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語拿起報紙,看到上面的頭條是“程一笙主播喜懷雙胞胎”。她氣呼呼地把報紙扔掉,又拿起另一份報紙,看上面寫着“事業愛情風聲水起,看程主播如何
上位”。
安初語不死心地又看主流媒體,上面無一不是登着程一笙懷了雙胞胎的事!安初語臉色鬱怒,陰狠地說:“程一笙,你走了還攔着我的路?”
安初語爲什麼這樣生氣?因爲昨晚播出的一期節目,是薛臺親手打造的,當時把她激動壞了,不得不說這期節目比起她以往的節目質量都高,她滿以爲這次
能夠上頭條,可是卻被程一笙雙胞胎的事兒給代替了!
她翻遍整個娛樂版面,纔在一個角落裡看到有關她的事兒,可和昨晚的節目沒什麼關係,而是用她來跟程一笙比較。她覺得程一笙就是天生來克她的,好不
容易她時來運轉了,程一笙還壓她一頭。
每次她想搶頭條的時候,都有程一笙在前面擋路!
安初語煩躁地把報紙往垃圾筒裡一丟,隨手翻着剛剛助理遞進來的信件還有一大堆請柬,這些請柬她一般都不會去參加,好不容易不用應酬,她當然不會主
動去那些地方。
一張請柬引起她的注意,這是一張阮氏分院慶祝開業的晚宴,她塗着鮮紅豆蔻一頓,仔細一想,阮氏,不就是方凝男朋友的家嗎?她腦中想起那個風流倜儻
的男人。這個阮無城,和簡易還有殷權關係都不錯,n市最野性十足的張家公子好像和他也有點交情,安初語思量起來,不是她想和那些人怎麼着,她的目標很簡
單,只是薛臺一人,她只要把薛臺搞定,那就足夠了!
她想的是打入那個圈子,只要她和那些人熟識了,就會被上流社會所接受,慢慢的,她的身價也就提高了,不就跟程一笙站在一條線上了嗎?想那程一笙,
當初進電視臺的時候,不是和她一樣?
既然程一笙能夠成功,她也可以!
安初語拿起請柬,站起身,去找薛臺,她要成爲薛臺的女伴去出席。上次薛臺突然改變主意不用她陪酒,開始她還疑惑,後來看到程一笙懷孕的消息,她才
恍然,原來當初薛臺是被這消息刺激的,然後對她反常起來。
這個可喜的發現,讓她學會利用程一笙來達到自己的目的,相信這次薛臺也能夠如她所願。
安初語到了薛臺的辦公室,輕輕地敲了門,薛岐淵的聲音冰冷中帶着距離感響起,“進來!”
顯然他心情不好,安初語走進他的辦公室,先往垃圾筒瞟了一眼,果真看到報紙的一角,她心中有數了。
薛岐淵見是她進來,擡頭看她一眼問:“有事?”
安初語淡定地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了下來,說道:“薛臺,昨天的節目我覺得效果很好,可是今天並沒能得到好的迴應,我想可能是我的分量不夠!”
薛岐淵想到今早令她不愉快的消息。殷權過如願,他心裡就越不是滋味兒,他就想她跟殷權不幸福,他一點都不想看到她幸福!
“說下去!”他很明白,今早安初語的節目爲什麼沒有迴應,畢竟比起程一笙,安初語什麼都不算。
安初語把手裡的請柬放到桌上,推了過去,說道:“薛臺,阮氏給我發來了請柬,我想晚上作爲您的女伴出席,這樣可能對我的節目有好處!”
“有什麼好處?”薛岐淵反問。
“嗯……節目既然沒有問題,那就是我的問題了,我想這也是我提高知名度的一種方法,不知道薛臺願不願幫我一下?”安初語程度拿捏得很好,她沒有明
說,這樣可以讓程一笙不舒服,她相信薛臺會想到那一點的。
果真,薛岐淵馬上就想到了程一笙,相信今晚的事,方凝一定會轉告給程一笙的。到時候她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估計……
“好吧!你晚上早些做準備,我會吩咐臺裡給你準備禮服!”薛岐淵沒有來及想清楚,就答應了。他不喜歡被程一笙遺忘的感覺。
安初語心花怒放,以前還是讓她自己準備衣服,現在他允許臺裡的禮服給她穿,這就是進步啊!她馬上站起身,淺淺地笑,不多不少,恰到好處,“謝謝薛
臺,我先出去了!”
