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錯,確實是有人死了!剛纔有個小警察見到他們局長和那位美女一起不見了,於是靈機一動,便去了隔壁的審訊室看看,他知道那個美女和隔壁審訊室裡的老太婆是親人來的,現在這個美女不見了,不知道隔壁的老太婆還在不在。
沒想到這一看,竟然看到他們的兩個同伴居然倒在了地上,這是什麼情況?這個小警察懷着疑惑的心情去把其中的一個同伴搖一下,可是這個同伴居然沒有任何反應,於是他又用力搖了一下,可是其結果還是一樣。
怎麼會沒有反應?這個警察便把他的同伴的臉翻過來,卻見到他同伴的嘴角流出一絲未乾的血跡,他心裡一驚,一股不好的預感突然升起,於是趕忙用手去試他同伴的呼吸和心跳。
死人啦!這名警察大吃一驚,他同伴的呼吸和心跳都沒有了,急切間,他又去試倒在地上的另外一名同伴,發現其結果都有一樣。
聽到這名警察的驚叫,正在隔壁的特警大隊總隊長龍遠光和那幾名警察便急忙趕了過來。
“怎麼回事?”急忙跑過來的龍遠光問道。他剛纔在這裡的時候,都還好好的,怎麼剛過隔壁的房間裡一下,這裡就變成這樣了呢?那個老太婆呢?哪裡去了?還有這兩個警察爲什麼會倒在地上?
“龍隊長,”這時其中的一個警察突然問道:“他們怎麼了?剛纔還好好的,爲什麼你進來之後,就變成了這樣?”
看到倒在地上的兩名警察顯然已經死去了,是剛剛死去的,而這個審訊室似乎只有龍隊長,龍遠光進來過,而且在這裡的人中,也只有特警大隊的總隊長,龍遠光能夠無聲無息的擊殺這兩個普通警察,他們這幾個人任誰也是沒有這個本事的。
所以,當那個警察問出來後,幾個普通警察的眼睛齊刷刷的看向龍遠光,似乎龍遠光就是殺人兇手一樣。
龍遠光當然也明白這一點,所以,見到幾個警察的眼睛齊刷刷的盯着自己,龍遠光雖然確實沒有殺過這兩個警察,而且他的身份還是特警大隊的總隊長,但是面對這幾雙眼睛的時候,他還是心裡發毛。
“別這麼看着我,我沒有殺過人,就算我有能力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殺掉這兩名兄弟,我也沒有辦法把老太婆藏起來呀?再說,我的作案動機是什麼?我爲什麼要殺人?”
龍遠光急忙爲自己解釋完後,又緊急的說道:“我們現在應該做的是,去調查局長到底哪裡去了?還有這個老太婆又哪裡去了?難道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我總覺得這些人突然不見了的這件事非比尋常。”
就在曹城港的警察總局亂成一團的時候,遠在鳳凰市的郭啓明卻接到了一個電話。
“郭總,你到底去哪裡了?怎麼這幾天總是見不到你的人影?”何品秋小護士這幾天總是見不到郭啓明的身影,就像突然之間少了什麼東西一樣,心裡總覺得怪怪的。
這幾天不管是工作,還是生活,何品秋都感到淡然無味,總是有一個身影在她的心裡頭迴盪,總是不斷的在想着,他到底哪裡去了?那天晚上郭啓明衝進她的宿舍,兩眼充滿的看着她的情景,總是時不時的迴盪在她的心頭。
每當想起這一幕,她總是忍不住渾身躁熱,總是忍不住的想見郭啓明,哪怕只在遠處靜靜的看着郭啓明就好。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這幾天郭啓明不知道哪裡去了,她總是見不到他。
這天,何品秋手裡拿着手機,按到電話簿,翻到郭啓明的號碼處,她雖然很想給郭啓明打個電話,可是她的手卻遲遲沒有勇氣按下發送鍵,她呆呆的站在那裡,郭啓明身上的那種流氓氣息時不時的在她的心頭浮現,她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了笑容,郭啓明雖然是鳳凰市最好的醫院的股東,可是在她看來,郭啓明更像街頭的小混混。
想着想着,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按下了發送鍵,等到電話快要接通的時候,她才終於反應了過來,馬上就想按下掛機鍵,她現在真的不知道電話接通後,要跟郭啓明說什麼,她現在什麼都忘記了,她的心怦怦直跳,身上滲出了許多香汗,她卻渾然不知。
何品秋想按下掛機鍵,可是由於慌亂,竟然怎麼按都按不到,卻在這時候,電話終於接通了。
既然已經接通了,就不能再掛了,何品秋情急之下,終於脫口而出:“郭總,你這幾天到底到哪裡去了”
“小何,是你呀,這幾天過得還好吧?”突然接到何品秋小護士的電話,郭啓明才記得小護士,不然的話,他已經不再記得起來了,小護士就像他人生中的過客,有過一次交集之後,就再也不會相見。
郭啓明的股份被搶了之後,他只得又回到他和唐峰在郊外的出租房裡,這幾天,他總是在不斷的想方設法與唐峰聯繫,他是混過黑道的人,他知道這事只有唐峰能夠解決,去報警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的。
現在唐峰雖然被警察全國通緝,但是以唐峰的本事,郭啓明相信,就算那些警察再的厲害,也無論如何都抓不到唐峰的。現在郭啓明想的是,他如何才能聯繫到唐峰,只要能聯繫到唐峰,郭啓明相信,以唐峰的手段,想要幫他把股份搶回來,是輕而易舉的事。
可是,自從唐峰被警察通緝之後,手機就不用了,他現在急切間想要找到唐峰,難如登天,爲今之計,也只有等待唐峰來找他了。
“郭總,我很好!”還沒有接通電話之前,何品秋小護士極其的緊張,但在聽到郭啓明的聲音後,她反而平靜下來了。那種緊張的心情已經消散,一種前所未有的開心充斥了她的心頭,只見她高興的問道:“郭總,你這些天都哪裡去了?”
“我已經不是你的郭總了,我的股份都被搶了,如今的我只不過是一個無業遊民,”不知爲什麼,郭啓明竟然像是找到了傾聽者似的,竟然一點也沒有隱瞞,把內心的苦悶通通的對何品秋說出來。
說出來後,郭啓明才知道自己是不應該說了,何品秋只不過是一個小護士,他與何品秋說了有什麼用?
“什麼?你的股份被搶了?”何品秋小護士聽到郭啓明的說,頓時大驚,不過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然後說道:“那你怎麼不去報警?”
“報警是沒有用的,要是有用我早就去報警了。”郭啓明嘆了一口氣說道:“這裡面的曲曲折折不是你所能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