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彎驟然間就委屈了,哪有人求婚是這樣的,在浴缸!在浴缸求婚!這科學嗎!
她小臉一垮,頭一扭,“不要!”
這麼簡單就想拐人去註冊,哪有那麼簡單的事,別看她小,就想着坑蒙拐騙。
她這聲不要,出乎他的意料,他挑眉看她,捏着她的下巴,與她對視,聲音裡已經開始散發着危險的氣息了,“爲什麼不要,嗯?說。”
“你都沒有向我求過婚!”彎彎一把掐住他的肉,萬分委屈的控訴。
原來是這個原因,他也不說她,任由她去掐,能有多痛。
他湊前去,親了她一口,扣住她的腰往下帶,“好好好,一定會有的。”說完又是一口。
她惱得捂住他的嘴,“不準親!”
那個嬌羞,惱怒的樣子,看得他又是一陣氣血上涌。
感覺到他的變化,彎彎瞪了他一眼,爬起來,抓到旁邊的浴巾,包住身子就往淋浴間走。
“彎彎,我怎麼辦。”樑逸墨苦笑,看了看昂揚的某物。
沒想到,彎彎頭也不回,“自己解決!”
她走得瀟灑,留下樑逸墨一人在浴缸裡凌亂。
因爲生氣,她洗完澡之後,就躺在.牀.上,還霸佔了一整張被子。
看着她捲了整張被子,還背對着他,十足的孩子氣的樣子,他擦乾頭髮,也是和平時一樣的躺下。
他轉身就抱住她,連人帶被子一起抱住,在她耳邊低笑,呵氣。
“熱不熱,嗯?”上揚的尾音,顯得尤爲性感。
果然,正在生氣的彎彎忍不住的回了一句,開了空調,不熱。
剛剛說完,耳邊就傳來一聲低低的笑聲,“空調開這麼低不給我被子?”
他的聲音很有磁性,低沉的大提琴的感覺,就連彎彎這個聲控也不得不承認,他的聲音很迷人,尤其是在她耳邊輕聲說話的時候,她最hold不住了。
他的聲音就像有莫名的魔力,讓她不自覺跟着他的話去做,他說讓她分點被子給他。
反應過來的時候,又不自覺懊惱,怎麼又按照他的話去做了。
見她有點鬆動,他趕緊的鑽進被子裡,緊緊的摟住她,還不忘在她臉上胡亂的啃幾口,也不管她願不願意。
彎彎胡亂的推開他,還裝作嫌棄的樣子,擦了擦臉,“誰讓你得寸進尺了,你這是耍流氓!”
他哈哈一笑,突然翻身把她翻身壓在身下,“要不要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耍流氓。”
他突然邪性大發,就想逗逗她,不管她是怎麼想,反正他都打定主意就是要拐她去註冊了。
彎彎看着他,竟不知道要作何反應,愣了。
他也不管,鋪天蓋地的吻就下來了,一時間彎彎竟忍不住迴應了起來。
對於這樣的事,她似乎已經習慣了,但是,他的手撫上她的小白兔的時候,她就已經開始吟哦了。
“樑逸墨,樑逸墨,不要,不要……”她終究還是保留了一絲理智的,就是不能突破最後的防線。
他也是還有點理智,並沒有繼續下去,抱着她,讓她早點休息。
明天是禮拜天,他們說好了去摘枇杷吃,因爲回來的時候,彎彎瞥見路邊有賣枇杷,突然就說想吃枇杷了。
現在正是枇杷的季節,滿大街都是賣枇杷的,黃澄澄的,再聯想到枇杷酸酸甜甜的味道,倒也是讓人想要流口水。
她說想吃的時候,樑逸墨並沒有停車下去買,而是跟她說,明天帶她去果園摘新鮮的。
的確,街上賣的不一定就新鮮,雖然那些人在上面灑了些水,看起來就像剛剛摘下來的樣子,其實不然,你也不知道它是放了多久。
本來她還因爲他不讓她下去買不開心,結果,他一說帶她去果園,她就樂瘋了。
現在雖然是枇杷的季節,但是,油桃也熟了,也可以摘了,果園啊,有好多好多水果啊~~想想她都心動,她多想來一場和孫悟空一樣的,進蟠桃園裡吃蟠桃啊,吃到飽到吐的那種。
現在天氣雖然很熱,但她還是穿着長袖和長褲出門的,畢竟,果園免不了有蚊子。
說真,她都還沒有去過果園摘枇杷,所以,當她看到枇杷園子裡那些枇杷樹上面都裹了白色的紙袋子的時候,她還一陣發懵,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摘枇杷嗎?這是全是袋子的啊。
見她茫然的樣子,樑逸墨跟她解釋,說那些袋子是用來保護果子的。
這樣一說,她就懂了,拎着小籃子就摘枇杷去了。
反正枇杷也是要剝皮的,她一開始摘的是沒有往籃子裡放的,而是直接就吃的,專挑大的黃的吃,要不是他給夠了錢,人家還不讓她這樣吃呢!
