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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氣息還沒有平復,緋紅的臉頰,凌亂的頭髮,衣衫不整。身旁的肖鬱也沒好到哪裡去,頭髮亂的和雞窩似的,壓的褶皺的上衣露出誘人的肌膚。
單反是個正常人看到一男一女以這樣的姿態在牀上都會往某個彩色的方面去想吧,更何況這位小公主開門的時候我正在肖鬱身下就不要不要的叫喊着。
如果換做別人進來,我一定會和肖鬱劃清界限,然後明明白白的解釋清楚。
可對眼前的白蘭,我看見她出現在肖鬱家心裡就不舒服,酸溜溜的像是有多大仇一樣。
這是爲什麼?
";白蘭公主,我什麼做什麼你不是都看到了嗎?你要想聽,我仔仔細細的再描述一遍,我和這男人在牀上做了什麼。";,我保持着標準的微笑。
肖鬱沒有戳破我,也沒有辯解,我的話正合他心意一般,拉過被子裹好我。
";你們!";,白蘭氣的半天沒說出來一句話,攥着拳頭僵直的站在原地。
爲何有一種小妖精勾引正妻的老公被捉姦在牀的即視感。
";有事找我?我們出去說,先讓月靈穿好衣服。";,肖鬱向上提了提我滑落到肩膀的領口。
穿不好衣服的人是你吧!
白蘭的臉色由紅轉黑,咬着下脣。
看這冷豔的公主被我氣炸的樣子,我心裡怎麼這麼爽呢。
如果我去演電影,說不定都能拿個小金人回來了呢。到時候致謝詞是不是要首先感謝白蘭小公主呢。
她沒有照肖鬱的話離開,而是惡狠狠的瞪着我。
我輕輕一挪,坐到肖鬱腿上,繫着他胸前的扣子,十分親暱。
你要看就看個夠好了!
爲了氣白蘭我也是蠻拼的。
本應華麗高貴的公主終於爆發了,咆哮着,";肖鬱!你和她到底什麼關係!";
";我說過,他是我的女人。";,肖鬱鎮定而又平靜。
說的和真的似的,不錯啊,別畫畫捉鬼了,去當影帝算了。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算得上青梅竹馬,所有人都覺得我們相配,就連你父親都說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你知不知道我喜歡你!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白蘭眼睛紅紅的像只兔子。
肖鬱竟絲毫不顧慮快哭出來的白蘭,而是擔心的看向我,";小傢伙,你別誤會,我對她只有兄妹之誼,絕無半點男女之情。";
";怎麼會。";,我擠出一絲笑。
誒,我有什麼可誤會的,管你們什麼關係。可聽他這麼一說,不知怎的我居然有些雀躍。
白蘭公主一聽,臉色又由黑轉白,別提多難看。
肖鬱將我抱到一旁,從桌上抽出一張面巾紙遞給她,";我父親是我父親,我是我,你若是在意他的話,那去找他好了。況且我父親那性子,多半也就是隨口一說。喜歡這件事不能勉強,我心裡只有月靈一人,白蘭,對不起。";
撒花,鼓掌,肖鬱你氣死人的本事真是棒棒噠!
";呵,肖鬱,你忘了今天是十五月圓之夜嗎?我今天本是好心來給你送藥的。";,白蘭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藍色的水晶瓶,";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這瓶藥和這個女人,你只能選一個,殺了她,我會當今天的事沒發生過。否則,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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