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纖舞作品 梟寵女主播 梟寵女主播 番外 006 人情落了還得挖牆角
“媽,無城,你們這是怎麼了?”方凝着急地一邊叫一邊往下跑!
“還不都是因爲你,反正我跟你們說啊,這次你們必須得配合我治療,否則的話,命我不要了我也得跟你們搞到底!”馬蘭情緒激動,說話也不加思索,衝着方凝就發了脾氣。
方凝頓時覺得委屈,但她還是馬上說道:“媽,我肯定治啊,我剛剛找到解決辦法,下次喝藥的時候滴點薑汁就不會噁心了!”
阮無城一聽老婆不用再受罪,氣當然一下子就消了。
而馬蘭剛纔說完話就察覺到自己話說重了,有心想彌補,現在一看方凝的態度很積極,所以心裡的愧疚更厲害,她馬上說道:“方凝,剛纔媽說話有點過頭,媽都是爲了你們好,媽心裡着急!”
方凝大大咧咧地說:“媽,我知道,我沒往心裡去,我也想早點懷孕成功!”
阮無城當然不想在老婆面前跟老媽嗆聲了,他攬着方凝的肩說:“我們上去歇着了!”然後就摟着方凝上樓了。
到了樓上,阮無城才問:“老婆,你剛纔說真的假的?要是沒辦法,那藥咱不喝了!”
“真的啊,我聽一笙說的,她真是什麼都懂!”方凝隨口說道。
“那可太好了,要不我說什麼也不再讓你喝這個中藥了!”阮無城信誓旦旦地說。
“老公你也是的,別動不動的就跟媽吵架,這樣弄的我多爲難啊!”方凝埋怨地說。
“我知道,我就是怕你委屈!”阮無城想起自己老媽剛纔說的話,不由又說:“我媽就是臭嘴不臭心的一個人,你別往心裡去啊!”
“嗯,我知道,我沒往心裡去!”方凝就是這點好,性子大,有什麼事不過夜,很快就過去了。
早晨,程一笙給糖豆收拾的時候,糖豆過來問:“媽媽,你昨天也沒說,我應不應該打人呢?”
程一笙轉過身,蹲下來目光與兒子平視,說道:“你覺得你應該打人嗎?”
“我覺得我不應該,可是不打他,我覺得也不應該!”糖豆板着的一張小臉上,盡是疑惑。
程一笙笑了,說道:“打人肯定是不對的,不過當時的情況特殊,有人欺負了妹妹,當哥哥的就要保護妹妹出頭,打人是一種非常手段,媽媽不鼓勵,但是這次你做的還不錯,因爲你給了對方兩次機會,對方都不肯認錯!下次再有這種情況,你可以把這件事告訴老師讓老師來教訓他!”
“媽媽,李正樂老欺負別的小朋友,老師拿他都沒辦法,告訴他奶奶,他奶奶也不說他!告訴了老師也是白告訴!”糖豆不高興地嘟嚷說道。
“所以你認爲你這次的行爲是經過思考與分析的是嗎?”程一笙反問。
“嗯!”糖豆認真地點點頭。
“假如說對方比你厲害,你沒打過他,那仇沒報反而被打,怎麼辦?”程一笙問。
“這個……”糖豆歪着頭,臉上表情糾結極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程一笙又笑了,這是被兒子的可愛表情給逗笑了,她摸了摸糖豆的頭,說道:“所以嘛,你動手前要評估一下你的對手,你是不是能打過他!如果覺得打不過,當然就要尋求更大的幫助了,比如說找老師,或是告訴媽媽!”
“那要是覺得能打過呢?”糖豆的頭更歪了,臉上疑惑不減反深。
“那就打!”
“呃……”
“好了,上幼兒園去嘍!”程一笙拉着糖豆向外走。糖豆仍舊納悶剛纔媽媽的話,媽媽支持他打架?不會吧!
