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今天開始正常更新。
剛纔看新聞消息,說《新天龍八部》居然有蘇有朋、賈靜雯、高圓圓,我就合計,這張無忌趙敏周芷若怎麼還集體穿越了?現在的電視劇都是要鬧哪樣啊。結果看了新聞才知道真像,讓我不得不感嘆,這真是神馬都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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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五年之前,五年之前張紫然功夫初成,便想到江湖上游歷一番。可小丫頭紫嫣也在古墓中憋了十多年,同樣嚮往外邊的大千世界,所以整日糾纏張紫然,央求他帶着她出去,同時也看着張紫然,避免他偷偷跑掉。張紫然無奈之下,只得半夜從古墓的水路潛出,踏上了行走江湖的道路。
張紫然遊歷江湖時,江湖上還頗爲平靜,所以並未掀起什麼風浪。張紫然一路降妖除魔,哦不,是除暴安良、劫富濟貧,便從陝西到了漢中,之後又進入了川中,在川中,張紫然見到了峨眉派蘇婉兒,並且幫助這個漂亮的小姑娘兩次,之後張紫然順江而下,在長江兩岸行俠仗義,最後走着走着便到了蘇北,遇到了東方飄雪。
東方飄雪感念張紫然武功高強,出身神秘,便力邀他跟隨自己,而張紫然每日都能和跟在東方飄雪身旁的魔道高手過招,倒也樂此不疲,所以便跟在了東方飄雪身旁,並隨她一路回到了黑木崖。也是在這個時間段,張鉞從古墓出發,準備暗中觀察一下他兒子,所以同樣隨着東方飄雪與張紫然來到黑木崖。
前文有提到,在楊蓮亭得寵,升任總管之前,還有一個李蓮甫李總管頗得東方不敗寵信,但李蓮甫陰謀叛亂,妄圖除掉東方不敗獨掌大權,結果事機不密,反倒被東方不敗誅殺。張紫然父子一明一暗來到黑木崖的時候,正是東方不敗剛剛撥亂反正,疑心慎重的時候,所以東方不敗便暗中觀察張紫然這個生面孔,並且在一個偶然的機會遇上了同樣暗中觀察的張鉞。
兩人都是天下最頂尖的高手,東方不敗只是略一感應,便感知到張鉞的武功,所以更是坐實了陰謀論,認爲張紫然上黑木崖不懷好意。結果話不投機半句多,東方不敗與張鉞沒說上幾句便動起手來。具體交手情況,除了兩人之外,並無第三人知曉,反正最後的結果是,號稱‘天下第一’的東方不敗,發現世上還有另一個‘天下第一’。而原本神功大成,視天下英雄如無物的張鉞也被紮了個滿臉開花。兩人從黑木崖上一直打到黑木崖之下,打打停停,追追跑跑,一路穿州過府,最後都受了不輕的傷勢。
在濟南府城外,兩人進行了一次慘重的對拼,東方不敗刺傷了張鉞左半身的三大要穴,使張鉞半個身子麻木、不聽使喚,半身不遂了三個多月。同樣,張鉞對東方不敗的詭異身法也極爲忌憚,用劍意傷了東方不敗的下盤,一個月之後,就是東方不敗養好內傷外傷,但她的輕功還是廢了三層還多,好像張鉞的劍意傷到了東方不敗的精神和意志,以至輕功運轉不靈,這也是東方不敗爲什麼要弄出一大堆針線輔助身法的原因。
之後張鉞隱姓埋名,在濟南府尋了個客棧安心養傷,而東方不敗內外傷好的更快,但卻落下了終身難以癒合的創傷,所以就發動教衆尋找張鉞。等發現張鉞的蛛絲馬跡之後,東方不敗便改了裝束,喬裝成女子,準備暗算張鉞。之後的劇情就比較狗血了,爲了不被張鉞發現,東方不敗甚至封印了全身的功夫,完全成了一個柔弱女子,而一系列的機緣巧合,也讓兩人就此相識,然後張鉞這個老男人魅力四射,竟引得東方不敗傾心,而東方不敗爲了接近張鉞,倒也全心照顧張鉞的傷勢,兩人在濟南府與大明湖畔都留下了許多難以忘懷的回憶。正所謂‘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
但張鉞到底是一個顧家的男人,雖然人到中年,又遇到了這麼一個紅顏知己,但張鉞還是懸崖勒馬,傷勢剛好便留書而去。被傷了身又欺騙了感情的東方不敗徹底爆發,穿着女裝就一路奔來追殺張鉞,而張鉞也被弄懵了,完全搞不清東方不敗到底是男是女。又是一路交手,輕功打了折扣的東方不敗完全不是張鉞對手,但張鉞卻沒有對東方不敗正面出手,而是打打逃逃,東方不敗雖然佔了幾次先手,但到底也沒有下死手。最後二人都問了一個經典問題:
“你到底喜沒喜歡過我?”
