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哥,你剛纔爲什麼要告訴他們你的身份?這樣的話他們不就可以跑到爹爹那裡告我們的狀了嗎?這樣一來爹爹以後不允許我們下山怎麼辦?”嶽靈珊擔憂的說道。
令狐沖寵溺的揉了揉小師妹的小腦袋,說道:“我的小師妹,你就放心吧!是他們二人欺負你在先,我想師父他老人家也不會讓我眼睜睜的看着他的寶貝女兒被人欺負而坐視不理吧?”
“你呀,就會耍貧嘴!”
傍晚,華山,正氣堂
“衝兒!你知道這一次下山你闖了什麼禍嗎?你打傷青城派的兩名弟子,餘觀主親筆題信要我給他一個交代!你看你,一下山就給我惹麻煩!!”老嶽口沫橫飛的說道。
令狐沖低着頭,生怕“海飛絲”濺到臉上……
“爹,大師哥不是跟你說了嗎?那兩個人想要欺負女兒,大師哥纔出手教訓他們的!”
老嶽大聲喝道:“住口!你不招惹人家,人家會無緣無故的來招惹你嗎?”
“本來就……”嶽靈珊話到嘴邊,看着父親那嚴厲的眼神,有不得不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嚥了回去,委屈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幾欲奪眶而出。
“師父,人是我打的!有什麼責罰您儘管衝我來!不關小師妹的事!”令狐沖見小師妹受了委屈於心不忍,大聲說道。
“你這個大師哥當得倒是很仗義啊!行!爲師便成全你!大有,拿鞭子來!”老嶽的怒氣頓時便被令狐沖給徹底激了出來。
“師父,這……”陸猴兒左右爲難,切切諾諾的希望師父能夠收回成命。
“還愣在這裡做什麼?快點去拿!”
“是……是!”
“且慢!”嶽夫人也聞聲趕來,聽到丈夫要懲罰愛徒當然不願意!
陸猴兒藉此頓住了腳步,嶽靈珊一見是母親來了,一抹喜色便悄悄地爬上眉頭,心中暗道:“太好了,這下大師哥有救了!”
“師兄,衝兒的事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本來就是他們青城派不對在先,衝兒是護妹心切,你怎麼可以反過來責罰他呢?”
老嶽嘆道:“唉……師妹,你是有所不知,你看,青城派的餘觀主親筆寫信向我要說法,你說我能怎麼辦?”
嶽夫人頓時便不悅的道:“他青城派真是不要臉!我們沒找他們要說法,他們卻來找我們要說法!難道你就爲了這張破紙來顛倒是非黑白嗎?給人家一個交代?他們欺負咱們的女兒你怎麼不讓他們給我們一個交代?!”
嶽夫人聲音越說越大,老嶽無言以對,也只得學着自己的大弟子那樣低着頭……
由大局到小局,老嶽思忖了良久,最終決定讓令狐沖帶着自己的書信和禮物去青城派登門道歉。
第二天一早……
令狐沖按照老嶽的安排,拎着幾盒禮物,揣着書信正準備出發卻又突然被叫住。
“衝兒,你天生喜愛闖禍,讓你一個人去爲師實在是不放心!所以,讓德諾陪你一同前往,你二師弟性格穩重,青城不比華山,到了人家的地盤也好有個照應!”
於是,儘管不情願,令狐沖還是帶着一臉訕笑的勞德諾上路了,一路上,閒着無聊,二人談了很多不着邊際的話題,最後到了青城山腳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令狐沖又有意無意的把話題扯到了“臥底”這兩個字上。
“二師弟,你知不知道,在我國朝宮廷內抓到臥底應該怎麼判嗎?”令狐沖問道。
勞德諾無事人一般的說道:“不知道,我又沒有在朝廷裡做過官。”
“嘿嘿,師弟,此言差矣,據我所知現在江湖上各門派抓到臥底和朝廷的處理方案上一樣一樣的!”
勞德諾下意識的問道:“怎麼處理?”
