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被周筱氣的臉都變了形,再次用手指着周筱,大罵道:
“臭不要臉的小騷貨,你說誰老呢?別以爲你長着一張狐狸精的臉,再學些牀上的勾引男人的功夫,就可以把蕭再丞給迷的七葷八素、神魂顛倒的,被你緊緊的抓在手裡。
不過一個鄉下來的小土妞兒,小小年紀,就不學好,就知道學那些哄男人高興、讓男人想着和你上牀的手段。
我告訴你,識相的,就趕緊自己悄悄的走人,不然,可不要怪老孃我對你不客氣。”
周筱沒想到這個白英素質竟然低到如此的程度,在這樣一個大學的校園裡,什麼無恥的話都敢往外說。
一時間也是氣的臉色發白,全身發抖。
“夫人,要不要我去收拾一頓這個無恥的女人?”柳柳還沒有嫁人,聽了白英這麼下流的話,被羞了一個大紅臉,已經忍不住的想要出手修理這個沒品的女人。
“就你們……就你們這兩個人,還想要動手收拾我?切……真是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姓周的,給你一分鐘的考慮時間,馬上離開蕭再丞,離開蕭家,否則的話……哼哼……你今天就別想能穿着衣服走出這個校園去!
你不是能勾引男人嗎?我就幫你一下,讓這校園裡所有的男人,都看看你不穿衣服到底有沒有那麼的吸引人。
你可得想好嘍!不然後悔可是來不及的呦……哈哈哈哈……”
白英拖長着聲調,陰陽怪氣兒的說道,說完,還狂妄的大笑起來。
“自問我的見識也不算少,不過,今天您老人家可真是刷新了我的三觀。
您張口閉口的左一個鄉下妞兒、右一個小狐狸精的,就您啊……不要說是個鄉下妞兒,就是一個鄉下目不識丁的大媽,都比您老的素質要來的強得多。
您就看看您說的哪一句話是哪管有一丁點點的素質和修養的人能說的出來的,不要說是說了,就是聽都會讓人覺得污了耳朵也污了心。
真不知您這看起來五六十歲的年紀是怎麼活過來的,應該不是吃糧食長成這樣的呀!可是……即便吃屎也長不到您這樣的極品吧!”
周筱句句狠冽,卻不帶一個髒字,直把白英數落的一臉的扭曲,張了幾次的嘴,都說不出話來。
“你才吃屎呢!你才連狗都不如呢……
好、好……這可是你自找的,是你不識相,可怪不得我了!
你們……給我上,把這個小狐狸精的衣服都給我扒了,讓大家都來好好的欣賞欣賞,哈哈哈哈……”
白英笑的面目猙獰和扭曲。
隨着白英的話落,她身後的那四個男人已經靠上前來。
“真沒想到,你不但無恥,還這麼的歹毒。
那我也就不用再和你客氣什麼了。
你們倆,後面那四個就交給你們了,只要不鬧出人命就好。
對了,把他們都拖到樓後面去,那裡人少。
她……”
周筱一指白英,接着用冷的不能再冷的聲音說道:
“我也好長時間沒有找人練練手兒了,這個女人長的太影響市容,我免費幫她整一整。”
白英的一席話,徹底點燃了周筱心中壓抑的已經忍到不能再忍的怒火。
話落,率先向白英的方向大跨步走去。
“就你……哼哼!”自認爲自己帶了四個專業級的打手來,白英才不怕周筱的威脅,站在那裡,一臉的不屑。
說話間,四個打手已經帶着一臉不懷好意的壞笑靠了上來,柳柳和曾玉柱,直接擋在周筱的前面迎了上去。
那四個人面對方只有兩個人迎了上來,而且兩個人裡,還有一個是女人,便更加顯得不屑一顧。
柳柳和曾玉柱一臉的沉着與冷峻,在那四個打手剛一到近前,還沒來得及出手的功夫,兩人已雙雙的擡起手來。
柳柳和曾玉柱非常默契的各應對兩個人,在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就已將他們的胳膊反擰到身後,並將兩對兒打手像擰麻花一樣的擰到了一起。
“哎喲……”
“別叫!要是再叫,信不信我擰掉你們的下巴!”柳柳聲音冷的像冰刀一樣,低聲喝道。