安初語也漸漸如魚得水起來,比剛進臺裡的時候高明不少。進退得宜,不讓他反感,的確現在形勢大好,往好的趨勢發展,她真沒有理由再去做什麼讓他反
感的事了。
安初語出去了,薛岐淵瞥了一眼垃圾筒裡報紙的一角,隨即轉回視線,低頭繼續手頭上的工作。
此時程一笙正在坐在沙發上喘着氣,噁心勁兒堵得她上不來氣兒。哪裡還顧得別的?
殷權在外面跟蔣老師商量這個問題,蔣老師無奈地說:“我已經儘量把飯做的清淡了,讓她少食多餐,這個過程是必不可少的,她現在還算好,並沒有忍不
住吐出來。我看你還是多做一些事情讓她轉移注意力。昨天你們往回打電話,她不是沒什麼反應?”
殷權一想也是,昨天她電話打得津津有味,一點都沒有噁心的意思。
蔣老師已經被他煩得要命,說道:“你還不趕緊回去看看?她肯定又要吐了!”
殷權一聽,臉色微變,沒說話人已經轉身大步向裡走去。
程一笙已經由沙發上躺到了牀上,人懨懨的,殷權大步流星地進來,她擡眸看他一眼,有氣無力地說:“老公我好難受,要不我去吐了吧!”
“不行不行,忍一忍,很快就會過去!”殷權說道。
“老公,我忍不下去了,一天比一天厲害,我看不吐是不行了!”程一笙說着,那股噁心勁兒又上來了,她皺着眉,腦袋歪在一側,難受極了。
“我對你有信心,你也要相信我,肯定很快就過去,你放心吧!”殷權捉着她的手,半跪在牀邊,就差起誓了。
此時程一笙的手機響了,殷權馬上幫她抓起來,看到上面是方凝的來電,他真是好似看到救星一般,從來沒有希望過這女人給他老婆打電話,趕緊轉移轉移
她的注意力,別總想着吐。
“快接吧!”殷權已經幫她按了接聽,將手機放到她的耳邊。
“方凝,有事?”程一笙雖然覺得殷權有些奇怪,不過她已經難受得沒那麼腦子去想了。
方凝手裡拿着報紙,對她說:“一笙啊,你懷雙胞胎的事,我可沒跟別人說,連阮無城我都沒說,不知道今天報紙上還有網絡上怎麼就鋪天蓋地了?”
程一笙笑,昨天她掛電話的時候,看到殷給在給阮無城打電話,人家阮無城現在已經知道了。她稍稍來了精神,坐起身說:“這事兒是殷權爺爺說的,逢人
就說,可不都傳開了,反正也不是什麼秘密,你不用緊張!”
殷宗正可不是逢人就說,一大早就挨家把三個老頭都給拎出來,去喝早茶,小費給得還特別大方,誰不道聲恭喜?這還能瞞得住鼻子靈極了的媒體?
“呼,那我就放心了!”方凝拍拍胸脯。
“看把你嚇的,我可沒有埋怨你的意思,你千萬別這樣,要不我都內疚了!”程一笙說。
“你內疚什麼?本來就是我大嘴巴。行了不說那事兒了,翻篇兒了,我問你件事兒啊!”方凝拉長尾音,顯然這事兒令她很鬧心。
“什麼事兒?”程一笙心想這女人爲難的事情還真不多,好奇啊!
殷權一看她這精神越聊越好,心想蔣老師說得還真有道理,他也不可能總讓別人給她打電話吧,還是得找一些什麼娛樂,讓她可以分散一下精力。
方凝那邊爲難地說:“今晚阮氏分院慶祝開業,阮無城讓我當他的女伴,我一想到時候他的父母肯定出席,你說我去了,多尷尬?”
程一笙笑了,兩眼彎彎,滿眼促狹,問她:“尷尬什麼?難道你倆有姦情?”
“什麼姦情?就是沒姦情見了人家父母才尷尬,你說我跟阮無城都住一起這麼長時間了,他父母就不知道?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方凝鬱悶地說。
程一笙笑了,“怎麼着?你想讓人家有什麼反應?趕緊給你和阮無城辦了婚禮?”