一見到糖豆,原本拉着殷權手的小糖糖立刻放開手,跑到糖豆身邊歡快地叫:“哥哥,咱們一起走!”她主動拉着哥哥的手往外走。
殷權的眼睛瞪得老大,怎麼也想不到在糖糖心裡第一位置的男性,竟然被糖豆給搶了去。這個兒子,不僅跟他搶老婆,現在還搶女兒?簡直太不得他心了。
糖豆還不理解大人的世界有多複雜,他還是很享受這種感覺的,拉着糖糖的手就要上車。
殷權過來要抱糖糖,說:“糖糖,爸爸抱你上車!”
“不用,爸爸我自己能上!”小糖糖說着,已經跳上了車,表示她現在已經長大了!
看着車子越開越遠,殷權眼中無限失落。
程一笙笑着拍拍殷權的肩說:“這就失落了?要是將來有個臭小子拐走糖糖,那時你要怎麼辦?”
“誰敢我做了誰!”殷權突然發瘋!
程一笙被嚇一跳,跟着又笑了,說他:“要是糖糖嫁不出去,當老閨女纔有你急的。孩子遲早要長大,遲早會離開我們的生活,你總這樣可不行!”
“可是糖糖才四歲,就不需要爸爸了?老婆,你再給我生一個女兒吧!”殷權轉過頭,目光可憐極了。
“再生幾個也會長大的,難道你要我一直生下去?”程一笙斜着眼問他。
“那太好了……”
他還沒說完,程一笙一巴掌就拍到他腦袋上,斥道:“想什麼呢你?別想亂七八糟的了,吃飯上班去了!”
殷權滿含失落地去上班,這個小插曲並沒在程一笙心裡留下什麼不同。
然而上午的時候,小楊過來說:“外面有個女人領着一個孩子,說是李家的少奶奶!”
程一笙反應了一下才明白,李家少奶奶,那不就是李正樂的媽?敢情人家找上門來了,估計還是爲了打架一事。
“帶她去接待室吧!”程一笙無奈,這麼小的一件事,看來要沒完沒了,小孩子打架如果摻和了大人,那才叫麻煩!
程一笙是做了被埋怨的打算的!
然而沒想到,她一進了接待室,就看到一個身穿着橙色連衣裙的女人站起身,滿臉含笑地說:“今天總算是有機會見到大名鼎鼎的程一笙主播了!”
這是……來找碴的?程一笙說什麼也不信!
程一笙看了眼旁邊的小朋友,就是昨天見過的李正樂,果真是他的媽媽!程一笙露出一個得體的笑,說道:“昨天子瑜把正樂打了,真是抱歉!有沒有去醫院看過?沒事吧!”
“嗨,小孩子能有多大力氣?沒事沒事,沒有看,抹了點藥就算了!”肖靜說的簡單,其實她讓家庭醫生看了。而且今天來這裡,也讓她心裡堵了口氣呼不出來。
既然沒事,那來這兒幹什麼?程一笙有點不明白,如果不是心有不甘那就是有求於人了?
肖靜繼續說道:“我聽說了,昨天是哥哥保護妹妹,也是我們正樂不懂事,不知道照顧一下小女孩,我已經教訓他了!”
程一笙立刻說道:“不管怎麼樣,也是不該打人的,我也和子瑜說了,他說他和正樂還是好朋友!”
大人之間的虛僞很沒有意思,可有的時候卻不得不爲之,無奈之舉!
肖靜心裡想的卻是,如果你家孩子不姓殷,誰跟你是好朋友?她心中腹誹着,臉上去笑得熱情,“我聽爺爺說了,子瑜現在小提琴就拉的很好,簡直就是天才啊!我真希望正樂能夠有子瑜一半的優秀,那就夠了!”
李正樂眼睛瞪東瞪西,根本就沒聽見媽媽說的話。
自家孩子被誇了,就算知道對方有心逢迎,也會忍不住心裡開心一番。不過她還是理智的,笑着說:“每個孩子都有他自己的優點,正樂很聰明,看他的眼睛就知道!”
