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通一開始談的是他與妻子的感情問題:“我是個老實巴交的人,只想着對她好,嘴上卻不會甜言蜜語。一開始我是在一家工廠上班,收入只能說一般,後來聽說當海員掙錢多,爲了多掙錢,就去當了海員。當海員果然掙錢多,但一離家就是大半年,不能陪着孩子老婆,我只能爲他們多花錢,多買些禮物。大概在一年前吧!我偶爾在她的手機上發現了她跟一個男人親密的信息,多了個心的我,後來多加註意,終於證實了她的出軌。我當時痛苦極了,然後我就直接跟她談了這件事,她一開始當然不肯承認,不過在事實面前,她只得認了。她說那個男人是她年輕時在天津的一家工廠打工時認識的,是外縣的,曾經一度談婚論嫁,可是因爲家裡不願她遠嫁的原因纔沒能在一起,後來纔會有嫁給我的事。自我結婚後他們之間就再沒聯繫過,可是在大約兩年前,那個男人又找上了她,於是兩人之間又舊情復燃了。她哭着說對不起我,併發誓再也不會出軌,深受着她的我還能怎麼辦?雖然身爲 一個男人對自己被戴了綠帽子很是憤怒,可還是選擇原諒了她。因爲我愛她,愛自己的孩子,愛這個家,所以我不允許這個家散掉。雖然這個事件過去了,可卻在我的心裡種下了一根刺,即使是遠在海外,我的心裡也是再也安定不下來,總覺得他們還是沒有真正地斷掉。
果然,果然!我在外面他們怎麼樣也就就算了,可我這還在家呢,他們就忍不住了。我在中午時有朋友約我去吃飯,我有預感,剛剛吃飯,我就打電話問我爸媽孩子在沒在他們那兒吃飯,老媽說孩子就在他們那裡吃飯,說她說有個親戚家有事,去縣城了。我正好也在縣城吃飯,再也坐不住了,立即就動身,在縣城裡轉了起來,一家家旅館的找。我知道,他們不會去那種太大和顯眼的賓館,因爲他們是偷情,再說那個男人也沒多少錢,我就在縣城和縣城邊上的小賓館門口找。說實話,我的心裡很矛盾,既想找到他們,又有些怕找到他們。是的,我現在就在想,如果我找不到他們該有多好,也就不會造成現在這樣的局面了。可是我還偏偏就找到了,在一家小賓館的門口找到了她的電動車,還有那個男人的麪包車。我知道我不能一個一個房間地去捉姦,人家賓館是不可能會允許我那樣乾的,那樣反而會驚動他們。我當時就跟做夢似的,真的找到了,我該怎麼辦?就跟夢遊似的,鬼使神差似的,我找了一家五金商店買了一把尖刀。我在心裡暗暗地想,如果我去買刀的時候他們走掉了就算了,那我就放過他們。可我買了刀回來,他們的車依然好好地停放在門口,我當時腦子就是嗡地一聲,我意識到今日恐怕難以善了了,老天爺似乎都想要我來懲罰那個男人。爲了男人的尊嚴,我再也不能保持沉默了。
我就躲在門口,心裡越來越激動,因爲我能想象得到他們正在牀上瘋狂地做着那種事,我就渾身都在打哆嗦。終於,他們出來了,是一前一後故意隔上一段距離的那種,那個男人在前面。我迅速衝了上去,朝着他的後腦就是狠狠的一拳。他被突如其來的攻擊給打懵了,險些一頭栽倒,待得反應過來,他很快就做出了反擊。本來我是想要好好教訓他一頓出出氣就行了,可他卻不象是個吃虧的人,個子不小,力氣也不小,這就更加增加了我的怒火,在撕打了幾個回合之後,我老婆跑了過來拉架,我終於徹底失去了理智,從褲褲兜裡拔出了刀子,一刀就扎傷了他的前腹,他一下子就嚇壞了,不敢再與我對打,拔腿就跑。我就象踩着風一樣追了上去,一刀又一刀,他終於躺在了地上,我又朝着他的肚子上接連捅了幾刀,直到他再也沒有了一點的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