那幾個打手立即聽話的停止了叫聲。
這時就可以看出來,混混與職業軍人的差別了。
“你們……你們……啊……唔……”白英剛要叫,還沒等周筱動手,已被騰出一隻手來的柳柳快速的缷了下巴,並將其的兩隻手臂也擰纏到了身後。
“夫人,接下來要怎麼做?”柳柳請示周筱道。
“把他們都拖到樓後面去,那裡這個時間沒有人去!”周筱冷聲道。
還好這個時間大部分的學生和老師都在上課,偶爾幾個人經過,即便看到是有人在爭吵,但對這羣高素質的人來說,也不會主動去圍觀。
在將那四個打手製住的時候,有兩個經過的學生見了,也只是有些震驚的看了一眼,可能因爲是認識周筱,見周筱也沒受到什麼欺負,就默不做聲的避了開去。
“是!”聽了周筱的吩咐,柳柳和曾玉柱拖拉着那四個打手就往綜合樓的後面走。
“啊……啊……”此時的白英極其的狼狽,由於被缷了下巴,口水滴滴答答不停的往下流着。
想要說什麼,又說不出來,下巴被缷下的滋味兒,讓她疼得眼淚都掉了下來,想大聲的尖叫都不能。
只能如一個待宰的羔羊般,任柳柳給揪扯着,帶到了綜合樓後面,一個松樹密集的避人處。
“夫人,這四個人……”柳柳又請示周筱道。
“這四個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好好的教訓一下,爭取讓他們洗心革面,知道怎麼做人。”周筱的目光從那四個打手的身上輕掃而過,對着柳柳和曾玉柱發出了命令。
“是,夫人!”柳柳與曾玉柱心領神會。他們比周筱更懂得上千種收拾這些在他們眼中就是個人渣的手段,而且會讓他們銘記終身。
“這位夫人饒命,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不關我們的事啊!”
“請夫人高擡貴手,放過我們吧!”
“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來招惹夫人您了,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們計較了!”
“夫人,只要您能放了我們,我們可以爲您做牛做馬,求求您了!”
……
四個打手一看事情不妙,立即非常識實物的開始和周筱討起饒來。
“哼!慫包,你們給我過來吧!”柳柳滿臉嫌棄的冷哼,並像抓小雞一般的先是拎着兩個打手往更隱蔽處而去。
曾玉柱也是極其不屑的“哼”了一聲,對於這種軟蛋的男人,更是從骨子裡面看不起。也跟在柳柳的後面,拎着另外的兩個尾隨而去。
“啊……唔……”另一個隱蔽處,幾個男子叫聲的分貝還沒有起來,便像被扼住了脖子一般的息了聲。
“叫啊……你倒是再叫啊!信不信我把你的脖子一起擰下來。”又是柳柳的聲音從那處響起。
緊接着,便傳來“兵兵乓乓”的聲響,還有人不斷悶哼的聲音。
周筱喜歡極了柳柳這霸氣的模樣,差點兒忍不住的就笑了出來。
隨即,將視線轉到了白英的身上。
“啊……啊……”見周筱把目光投到了自己的身上,白英開始叫了起來,臉上也帶着明顯的懼意。
奈何自己的身子不知是被他們用了什麼手段,現在除了嘴巴椎心的疼痛,還有雙肩的痠痛外,全身也是麻麻軟軟的,毫無半點的力氣。
白英只能靠着背後的大樹,纔不至於癱坐到地上去。
卻也因着雙手被擰到背後,而蹭到了粗糙的樹幹上,現在連雙手的手背都跟着火辣辣的疼痛。
此刻她一臉的濃妝已經成了一張如和了泥的大花臉。
眼淚與眼影和並不是很防水的睫毛膏,還有那厚厚的粉底混合到一起,再加上嘴裡淌出來的口水有些也衝到了兩腮處。
這樣的一張臉,讓周筱看了後,不覺一陣陣的反胃。
這會兒絕不誇張的話,真的如冰冰所說的,白英的這張臉,怎麼看怎麼如一個女鬼,甚至更甚過一個女鬼。
“是有話想和我說?