“你到底是男是女?”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對同一個問題,產生的不同關注點,其實答案在這一刻已經出來了,只不過身在局中的雙方都沒有意識到而已。
最後東方不敗傷心欲絕的回了黑木崖,而張鉞也失魂落魄的回了古墓。東方不敗暗地裡看到張紫然,總是恨的牙根癢癢,最後索性閉關修煉,眼不見心不煩,立了楊蓮亭爲總管,讓其總覽教務。不知是東方不敗有意還是無意,反正楊蓮亭在眉眼的細微部分,尤其是手掌大權、睥睨教衆的神情,與張鉞有幾分神似。
五年之後的清晨,古墓不遠處的樹林,張鉞看了看一身狼狽的東方不敗,和東方不敗雖然止住血,但仍是血跡斑斑的雙腿,張鉞皺皺眉,向着東方不敗走去。而東方不敗則退了一步,大聲道:“你想幹什麼?”
張鉞表情有些奇怪,半晌說道:“沒想到我當年那一劍把你傷的如此嚴重,五年來你的輕功不進反退,如果不借助針線,恐怕只剩當年六層水平吧,要不然也不會被那兩個臭小子弄的如此狼狽。”
東方不敗氣道:“還不是你張大俠武功高強,當師傅的廢了我一半輕功,現在兩個作徒弟的也能欺負我了。”
張鉞苦笑道:“以前你不是這麼牙尖嘴利的。”
東方不敗眼睛一瞪,說道:“那是我沒看出來你如此負心薄倖。”
張鉞再次苦笑,一種有理說不清的鬱悶感覺充斥胸懷,於是也不再說理,反而大步來到東方不敗身旁,蹲下身子抓住東方不敗的一條腿,雙目微閉,一股龐大的氣勢升起,接着運指如風,分別點在東方不敗腿上的幾處大穴,拔除了當年殘留在其體內的劍意。東方不敗不可置信的踢踢左腿,那種如臂使指的感覺又回來了,困擾她數年的隔膜感沒了,尤其是左腿和右腿有了明顯的分別,一個是真腿,一個是假肢。東方不敗驚道:“你早就能拔除劍意,居然坑了我五年。”說着一腳向張鉞的臉踢去,顯然東方不敗出離憤怒了。張鉞無語的抓住東方不敗的腿,開口說道:“你當年也沒說明白你的身份,我怎麼給你去除劍意,而且這法子還是我近些年纔想到的。”
東方不敗聽了眼神一凝,問道:“你是說你這幾年想着幫我療傷了?”見張鉞點頭,東方不敗心中一喜,便不在說話。而張鉞依法施爲,再度拔除了另一條腿內部的劍意。
張鉞起身對東方不敗說道:“劍意已經全部去除了,但當年你受傷太重,估計得一年半載兩條腿才能完全恢復,而想要恢復當年的輕功,還得下一些苦功。不過正所謂‘失之東隅收之桑榆’,這也可能是你破而後立,輕功更進一步的契機。”
東方不敗挖苦道:“那我還得多謝你不成?”
張鉞擺擺手道:“你不恨我就好。”
東方不敗咬牙道:“做夢,我恨你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