“哦?你怎麼看出來的?”肖靜想矜持一些的,不過她的確很迫切地知道自己兒子怎麼聰明瞭。
“你看他的黑眼珠又大又亮,而且目光靈活不呆板,說明這樣的孩子是非常聰明的,只要好好栽培一番,必定有所成就!”程一笙這話說的還是比較中肯的,李正樂的眼睛就是這樣的特點。
小孩子越淘,長大越聰明,這話不假。孩子淘氣首先證明他有那個精力,充沛的精力放在學習上,那當然會取得成就了。
程一笙是希望李正樂學好點,別總跟個小霸王一樣,她主要是不想這孩子總欺負別人。
“那你說,我應該怎麼栽培他呢?”肖靜來了興趣,人人都誇殷子瑜,她當然也想讓自己孩子成爲那樣。
“當然是根據孩子的興趣來學習一些東西了,既能玩又能學到東西,這不是很好嗎?”程一笙說。
“可是他總是三分熱度,學什麼都是交了錢,上不了幾節課就不去了,我們也擰不過他!”肖靜爲難地說。
“這可能還是方法不得當,比如孩子本來對這個有興趣,但是真正一學,就沒興趣了。所以你得交會他堅持,從中得到興趣!再有孩子本來專注於一件事情的時間不會太長,所以家長得幫忙讓他堅持。如果家長一定讓他學成一樣東西,那首先家長就得堅持下來!”程一笙說道。
她覺得李正樂就算在哪方面有天賦,家長太慣着,說不學就不學了,這天賦也就變成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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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靜問了半天怎麼培養孩子,程一笙有些不耐煩了,她還有很多工作,不過良好的教養還是讓她沒有表現出來。
最後肖靜纔想起來老公交給她的任務,她笑着說:“我爺爺總是誇你,我早就想來認識你了,可又不好意思。這回也是藉着孩子的事情認識你,希望我們以後能夠成爲好朋友!”
這話說的很不真誠,太流於表面,悅人無數的程一笙,豈是肖靜一個家庭婦女能夠騙過的?程一笙也就是笑笑,客套地說:“李爺爺過獎了,我哪有那麼好?”
肖靜沒好直接說自己老公的項目,現在這樣低三下四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再去求人拉臉,她真是受不了,於是寒暄兩句就告辭了。
肖靜走後,程一笙看了眼時間,基本上快到中午了,她嘆聲氣,讓小楊訂了餐,然後起身去尊晟找殷權一起吃午飯。
殷權已經知道肖靜去找一笙了,在他眼皮子底下,她那裡的一舉一動,還能瞞過他?他就算不想主動知道,也有人會主動告訴他。自從老婆在他旁邊辦公之後,他這工作效率就大大降低,時不時的想着去跟老婆親近親近。這也不能怪他,孩子們越來越大,粘着她的時間越來越多,下了班他跟老婆獨處的時間也變少了,他這樣粘老婆的人,怎麼能受的了?
此時殷權見老婆主動來找自己,十分高興,熱情地站起身就把老婆迎了進來。
大概是他臉上興奮之意太明顯,太過熱情,程一笙反而被嚇了一跳,防備地問他:“你笑成這樣幹什麼?不會想算計什麼吧?我就是想跟你吃個午飯說說話,你可別想別的!”
不怪程一笙防備他,這可是有先例的,她的工作室剛剛成立的時候,經常被殷權給用計弄過來,結果怎樣自然不言而喻,回回氣得她咬牙切齒,結果這男人得逞後又伏低做小,讓她有氣也發不出,簡直無奈極了。
人主動送上門來,殷權當然不想就這麼算了,可是要真動手吧,又擔心她下次不敢再上門,於是他心裡計較着得失,看該怎麼辦。
飯店送餐來了,殷權順勢說:“餓了吧,趕緊吃飯,找我來是不是有什麼事?”
程一笙想起來肖靜的事,問道:“李家人是不是想跟你做生意?”
“是有個項目,項目書還在我這兒壓着呢,怎麼了?”殷權沒說他知道肖靜來找她之事。
“李正樂的媽今天來找我了,我以爲是算賬來的,沒想到是來套近乎,我就想這事兒不一般,果真!不過她也沒什麼誠意,一看就是假的,你該怎麼辦就怎麼辦!”程一笙說道。
如果沒這項目的事,興許她會以爲肖靜是真的想跟她交好。
殷權勾勾脣說:“沒這事兒倒好,有這事兒我是不會跟李家做生意的!”
