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微微窘迫,血帝把安娜導師要帶去哪裡,他要怎樣算賬,會不會傷害安娜導師?
“我們要不要去幫忙?”流雲提議道。
落無心搖搖頭,似笑非笑道,“他一開始沒有傷害導師,現在也不會傷害她。”
更何況炎弒答應過他,會安全送他們離開血魔族。
畢竟他幫了他那麼大的忙,他的確應該好好謝謝他。
流雲聽他這樣說,微微放心,隨即專注的盯着他,“你和他交易了什麼?”
“我幫了他一個忙。”
“傷害自己?”流雲看着他蒼白的臉,就連脣都沒有血色,這是失血過多的現象。
不等落無心說什麼,她突然去抓他的手,只見他右手腕上有一條長長的血痕,再看另一隻手,同樣有一條血痕。
“你取血了?”流雲蹙了蹙眉頭。
落無心沒想到她會猜到,淡淡的笑道,“一點點血而已。”
“什麼叫一點點的血,那你告訴我,你的臉和脣爲什麼沒有血色?”流雲怒目瞪着他,心裡異常的生氣,他會不會愛護自己。
落無心看着她氣極的模樣,突然笑了起來,鳳眸裡滿是寵溺,沒想到她會這麼擔心他。
“沒什麼大礙。”
流雲瞪了瞪他,甩掉他的手,轉身就走。
“……”落無心,這是在跟他鬧脾氣?
看着她的背影,他揚了揚脣,心情沒來由的特別好,他家小混蛋很關心他呢。
如此說來,他在她心目中還是有些地位的。
流雲並不是不搭理落無心,而是找地方煉藥去了,他失血過多,自然要給他補血。
落無心去找流雲時,看到走廊裡走動的女人,心情突然變得抑鬱,當時跟他的女人到底是誰?
“混蛋,你放開我。”安娜一邊掙扎,一邊破口大罵。
炎弒沒有說話,直到到了他住的地方纔放開她。
“你說我們之間的賬該怎樣算?”炎弒目光半眯,一臉危險的盯着她。
安娜大眼睛眨啊眨,想了一會,打算跟他好好溝通下,“我是清白之身,不管怎樣,也是你佔了便宜,所以我們誰也不欠誰。”
“本帝也是清白之身。”炎弒居高臨下的狠狠瞪着她。
安娜睜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盯着他,他是清白之身?
突然,她控制不住大笑。
“女人,你笑什麼!”炎弒惱怒的一把抓着她的脖子,她比他矮很多,他一抓她脖子,猶如老鷹抓小雞。
“聽說血魔族最後的帝皇血脈好像是在一百多年前,也就是說你一百多歲了,天啊,你一百多歲了都沒有女人,難道不是很好笑嗎?”安娜邊說邊笑。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炎弒。
“你爲什麼會沒有女人呢,是沒女人喜歡你,還是你不行……”
“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炎弒俊美的臉黑漆漆的,恨不得掐死她。
“呃,是不是你以前不行,遇到本姑娘才行的。”安娜笑得一臉得瑟。
“你不過是一個老女人而已。”炎弒將她從上到下打量,臉上是嘲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