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進化史
世界之樹被人燒了,這是難以想象的事情。一直以來,神衛的作用就是保護世界之樹,書說來說去,其實是以防有人來偷樹,但是,卻從沒想過有人會來燒樹。
所以多多少少在這方面的防衛上就有點缺失。
這樣的後果就是,找不到燒樹的人。
他們在發現火光的時候,值班的神衛們立馬就趕過去了,但任是沒找到這個罪大惡極的最煩。
然後,有個小人物出現了,說看到了是誰進去了。
這個誰,不用說,就是現在被圍住的彌仙等人。
“既然你們都要離開了,爲何還要燒樹?”大龍想不明白。
“跟他們講這麼多廢話幹什麼!不用說就明白了,一羣大世界之樹的注意的人,發現得不到樹後,想直接燒了樹,玉石俱焚,就是這羣劣質的雜種的想法。他呃!”
“啪嗒。”綠色的槍桿掉到地上。
一隻手輕而易舉的抓住了說話的人的脖子,就像是抓小雞似得,用抓着脖子的手,連帶的把人舉起來。
被抓之人下意識的用兩隻手抵住那隻罪惡之手,想要掙扎來來。
但是那隻手就彷彿生了根似得,任他怎麼掙扎都沒辦法掙脫開來。
一個不懷好意卻又充滿殺氣的笑容掛在某個戰士的嘴上,他看似輕佻的問道:“你剛纔在說什麼?我沒聽清楚,再說一遍給老子聽聽。”
剛纔這小子說什麼來着,尼瑪,真以爲是什麼神衛,你就是神了?敢在他面前開家主的早就不存在這個世界上了。
沒錯,之前這人講話髒了點,最主要的是。其中已經把雷禪給帶進去了。
作爲一個忠心到家的護衛,絕對不允許有人在自己面前辱罵家主,除非他已經死了。
死人嘛,想管也管不住了。
沒人想到彌仙他們會突然發難,所以,一時時間還愣了一下。
這算是老虎頭上動土嗎?你丫的,真不知道是說真羣人是強人呢還是傻逼。
反應過來的同時一件,所以的武器都對準了那個戰士,或者說,彌仙等人。
戰士藐視了看了他們手中的武器一眼。在他眼中,這就是一羣弱旅。
大龍也沒想到這羣人會突然發難,這一下子。原本就有點猶豫的猜測,反而更加動搖了。
但是爲了確定某些事情,或者說,爲了確定自己的統治不可動搖,他就更加不能讓這羣人全身而退了。不然,以後誰都可以藐視自己的尊嚴。
“抓住他們。”沒有多餘的話,大龍一聲令下,也不管還有一個手下在別人的手裡,就讓那羣神衛動手。
你以爲現在是搶答時間嗎?老大問話的時候你卻插嘴,心情好放過你。心情不好,你就去死吧。
周圍的人見動真格的了,以防被波及。紛紛向外躲去。但是誰也沒有離開,這樣的熱鬧不看白不看。
何況,他們也想見見神衛現在到底厲害到什麼程度了。
四五十個人圍住彌仙等人的神衛,再加上後面陸續趕來的普通護衛,這裡的人絕對不少。
雷禪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他只是覺得這羣人真是礙眼了。
雙方人馬打在一起,看着對面那羣戈壁的土著們。這真心不知道他說什麼好。他們手中的武器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武器,用的是世界之樹上面的木頭,看着像槍,其實更像是弓。
但是這弓又有點不倫不類,射程絕對沒有真正的弓那麼彪悍。
但是戈壁的普通人看到這些卻很羨慕,看那羣神衛自己的模樣,彷彿也是對這些武器很有信心。
當然,神衛什麼的,也不是說一點伸手都沒有的。
他們之中,不是身體比普通人強壯的人,就是覺醒者。
當然,覺醒者的數量很少,一隻手都數的過來。
可是,這樣的人對於雷禪手下那羣身經百戰的人來說,真的不算什麼。
所以,當人們發現,自己心目中戰無不勝的神袛們,如同一個個嬰兒般,被人輕而易舉的打倒,是多麼讓人震驚。
他們呆呆的看着,完全反應不過來。
大龍略微茫然的看着現在的情況,他覺得是不是自己沒有睡醒,或者是出門的方式不對,一下子來到了外星球,爲什麼在戈壁這片土地上橫掃無敵,讓所有人懼怕,更是讓巨獸們也懼怕的戰士們,在這羣外來者手中,卻如同小雞一般的虛弱。
當然,外來者他也不是沒見過,這裡時不時的就會過來一些外來者,但是顯而易見,這兩種外來者還是不同的。
這也不能怪這裡這些人大驚小怪,他們一直待在這片地方,就連這個戈壁,他們也沒有全部走過。只覺得有世界之樹在,他們就是最安全的。
就如同當初的大龍,他們並不清楚爲什麼世界之樹有剋制那些巨獸的作用,如同一隻只青蛙,害怕看到外面,私自的以爲自己看到的天空就是全部。
所以,現在有人打破他們的認識的時候,他們的腦袋完全轉不過彎來,傻豬了。
躺在地上的那些傳說中的神衛,更是有種自己是在做夢的錯覺。
“螞蟻多了也麻煩。”雷禪手下一位戰士說出這話的時候,神衛們的心深深的受到了傷害。
“呦,你們這是在幹什麼?都聚在這裡,真是熱鬧。”一個撩人的巧笑聲響起,讓人聽了不由的心癢癢,呆呆的看了過去。
就見林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由身邊的男人們爲她開路,走到了人羣的最前面。
看到彌仙等人,她彷彿並不驚奇。
反而是笑眯眯的同彌仙還有朱夏揮揮手,打招呼道:“呀,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你們,好久不見了,小夏和仙美人。”另隻手輕輕的把玩這烏黑的髮梢,再加上一張中等姿色,現在卻越看越有味的臉,頓時,朱夏心情複雜了。
彌仙淡淡的點了點頭,對於這個人,她倒是沒有什麼多餘的想法。
不管是背叛還是什麼,沒有信任,又哪裡有信任。
所以,他們只是兩個平行線上的陌生人,只是因爲朱夏而有所牽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