程一笙知道這男人小心眼的緊,有人欺負了糖糖,他能輕易放過?只不過對方是小孩子,不能怎麼着罷了。於是她也就不管這件事了。
說完這事兒,程一笙突然轉言說道:“老公,選秀節目已經啓動了,我最近會很忙!”
殷權用眼睨她,明白她從不會說無緣無故的話,難道她這是在提醒他什麼?眼下的事還能有什麼?就是……
“嗯!”殷權模模糊糊的應了一句。
程一笙稍稍有點放心,不過她還是低估了這個男人的耐性。
吃過飯,程一笙想回去。殷權把她拽進休息室說:“老婆,一起午睡一會兒吧,不然我中午總是睡不着,最近我工作也忙休息不太好!”
程一笙向來見到這個男人精力旺盛,從來沒見過人傢什麼時候沒精神,她是絕不相信他沒精力的。
於是她警惕地說:“我最近可忙的很!”
“我知道,所以纔要中午一起睡覺嘛!”殷權的表情有點委屈,好似她冤枉了他。
看他似乎真沒什麼想法,程一笙心也軟了,說道:“好吧!”
只怪殷權演技又見高,所以程一笙看不出來。
過不多時,休息室傳出程一笙惱怒的聲音:“殷權,你的手往哪兒擱?都說了我現在很忙!”
“所以我們要趁機再行歡一次,以後你忙了,還讓我碰你嗎?”殷權理直氣壯地說。
“好你殷權,說了不算!”程一笙怒火直冒。
“我什麼都沒答應你,我只是說我知道你最近很忙,我也是考慮你的工作,所以才這樣的!”殷權很是體貼地說。
“好你殷權,以後我再也不相信你了!”程一笙氣道。
殷權這時候要還能停下就怪了,現在就算是火燒到家門口,也得先把自己這火滅了再說!
下午三點,程一笙扶着痛極的腰走進自己的工作室,一進門小楊就說:“一笙姐,簡少來了,我說給您打電話,他不讓!”
程一笙往旁邊一瞟,果真看到簡易笑吟吟地坐在沙發上,以一種瞭然曖昧的目光看着自己,並且壓着笑說:“我可不敢打擾了殷總的好事,否則的話他會找我算賬的!”
說罷,還意有所指的看着她的手,一副瞭然表情,笑意跟着加深。
程一笙立刻放下自己的手,忍着痛往裡走,壓着心裡的火,說道:“小楊,給簡少沏茶!”
簡易也不見外,站起身說:“唔,最近火氣大的很,要龍井滅滅火!”
程一笙扶着自己辦公室的門,轉頭說:“我看你缺的不是龍井,是女人!”
簡易笑意更大,說道:“看來有人火氣比我還大,我在接待室等你!”
程一笙的工作室跟簡易的傳媒公司合作很多,所以幾年下來,程一笙跟簡易比殷權跟簡易還要熟,現在簡易說話也隨意起來了,有時候難免沒有遮攔。
讓人看了笑話,程一笙心裡一邊暗罵着殷權,一邊整理自己的文件,看有沒有跟簡氏未完的業務。
確定沒有之後,程一笙這才走進接待室,看到正悠閒品着龍井的簡易。
“嗯,好茶,火氣果真滅下去不少。這茶你要給殷權點,這樣你還輕鬆一些,是不是?”簡易嘴也毒的很,一點都不知道收斂一些。
程一笙沒好氣地說:“你要是專門來找我說這個,我可沒功夫奉陪!”
簡易見她要生氣,忙改口,“說正事,合作的事!聽說你的選秀節目已經啓動了?”
“是啊,這回你還是嘉賓,不用來找我!”程一笙快言快語地說。
值得一提的是,簡氏大樓早已竣工,並且簡氏員工也早就搬進了新的大樓裡,這是公司的形象,簡氏的規格也因爲這個現代化的樓提升了不少。而簡易在公司的比重也比以前重要的多,現在儼然已經取代了父親簡政翰的地位,成爲n市多金的單身黃金漢,他的地位高了不少,在n市,僅次於殷權之下。所以不用程一笙說什麼,電視臺也會巴不得請到簡易的。
企業的年輕少東,往往比明星還要更加吸引人的眼球。
“我不是爲這個,簡氏新簽了一批歌手,我想送進節目裡!”簡易說道。
“你知道我的節目不可能有內幕,這是我一直堅持的,你要是有非分之想,我可不會答應!”程一笙直言道。
簡易笑了,打趣道:“什麼非份之想,你這四個字讓殷權聽了,他得先滅了我!”