“我呸,我就是覺得不正常!”方凝說。
“我猜啊!人家是等你懷上了,趕緊給你們辦事兒呢,現在怕打草驚蛇!”程一笙分析道。
“我就是那條蛇?我呸吧,我覺得不是那麼回事兒!”方凝說道。
“那你說是怎麼回事兒?”程一笙問。
“你不知道,以前簡易跟我說過,我和簡易好過,這事兒肯定阮無城父母也知道,但是他們沒反應啊,難道他們肯讓我跟阮無城在一起?一個簡易的前女友
?”方凝說出了這件心事兒,這在她心裡,就是一道疤!
程一笙還沒有去想她這個問題,先反問她:“怎麼聽着,你好像跟阮無城有什麼姦情了?”
雖然她沒看到,可方凝的臉,頓時就紅了,方凝吱吱唔唔地說:“我們沒什麼!”
“沒什麼那你想那麼多幹什麼?我說方凝,你不會跟阮無城日久生情了吧!好像我結婚之前你還說他前科太多什麼的,怎麼現在也不計較他的過去了?”
“哎呀,程一笙你真是難纏,我就是覺得跟阮無城相處久了,這個人還不錯。回了家就做飯,脾氣也好,你說這樣的男人,上哪兒找去?”方凝心想跟這女
人聊天,她總能把你自己隱藏在心底深處連自己都不願正視的問題給揪出來。
“阮無城脾氣好?我怎麼沒聽說過?”程一笙一副不信的語氣。
“可是他沒對我發過脾氣啊!”方凝說。
“他這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那是對你,你看看他對別人什麼態度的?”程一笙哼道。
方凝急了,說她:“這還不是怪你,要不是爲了給你整安初語,我也不至於天天和他在一起,培養感情!”
“喲,這還怪上我了,我問你,你是想跟阮無城好嗎?”程一笙問她。
“我猶豫……他家裡人……”方凝猶豫不決,覺得這個障礙太大了。
程一笙問她:“你就拋開一切因素,單就他這個人來說,你跟不跟他?”
“這樣的話……”方凝又說不出來。
“你真是磨嘰,阮無城對你表示過什麼嗎?”程一笙換了一種方式問。
“他就是暗示,沒有明白着表示,我真是怕他們這樣的人了,我真怕最後結果又跟簡易一樣!”方凝嘆氣說。
“你放心吧,人不同,結果也會不同,阮無城和簡易是兩種不同的類型。我看你們就是膠住了,他不敢跟你表白,怕你搬走。我覺得你不妨出擊一下!”程
一笙說。
“怎麼出擊?”方凝問。
“反正他父母這事兒也忽略不得,你今晚就去,乾脆把你跟阮無城的問題擺在明面上,迴避不了。如果阮無城能解決這個問題,你們再發展也行。要是解決
不了,反正也沒開始,遺忘也比較容易,你覺得呢?”程一笙出主意。
“快刀斬亂麻嘛!好吧!就這樣吧,要是沒有結果,我就搬出去好了,免得以後糾纏更多,我這年齡也等不起了!”方凝嘆着氣說。
“你能下得了決心就行!”程一笙說。
“決心自己下總比別人下要舒服得多!”方凝說。
“有事你就給我打電話!”程一笙說。
“哎,你懷着孕,我哪敢老麻煩你啊!”方凝生怕殷權有意見。
“沒事兒,我這兒無聊死了,不工作就是渾身不適啊!”程一笙說。
程一笙掛了電話,殷權順着程一笙與方凝的話題說:“怎麼?方凝看上阮無城了?那小子還不得瑟起來?”
程一笙有點意外,笑着問他:“咦,你一向不管閒事兒,怎麼熱心起八卦了?”
殷權心想,我這不是爲了轉移你的注意力嘛,要不我管這些閒事兒幹什麼?但是他不能提,生怕一提她又難受起來。於是他只能硬着頭皮說:“阮無城好歹也是
我的朋友,方凝是你的朋友,他們倆要是結婚了,對咱們有好處!”
“原來你也管這些凡間的事兒!方凝這陣子幫我收拾安初語呢,她和阮無城聯手,結果方凝跟阮無城就培養出感情了,但是阮無城的家人恐怕得介意方凝以前和
簡易的事兒,所以方凝擔心最後還是沒有結果,所以不知道怎麼辦!”
殷權說道:“這事兒是有難度,畢竟阮無城也沒有我的魄力,敢於不理家裡的意見!”