“宮刑!”令狐沖淡淡的說道。
“什麼是宮刑?”很顯然沒有多少文化的勞德諾並不知道所謂的“宮刑”是什麼。
令狐沖回過頭衝他猥瑣的一笑,說道:“二師弟呀!你怎麼連這都不知道啊?就是切小*呀!”
“切……切多少啊?”勞德諾心頭空虛虛的問道。
“那得看你有多少咯!”令狐沖故意加重語氣說道。
聞言,勞德諾菊花猛然一緊……
“快點走吧!上了這座山就是青城派的老窩了!”
青城派大門外:
“咚咚咚!咚咚咚!”
“誰啊?”
令狐沖敲了好一會兒們方纔有人探頭出來,不耐煩的說道。
“我是華山派的令狐沖,想必你也聽你的兩位師兄弟提起過我的大名,我這次來呢是奉師父之命來給餘觀主道歉的!”令狐沖單刀直入的說道。
“師父現在不方便見客,等着!”那名弟子看了令狐沖一眼,撂下這句話便將大門給關上了。
“正好!二師弟,人家不方便見我們,我們就回去吧!省的瞧人家的臉色!”令狐沖轉身便欲離開。
勞德諾勸道:“等等,大師兄,如果我們走了餘觀主又出來見不着我們,那豈不是火上澆油嗎?”
“火上澆油?我令狐沖還會怕他餘滄海不成?好,既然你不出來接見,那我就是好自己進去了!”
“大師兄,你,你不會是想要闖山吧?!萬萬不可啊!”勞德諾急道。
“闖山?我還得一腳一個的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的踢!想累死我啊?!還有,你認爲這麼矮的強在我面前能夠起得了什麼作用呢?”
說完,不待勞德諾搭話,令狐沖身形一個縱躍直接翻過青城派的高牆!看得前者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進入青城派內部,令狐沖施展開凌波微步,不過一路上卻沒有看見一個人!轉悠了幾圈才知道,原來人都聚在青城派的演武場在練習劍法。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令狐沖躲在暗地看着演武場的一舉一動。
臺上,站着一名身材既矮且瘦的青衣道袍老者,一臉的褶子外加猥瑣的目光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
只聽他一口川音的說道:“人彥,爲什麼無精打采的不好好練劍?想要偷懶嗎?你的根基本就薄弱,如果不勤加用功怎麼追的上師兄弟們的腳步?!”
聽到這個名字,令狐沖不由得想起了五年前被自己給吸乾內力的青城派的餘人彥,想不到這個小子還沒有被廢掉啊!
餘人彥憤憤不平的道:“爹,咱們青城派的松風劍法比這什麼辟邪劍法要強的多了!我們爲什麼要去浪費時間練這麼一套沒用的劍法啊?”
餘滄海道:“你是有所不知,想當年你師祖長青子就是敗在這辟邪劍法之下!這套劍法看似普通,實則其中奧秘甚多,威力無窮!”
令狐沖心中暗暗失笑:“什麼狗屁辟邪劍法,叫割雞劍法還差不多!小爺我獨孤九劍分分鐘就能砍死你!!”
“哎!小兄弟,請讓一讓!”正在這時,一名掃地阿伯捧着個大掃帚站在令狐沖的身後,後者居然絲毫沒有察覺到!
“什麼人?”這邊的小動靜當然瞞不了餘滄海的眼睛,他一個飛身便出現在了令狐沖的身前。
“我操!老子藏在這兒老烏龜沒有發現,結果莫名其妙的就被一個掃地阿伯給陰了!!”
如果令狐沖想要走的話,憑藉着凌波微步的步法餘滄海是萬萬攔不住的!但是他沒有,因爲現在的令狐沖根本不需要去畏懼餘滄海!甚至,左冷禪都不會被他給放在眼裡!!
餘滄海咄咄逼人的道:“你是什麼人?膽敢擅闖我青城派!”
“師父!他……他就是華山派的令狐沖!”令狐沖還未說話,於人豪便跑過來大聲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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