程一笙清清嗓子說:“你正經點,我在說正事!”
“我也沒說閒事,是你用詞不當。我當然不會讓你爲難,公平對待,讓他們靠自己的實力!”簡易說道。
程一笙嗤笑,“什麼公平?你簽下的人肯定都是優秀的,然後再經過你們公司精心培訓,對於普通人,他們的戰鬥力肯定強上很多,能夠公平?”
“那你可說錯了,你放眼看看現在的專業音樂節目裡,有幾個不是專業的?還有很多專業歌手來參加呢!這又有什麼?你要弄一堆業餘的,誰看?觀衆們現在的水準也高的很,別以爲能夠輕易糊弄!”簡易說道。
程一笙當然明白這一點,選手們的水平,直接影響着評價與收視率。她說道:“你讓他們進來參加節目沒關係,可名次什麼的我一概不管,讓他們自己靠實力爭取。不過作爲朋友,我給你個提示,今年我們希望能夠選出比較特別的選手來!”
“特別?”簡易挑起眉咀嚼着這兩個字,似是要品出深意來。
“至於怎麼特別,那是你們公司的強項,就不用我說了,回去準備吧!”程一笙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咳!”簡易清了嗓子說:“還有一件事!”
看到簡易這樣的反應,程一笙終於笑了,拉長聲音意味深長地說:“有事求我?”
簡易的表情有點尷尬,看着她得意的彎眸,有點惱火,但還是直言說道:“許紹清的事!”
“許紹清?”程一笙想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說:“他合約快滿了?”
“是啊,公司找他談了,他似乎不想再繼續續約!”簡易說道。
程一笙幸災樂禍了,立刻回擊,“哦,你想讓我勸他啊,你怎麼當初不跟他多籤幾年?”
“我倒是想呢,他寧願錢少也不肯多籤,我有什麼辦法?”簡易惱怒地說。
“呵呵,難得你們也會被藝人牽着鼻子走,好吧,我答應去當說客,那你說用什麼來回報?”程一笙等着他的誠意,她可明白他現在有什麼籌碼!
簡易知道程一笙的能力,也明白她要的是什麼,他也沒繞彎子,十分爽快地說:“好,駱飛雪剛剛得了格萊美獎,她的訪談由你來做!”
“成交,這星期錄節目,你安排好她的時間!”程一笙早就盤算好了,她本就想找簡易說這事兒呢,想不到簡易送上門來了。
“這麼快?”簡易瞪眼。
“當然,現在這事兒炒的正熱,下星期換話題我再做這期節目有什麼意義?”程一笙快言快語地反擊。
簡易氣,反問她:“那你要是沒成功怎麼辦?”
“我只是答應你勸他,他要真心想走,我也不能硬逼人家啊,我可沒說一定成功。你先前對人家那麼刻薄,現在想起挽回來了?早幹什麼去了?反正就是這樣,你同意就行,不同意拉倒,剛纔說的取消!”程一笙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吊着簡易。
簡易氣得不行,這女人真是氣死他了,偏偏他又不得不求她,許紹清繼續續約當然比駱飛雪做期訪談要重要的多。他只好妥協道:“好好好,女人真是難纏!今天你火氣大,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多喝點綠茶清火,我走了!”
說罷他站起身!
“一個男人那麼小心眼,這有什麼可嘰歪的?我答應你了,還是我的不是了?”程一笙向來嘴不饒人,更何況是嘴賤的簡易。
“得得得,我服了,我什麼都不說了,我等你好消息!”簡易忙說道。
“你回去趕緊辦,明天我讓小楊跟你們公司聯繫!”程一笙催促道。
“我真是服了你,我知道了!”簡易被打敗了,這女人算計的又緊又細的,真讓人招架不住。
簡易走了,程一笙看時間,快下班了,她真是鬱悶,好好的一天,消磨的還剩下一個小時,她趕緊動身要衝到辦公室,把下午的事兒辦一辦,可是剛一動,腰胯的疼痛就忍不住讓她低吟出聲,她看左右無人,只好扶着腰一邊暗罵殷權一邊走進辦公室。
程一笙坐到辦公室,想起剛剛簡易說的事,思忖一下,還是決定先把許紹清這事兒給解決了,不過她可不會真的勸許紹清留在簡氏,如果簡氏對他足夠好,他爲什麼不續約?
