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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都寒暄完了,蘇同突然問道:“對了老爸,你們怎麼突然來了?還戴着臉譜和納蘭家族的族徽。”齊凌宇當即沒好氣道:“還不是因爲你們入學!你們太天真了,還想從學校中套出納蘭家族的內情;可是你們知道嗎?納蘭家族已經全面警戒了!你們一旦露面就會永無藏身之地!我們就是因爲你們入學,才決定打入納蘭家族內部,然後暗中幫助你們。不過你們總算挽救了一點過錯,那就是顯露出天地之力的底牌。就是因爲忌憚你們的天地之力,納蘭家族才決定不與你們正面衝突,轉而採取暗殺手段。這樣,我們依靠強大的實力,得到了納蘭家主的重視,再以‘迫切想證明自己的價值’爲由,得到了這次暗殺行動的參與資格。然後,就是現在這副情景了。”秦韻聽罷驚道:“那我們還活得好好的,你們也沒有受一點傷,回去你們怎麼交待啊?”秦曲猥瑣地笑了:“我們一會便自己引爆幾處經脈,然後破牆而逃,你們在後面象徵性的追一追,讓我們逃走,這樣不就行了麼。”衆人又安下心來......這時,齊凌雪發現了問題:“老爸,我發現你還有事情隱瞞着我們。”齊凌宇一愣,說:“啊?什麼事情?”齊凌雪說:“第一,如果按照您所說的那樣,是因爲感知到了我們入學,你們才加入納蘭家族的話,時間上根本來不及。從天京城到這裡的附近,即使有乾坤棋盤也要至少走2天,而現在距離我們報名入學纔不過半個月多一點,難道你們加入納蘭家族之後,在兩個多星期的時間裡就有權利庇護我們了?第二,你們是怎麼知道納蘭家族大本營的所在地的?第三......擔心我們被納蘭家族所害,你們大可以飛鴿傳書給我們警告,讓我們回來或者讓我們去納蘭家族的大本營大鬧一場;何必這麼大老遠的跑過來,還要冒着這麼大的風險加入納蘭家族呢?”
四名長輩一愣,一時語塞,心想:這孩子不去做縣衙真是可惜了......齊凌雪絲毫不讓地注視着自己的父親,想要得知這其中的答案。齊凌宇有些尷尬地看看旁邊的蘇然和秦曲,最終還是敗下陣來,悻悻地說:“這些都是爲了你的母親,納蘭飛雪......”一語說罷,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注視着齊凌雪,而齊凌雪也是渾身一顫,說:“母親?”齊凌宇點點頭,繼續說:“你三歲那年,納蘭家族的人偷走了飛雪的屍體。我感覺到了小偷的存在,但是我並沒有阻止他,因爲我用精神力感知到了那個小偷的自言自語:‘我現在總算知道,爲什麼人們總說死沉死沉的了,人死了還真他孃的沉啊......我真是想不明白,族裡的那幫老傢伙又發什麼瘋了,爲什麼要施展秘法復活她......’”一時間,秦韻、花瑩和蘇同都驚喜地望向齊凌雪,齊凌雪也再次全身一顫,說:“偷走屍體?也就是說以前我拜祭的墳墓裡是空的?還有復活?這是真的嗎?”齊凌宇激動地說:“是的!是真的!他們有秘法可以令人死而復生!我從那天晚上就開始謀劃了,我要利用納蘭家族復活飛雪!”齊凌雪頓了頓,問道:“可是......納蘭家族的人爲什麼要復活母親?這對他們有什麼好處嗎?”齊凌宇思索道:“應該是爲了叛徒之血吧。如果沒猜錯的話,他們原來得到的叛徒之血在幹了以後就沒用了,所以他們還需要納蘭飛雪的血。”齊凌雪皺了皺眉頭,心下對納蘭家族的厭惡又多了一分,問道:“那爲什麼他們現在纔要開始復活?”齊凌宇悻悻道:“人可不是說復活就能復活的,既然是秘法,需要的材料也肯定非常罕見。今年,在你十七歲生日的前一天,我才得知他們馬上就要湊齊材料了。”蘇同懷疑道:“讓我們來到西方大陸歷練,也是您的計劃吧?目的是爲了讓我們混淆納蘭家族的視線?”齊凌宇點了點頭......齊凌雪聽罷沉默了良久,淚水漸漸溼潤了他的眼眶。許久,他才顫抖着問道:“爲什麼您什麼都不對我們說......”齊凌宇慈祥地拍拍齊凌雪的頭,輕聲說道:“傻孩子,要是告訴你們了,你們能不能把戲演好這是個問題,還有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我不希望你們揹負太多......”齊凌雪再也抑制不住感情,喜極而泣:“太好了......母親......我終於能見到母親了......”所有人都欣喜地注視着這對父子......
秦曲補充道:“我們一開始就做了兩手準備,萬一不能在儀式結束後帶走納蘭飛雪,那我們就必須進入納蘭家族內部再謀時機了。所以,我們很早就開始和納蘭家族有了聯繫,幫助他們獲取材料。這次,你們的入學是一個契機,讓我們不得不浮出水面開始和納蘭家族正面接觸。當我們把原來的身份顯露出來後,納蘭家主欣喜若狂,在簡單的試探了我們的忠誠後,就將我們的職位不斷提拔,所以我們才能在兩個星期多一點的時間爬到現在這個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