像她有時候去摘草莓的時候,人家就是不準吃的,被檔主看到了,還會說你的。
但是有些園子會不一樣,你要很多錢,纔可以任吃,用總的來說就是,你交的錢,就是你在這裡吃一天,你也吃不回本來的,很明顯他們今天就是這樣的。
樑逸墨也被彎彎逼着拿了個籃子,不過,他是不會去摘的,就這樣跟着彎彎到處亂走。
他頂多也就是一個搬運工,彎彎摘了多少,他就負責搬回家去就行了,沒準她一個摘多了,他還得搬一些回公司,她肯定會說送一些給同事的。
“哎,你怎麼不吃啊,真的很好吃!”彎彎又吃完一個,回頭看的時候,樑逸墨就像來踏青的一樣,一隻手拎着籃子跟在她後面。
他還真習慣不了這樣不洗就吃,就算是要剝皮的水果,他都是要洗完之後才吃的。
他幫她擦了擦嘴邊的果漬,說:“不準吃太多,再吃兩個就不準吃了,你就好好的摘。”
這樣的確是很不衛生,他不准她多吃,哄着她說等下去摘油桃。
彎彎已經想好了,一個籃子裝枇杷,一個籃子裝油桃,嗯,這個禮拜就先摘這兩樣先,不能太貪心。
彎彎挑的都是又大又黃的,黃得都有點橙色的那種了,這種是很甜的。
因爲是果園種植的,都會比較大個的,要去看那些不噴農藥的,就種下去,偶爾施施肥的那種的話,是沒有這麼大個的,不過那種就比較健康,有的也是很甜的。
彎彎摘得不亦樂乎,樑逸墨也不說話,只管在後面提東西。
一籃子枇杷很快就滿了,他們把枇杷放好之後就去了油桃園那邊。
她剛摘了一個又大又紅的油桃正打算往嘴裡送的時候,被他一把攔下了。
枇杷他還勉強看得過去,但是,油桃他就絕對不允許了。
他奪過她手裡的油桃,說很髒不準吃。
她要強詞奪理,說她有在衣服上擦,已經乾淨了。
他完全不理會她,讓她去摘油桃,也是不經意的樣子,說,要是發現她吃了一口,這些都她付錢,他一分錢都不給。
彎彎被氣得,那一個叫牙癢癢,她今天就沒帶錢出來!
她知道他,說了就一定會做到,她要是敢吃,那麼,她所摘的東西,她今天是絕對帶不回去的,因爲他是說到做到的。
“你不要和我講話,讓我先靜靜。”她突然間就不想和他說話那麼快,居然不給她吃東西,她心情突然有點down了。
平時她和朋友出去玩,不也照樣是這樣吃的,那她還不是什麼事都沒有,老人言,不乾不淨吃了沒病!
雖然,他們家是從來都沒有這樣子說過,反而是一點不乾淨的東西都不敢給她吃的,尤其是那些伯伯大娘們,生怕就給吃壞了。
唯一一次被蜂蟄了那次,可把大家嚇壞了,從蟄到的地方哭回家,去到醫院也一直在哭,一回到家,家裡人都懵了,她爸看到了,抱着她就往醫院跑,聞訊趕過來的大伯們也是跟着就往醫院跑,自家兒子帶着她去的,這回好了,蟄得人彎彎都是包,當時把她哥哥們揍得,好一段時間都不敢帶她出去玩。
樑逸墨對於彎彎這種牽扯到吃的,說翻臉就翻臉的脾氣已經習慣了,不但沒有生氣,還心情不錯的樣子的說了一句,“你給我解釋一下靜靜是誰。”
這個梗曾經也算是很流行的,現在他們也會經常說的,但是彎彎現在沒心情,興致不高的回了他一句,“隔壁老王家的。”
他拎着籃子跟在她後面,還是跟她說了,說,回去拿籃子的地方有水可以洗,回去的時候就洗幾個裝起來,路上吃。最後還補充了一句,不準洗太多。
她聽了,心情這纔好了一點,這還差不多,心情好了,看着這些油桃都覺得順眼多了有木有,怎麼都覺得比剛剛看到的要大,要紅,要鮮亮!
果然啊,心情是決定一切因素的源泉啊,想着想着,她突然間想起了一件事,便轉頭,認真的看着樑逸墨,“我是不是肥了?”
她真感覺自己這段時間都長肉了,難道是樑逸墨把她照顧得太好?還是,阿姨做的飯太好吃,把給補到發胖了?還是,她最近吃的東西有點多?
其實,她是真的長胖了一點點,認真看都看不出來的那種,本來她就瘦,長點肉都感覺還沒到正常體重的,看起來也還是瘦,瞧她說得一副多嚴重的樣子,她雖然從來沒說過減肥,但她終究還是個女的,肯定也是很愛美的啦,畢竟,哪個女人會嫌棄自己瘦!
他聽了,突然彎下腰,笑得有點邪氣,附在她耳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