殷權真是無時不刻地抓住任何機會在她面前表現自己!
“那你覺得,阮無城的父母,能夠答應的機率有多大?”程一笙又問。
“不好說,如果阮無城態度堅定的話,可能容易成一些,畢竟總要有一方妥協。當然阮無城對方凝是不是像我對你當初勢在必得,又捨不得你受一點委屈,那就
不好說了!”
他又把自己誇了一通。
程一笙臉一黑,問他:“是誰當初把我害得那麼苦的?”
殷權訕笑,“那不是爲了節省時間,讓我早點多疼愛你嗎?”
還好他婚後做得不錯,程一笙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問他:“哎,你有什麼好辦法沒有?”
“好辦法沒有,大不了阮無城他爸要是對他經濟制裁,我幫幫他算了,讓他抗爭到底!”殷權才懶得替別人想辦法,他認爲錢能夠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
“這樣好像跟阮無城爸媽對着幹似的,說實話阮伯母對我還是不錯的!”程一笙嘆氣,“其實我也矛盾,想幫方凝,又怕以後阮無城會變,對她不好,我就又做
錯事了!”
“婚姻需要經營,你能保證方凝和別人結婚就能幸福了?她如果不會經營,和誰結婚都不幸福,你操這些心操不着,能幫她的,只能是她跟阮無城的事了!”殷
權真心懶得說一些有關別人的廢話,他認爲和他跟老婆幸福無關的事情都是閒事兒,但是現在一看老婆也不噁心了,真是心裡高興,就絞盡腦汁地說着話。
“看來我有的時候真是不如你看得透徹!”程一笙若有所思地說。
“那是因爲你只有她一個朋友,所以太重視了,你可以多交一些女性朋友,轉移注意力!”殷權不忘在“女性”二字上加了重音。他可不允許她交男性朋友。
程一笙並沒有在意殷權的重音,還點頭說:“沒錯,我的確是太重視方凝了,電視臺這麼複雜的地方,我們的友誼這麼長時間不變,我很珍惜!”
殷權說道:“反正你過陣子也要回國了,到時候和朋友聯繫聯繫!”
“是啊,還有不到一個月就到三個月了,希望到時候沒有反應。不過我現在好像不難受了,不對,我好像又難受了!”
程一笙想起這事兒就難受,便又下了地,走來走去說:“怎麼就難受成這樣了?”
殷權真是後悔死了,好端端的他提什麼回國?好不容易讓她舒服一會兒,又成了這樣。他急的跟在她後面團團轉,問她:“咱們乾點什麼事兒,你就好多了,要
不咱們去看電視?”
程一笙搖頭,“看到電視屏幕我就難受!”
電視太大,她眼暈又噁心!
“那……我們出去轉轉?”殷權着急地說。
“渾身沒有力氣!”程一笙又躺到了牀上,一陣陣的噁心。她撫着胸口,上來幾下吐欲,又強行壓了下去,她喘着氣說:“老公,你還是讓我吐出來吧!”
殷權真是急得要死,他靈機一動,問她:“這樣吧,咱們去挑選寶寶的東西好不好?”其實他已經都準備齊全了,他想着做些能讓她感興趣的事兒,想必她對這
個是最感興趣的。
果真,程一笙來了興趣,說道:“好吧,可是有點事兒幹了,要不真是難受得要死!”
殷權趕緊給她往嘴裡塞顆話梅,說:“來,壓一下!”
程一笙吃到嘴裡,嘆氣說:“本來還管用的,現在都不管用了。”
“堅持堅持,快要熬到了!”殷權爲她打勁兒說:“你要給寶寶做榜樣,大不了等他們出來,我替你打他們小屁屁!”
“不要,那麼小就打屁屁,太狠心了,我可捨不得!”她穿了鞋,說道:“走吧!”
殷權帶着她出門,去鎮上唯一一家賣孕嬰用品商店。走路都不過三分鐘,這個小鎮當真是小!
n市,晚上
阮氏近來發展迅猛,所以今晚的晚會,誰也不敢怠慢,都非常給面子的到場了。
由於今日要見阮無城的父母,所以方凝穿的很是商討,杏色的斜肩禮服,如女神一般,看起來一反她往日大大咧咧形象,走精緻成熟女人路線。這樣的變化,讓
阮無城很是新鮮,對方凝今日的打扮有感覺極了,拉着她轉來轉去的招呼別人,一副主人樣子。
很多人都會問:“喲,這是阮少的女朋友吧!”