不必了!就您這張嘴,無論說出什麼,肯定都是臭不可聞的話,爲了不玷污我的耳朵,我看還是算了。
本想免費幫您整整容的,不過呢……您得感謝一下您自己的這副妝容,因爲……我實在是下不去手,太髒!
說實話,我還真的是挻可憐你的。
你說說你,放着好好的日子不過,放着蕭再丞那麼好的一個男人不珍惜,非得自己這麼作。
這下好了,雞飛蛋打了吧!
哦……說起這個,我是不是得應該感謝你一下才對。要不是你這麼作,蕭再丞這麼優質的男人也到不了我的手呀!
現在後悔了?
不,我看你也不是後悔,而是因爲找不到更好的下家了,所以纔要跑回來再貼上蕭再丞的,沒錯吧!
要說呢……女人做到你這份兒上,也是世間少有了,讓人不佩服都不行呢!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不論你的臉皮有多厚,再怎麼死纏爛打,對我和蕭再丞來說,半點兒用處都沒有。
你要是還算聰明一點兒,就趁早舍了這個不切合實際的心思,省得再次鬧的像今天這樣,不但沒賺到半點兒的便宜,還惹得自己這麼難看。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我好意的提醒你一下——不要讓兩個孩子更加的恨你!”
周筱盯着白英的雙眼,一字一頓,冷冷的說道。
“夫人!”這時柳柳看着就一身舒爽的走了過來。
“你們那邊解決好了?”周筱問。
“是,已經解決好了!”柳柳乾脆利落的回答。
“嗯!呶……她也差不多了,不然我擔心她一會兒會因缺水而亡!”周筱輕挑了一下下巴,朝着還在滴滴答答不停往下滴着口水的白英,對柳柳說了一句。
周筱這麼一句極冷的笑話,差點兒沒讓柳柳破了功。
“是,夫人!”柳柳會意,上前一步,微皺了下眉,估計也是被白英的這張臉有些噁心到了,單手撫上她的下頦,一個巧勁兒。
“啊!”白英終於叫了出來。雖是感覺整張臉都已經痠麻脹痛的好似不是自己的一樣,但嘴巴總算是能自由的活動起來。
柳柳接着又扯着她的衣領,往自己的身前稍帶了一下,讓白英的身子能離開其身後的樹幹。然後就像抽陀螺一般,給了她一個翻轉,再把她的雙臂也解放出來。
“周……周……你……”終於得到全身解放的白英,指着周筱,卻是嘴巴哆嗦的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不過,那眼中如淬了劇毒一般的恨意,卻是連一絲掩飾的意味都沒有。
“我?是因爲你所做的事,一次又一次的超乎了我們的底線,今天也只是對你一個小小的教訓而已。
你要是還有一點兒腦子的話,以後就不要再出現在我、蕭家,更不要出現在兩個孩子的面前。
你給他們的傷害已經足夠大,如果你還存有一點點人性的話,就不要再在孩子的傷口上撒鹽了。
我言盡於此,你……好自爲之吧!
我們走!”
周筱自動過濾掉白英那怨毒的目光,一臉冷冽的說道。
說完,叫了柳柳和曾玉柱,轉身就走。
“姓周的,你會後悔的!我會讓你爲你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慘重的代價的。
不信,你就走着瞧!”
白英在周筱的身後,狠狠的、大聲的喊道。
周筱:“……”不屑的撇了撇嘴,腳步絲毫沒有停頓,大步的往前走去。
“你給我記住,周筱……我要讓你變的一無所有,一定……”白英繼續在後面叫着。
“夫人,我再去……”柳柳聽不下去了,見周筱只是皺了皺眉,卻沒有說話,於是轉身想要再回去教訓白英。
“算了,她也只能靠這幾句話發泄一下憋屈而已,這種人,不用再去理她。”周筱搖了搖頭,制止了柳柳的舉動。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不知爲什麼,在聽了白英的話後,周筱的心裡不由的一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