,他向陸七提出了一個請求,說在這裡做工的許多人,都想以後留在了造紙坊做工。
陸七沒有答應,而是爲周全發介紹了小云,言明瞭造紙坊的人事和管理,日後是由辛韻兒和小云做主,周全發看着俏麗的小云甚是訝異,有些不理解陸大老爺的想法,怎會將這麼大的產業交給個女孩主管。
視察完了造紙坊工地,陸七帶小云回了望江堡藥鋪,回來後他囑咐了一句不要打擾,就躲進小云和冬青同住的房屋內,獨自一人取出寶珠細解‘龜蛇丹書’。
直至黃昏時分,陸七才從屋中出來,冬青剛做完飯在院落裡,見陸七出了屋,忙迎上細聲道:“公子,今天在這裡吃晚飯嗎?”
陸七一笑,看着嬌靨有些羞澀的冬青,和聲道:“不了,我這就回去。”
冬青輕哦了一聲,眼神有了些失望。
陸七看在眼中沒說什麼,他過些日子就要離家,中午可以在望江堡休息吃飯,晚飯卻是必須要回到了老宅去吃。
不過他細解了‘龜蛇丹書’之後,自‘天書奇羅篇’習得了識骨術,見了冬青他自然想實踐一下,頓了一下,伸出左手道:“冬青,把右手給我,我看看你的手脈。”
冬青一愣,臉兒飛上了羞暈,陸七從未抓摸過她的身體,羞澀中芳心有如鹿撞,右手緊張的伸了出去。
陸七心頭寧靜,很自然的抓住伸過來的小手,扣握手指使手心向上,然後很仔細的盯視着。冬青的手還是有些粗糙,想變的白皙柔軟,是需要長期保養的。
“冬青,可能會痛一下,不要害怕。”陸七和聲說着,右手擡起後,運了丹田一絲真氣聚於中指,忽的點向了冬青手心穴位。
“哎呀!”冬青立刻一聲痛呼,整個人如遭蛇咬的猛烈一跳,她感覺了掌心,似被尖灼的鐵針刺了一下奇痛鑽心,俏臉兒瞬間蒼白,眼神驚恐的看着陸七。
而陸七恍如未見了冬青的痛苦反應,左手牢扣住冬青小手,眼睛緊盯着冬青手心,很快他看到冬青的手心有了一點天青色,那點天青色一現即隱。
陸七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臉上有了些喜色,依識骨術文的特徵記載,冬青竟然是純正的木屬性上乘根骨,這讓陸七有些意外,但也爲有了合適女體試修‘龜蛇丹書’而歡喜。
冬青的痛呼聲很大,立刻驚動了所有人出了屋,辛韻兒、小云、陳雪兒和雲裳個個神情古怪的看着陸七,她們的第一反應就是陸七‘非禮’了冬青。
陸七鬆開冬青的小手,扭頭一看四女的神情令他一怔,隨即他一笑,向小云一招手道:“小云,過來,我看看你的右手。”
小云一愣,但很快反應過來,俏靨一喜的忙走向陸七,伸出了白皙的右小手,陸七扣握住小手手指,和聲道:“有些痛的。”
話音才落,右手中指己點在小手心上,小云也是同樣反應的痛叫了一聲,不過她的神情沒有驚恐,而是咬牙忍痛,秀目期盼的看着陸七。
陸七默默盯着,很快他看見了小云手心出現一點淡青色,他不由怔了一下,依識骨術記載,小云應是木屬的下乘根骨,如果與冬青的天青色相比,小云的根骨可是差的太多了。
“公子,我能夠修煉氣功嗎?”小云有些緊張的企盼問道。
“你的根骨能夠修煉,不過我的修煉經驗不足,你修煉後能否有成我是不能肯定的。”陸七不忍心打擊小云,依識骨術上說,下乘根骨屬於雞肋型的,是不值得合修的女體。
“真的。”小云歡喜的嬌聲說着。
小云嬌聲才落,辛韻兒己走了過來,好奇的柔聲問道:“七郎,你在做什麼呀?”
陸七放開小云的手,微笑道:“我有一種氣功想傳給小云修煉,那種氣功修煉後,力量會大一些,身體抗寒耐暑的能力也會增強,不過那種氣功對人的體質有要求,小云和冬青的體質都還適合。”
辛韻兒哦了一聲,柔聲道:“妾身知道氣功是一種武技,男人修煉了有用,女人學了氣功,會有損了柔美的氣質,對小云和冬青未必是好事的。”
陸七微笑道:“沒事的,我要教她們的氣功,是以養生健體爲主的,不是剛猛的羅漢氣功,她們修煉了不會有損柔美氣質的。”
辛韻兒聽了也不好再攔阻,轉話道:“天不早了,你現在快回城吧。”
陸七點點頭,與衆女注目辭別,當與陳雪兒四目相對時,他感受到了那雙美目中的惶然與企望,他知道陳雪兒己有意妥協了,是在企望他的原諒。
經過了這些天的迴避冷落,陸七心中的冰冷己漸轉暖,因此看向陳雪兒的眼神很溫柔,無聲的傳達了諒解,陳雪兒光潔的嬌靨飛上了些許紅暈,垂目羞避中,一顆忐忑的芳心終於有了寧靜。
策騎回到了城裡老宅,家人吃晚飯時陸七告訴母親,在他迎娶辛韻兒三天後,他打算送母親去青陽縣城與天月姐姐住些日子,陸母聽了沒有反對,反而欣慰的流了淚,她是非常想念女兒的,這事情就定下了。
夜晚陸七宿在了寧兒房裡,韋雙兒白天牀侍的事情,寧兒己經知道了,在陸七的面前寧兒改口喊雙妹,不再當韋雙兒是奴婢,陸七也沒出言糾正,算是默認了韋雙兒是侍妾地位。
到了後半夜,陸七悄然去了前院書房,他這種夜離行爲己是一種習慣性的常事,寧兒和湘兒兩房都己習慣,知道他是去書房修煉氣功。
開始她們怕陸七熬壞了身體,後來知道了陸七修煉氣功,比睡覺休息還好,每次清晨見陸七神采奕奕毫無倦態,她們才放下心由着陸七夜離。
在書房陸七先修煉了一個時辰竹書功法,然後才修煉‘龜息丹鼎術’,也許他真是天生奇人,至晨曦時他己通過了龜鼎初關,在丹田內凝成了一個黑色的球體,那個球體只能內視可見,約摸有一拳大,凝成後在丹田內不停的由右向左自轉。
黑球凝成後陸七鬆了口氣,他原本擔心兩種功法衝突,現在修煉後沒有衝突現象,竹書功法形成的紫火虹氣,與‘龜鼎初關’凝成的黑球互不干擾的各行其道,就象是兩個陌生的人,互相漠視了對方的存在。
陸七知道黑球名爲玄珠,玄珠凝成後就可以與女體合修,而順利的凝成了玄珠,陸七的好奇心異常強烈了,他很想知道合修後,會有了什麼奇異能力。
吃過早飯他匆匆去了望江堡,衆女對他的一早到來很是意外,陸七實言相告,在辛韻兒的同意下,他帶着小云和冬青離開了望江堡。
小云和冬青兩姐妹俏臉歡顏,陸七能帶了她們出來,可謂是芳心大悅,幸福的象兩隻鸝鳥左右伴隨着,至於出來的原由是爲了傳功,在她們心中己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