要麼就是說:“阮少的女朋友,真漂亮!”
反正沒有一個認爲這兩人不是一對的。
阮無城大方地承認了,方凝心裡有點彆扭,這算怎麼回事兒啊?雖然他的做法是在給她名分,可她覺得,他這樣做,分明就是不想正視兩人的問題!
馬蘭自從方凝來了就沒心思應酬客人,目光一直在兒子和方凝身上轉悠,她看到阮信總算是落個空兒,趕緊就把人拉到一邊去,小聲問他:“我怎麼瞧着無城和
方凝不像是假的?”
當初程一笙婚禮過後,馬蘭和阮信就把阮無城叫了回來,問他跟方凝的事情。阮無城考慮他跟方凝感情沒什麼太大的進展,要是承認了,怕父母把人嚇跑,於是
就說他是爲了幫方凝甩掉簡易。
對此馬蘭很不高興,覺得這種忙幫的簡直沒有一點價值,而且現在就算是假的,可別人知道她兒子接手了簡易的女友,還不定怎麼說呢!
“這種事兒瞞着咱們幹什麼?”阮信倒是不懷疑。
“現在瞞着,到時候要是方主播有了,你說咱們不接受都不行了!”馬蘭想的比較多。她把方凝想成那種圖錢的女人。
不過阮信卻不這麼認爲,說道:“我覺得不會,一笙的朋友,品行不會太差,否則一笙也不會跟她最好了。還有以前她住院的時候,我和她接觸過,這個女孩子
並不浮華!”
“既然你說的這麼好,你怎麼不接受?”馬蘭白他。
阮信沉吟,“我也是覺得她和簡易有過那麼一段,總是擔心影響兩家的關係!”
“現在你兒子拉着人家姑娘這兒介紹那兒介紹的,就不影響關係了?”馬蘭氣呼呼地說。
“那你怎麼辦?哎,有客人,我先去迎接!”阮信說着,放開馬蘭,向門口走去。
馬蘭往門口一看,真是說曹操曹操到,門口來的居然是簡易和簡政翰!
簡政翰一進門就看到方凝挽着阮無城,心裡一樂,說道:“我說老阮啊,什麼時候吃你寶貝兒子喜酒?瞧瞧,這都你我不分了!呵呵!”
對於別人撿他兒子不要的女人,他覺得很有自豪感。
阮信笑得有些不自然,沒有否認但是也沒有承認,只是說道:“還早、還早!”
走過來的馬蘭聽到簡政翰這話,很是不悅,於是便笑着問:“簡易找到女朋友了嗎?眼光是不是太高了?”
簡易還沒說話,簡政翰便說道:“他啊,剛跟上個女朋友分了不久,這不也正尋覓着呢!”
誰不知道,簡易上個女朋友就是方凝?
馬蘭別提多堵心了,她要是真的同意方凝進門,那就真是笑柄不斷了。這事兒她肯定不會答應!
這時候,薛岐淵的出現,解了阮信的尷尬,不過薛岐淵身邊站着的女人,更讓馬蘭不高興了。
馬蘭欣賞程一笙的爲人與智慧,她也是程一笙的粉絲,可是面前的人是誰?一個贗品,關鍵贗品還如此高調,你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兒啊?一身大紅的裙子,搞
得跟西班牙舞女似的,一看就是靠勾引人上位的。
這都請的什麼人啊!馬蘭心想這男人就是不會請人。
安初語一進門,就被這璀璨的水晶燈閃得眼前一亮,這裡面衣香鬢影,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能看出,和她不是一個階層的,比起那不堪的陪酒,安初語更加向
往這樣的生活,她想要融入其中,她要變得和這些人一樣。
阮信不看電視,所以也不瞭解那些八卦,再說請人之事也是公司的公關部做的,他並不過問。
薛岐淵禮貌地對阮信說:“伯父,恭喜,又多了一間醫院!”
阮信呵呵地笑,對他說:“怎麼樣?最近沒有一笙這員名將,日子還好過嗎?”
安初語本以爲阮信和薛岐淵打完招呼,就是自己了,沒想到對方一副好似不認識她的樣子,這讓她倍受打擊!難道她就這麼不被人認識嗎?
於是安初語忍不住說了一句,“程主播不在,還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