程一笙是真把許紹清當弟弟的,自從她有了工作室,找朋友幫忙是免不了的,所以她跟許紹清也會經常來往,他對自己十分恭敬,簡直就是有求必應還上心極了,所以程一笙也真的爲許紹清着想。
她拿起手機,給許紹清撥了個電話。
許紹清接的很快,清澈的聲音帶着恭敬,“一笙姐,有事嗎?”
“紹清,晚上有沒有工作?一起吃個飯?”程一笙問道。
“好啊,你想吃什麼?”許紹清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我記得你喜歡吃火鍋的,我也好久沒吃了,火鍋吧!”程一笙說道。
“天都暖和了,你不怕上火?”許紹清笑着問。
“爲了嘴還想那麼多?先吃了再說!”程一笙雖然小心保養,不過現在她也不會特意委屈自己,想吃的適應會吃,只不過辣的跟酒是不會碰的。
“那好吧!”許紹清應道。
兩人說定,許紹清掛了電話,助理在一旁擔心地說:“許哥,您晚上答應了唐總的飯局!”
“打電話幫我推了!”許紹清想都沒想,說道。
“可是唐總他……”
“行了,我說幫我推掉!”許紹清不耐煩地說。
助理無奈,張了張嘴,最後還是說道:“好吧!”
許紹清先走了,果真一會兒經紀人就追進來了,可惜許紹清已經離開,手機也沒人接聽,經紀人氣道:“這個許紹清,總是不聽話!”
這個時候,程一笙已經給殷權打電話說晚上不在家吃,殷權委屈地說:“老婆,你拋下我自己吃香的喝辣的!”
“那你隨便應個飯局就比我吃的香,何況今天還是我請客!”程一笙心裡想的就是晾晾這男人,免得他總覺得自己好欺負,比如今天中午,真是氣死她了。
殷權何嘗不知道她的想法,讓她去跟別人說說話,還消消氣,他可不想摻和她的飯局,免得今天挨噎,於是他很大方地說:“好吧,我回家帶孩子,你玩的愉快!”
“我是公事,什麼玩的愉快?”程一笙識破他的詭計,自己是不會有負罪感的。
殷權低笑,說道:“好吧,你是工作,你比我忙,你的事業比我做的大!”
這話中難免帶着揶揄,程一笙惱羞成怒,“殷權你故意的!”
“呵呵,好了,不逗你了,晚上好好玩……不對,好好工作!”殷權故意說道。
程一笙氣,這死男人就是故意的。
偏殷權還先一步掛了電話,程一笙想再反擊也不可能了,她恨恨地盯着電話,氣道:“這一個月我跟糖糖睡,我看你怎麼辦?哼!”
糖糖巴不得跟媽媽一起睡呢,程一笙要是進了糖糖的房間,小糖糖是不會讓爸爸把媽媽帶走的。也就是說只要程一笙不主動離開,殷權是沒有一點辦法的。這招是最狠的,用寶貝女兒對付殷權。
媽媽在孩子的心中那是非常神聖的,血緣關係抵過一切,不管殷權付出再大的努力,只要程一笙給個笑臉,糖糖就會義無反顧的拋棄爸爸,向着媽媽。這也是殷權感到十分傷心的地方,爲什麼男人不能生孩子?
折騰許久,剩下的時間不多,程一笙還是抓緊時間工作了一會兒,這才簡單收拾一下文件,站起身向外走去,走到外面發現許紹清已經坐在沙發上了。
小楊快言快語地說:“一笙姐,許紹清都來了一會兒了,他不讓我叫您!”
許紹清站起身,清朗的聲音愉悅地響起:“一笙姐是大忙人,我可不敢打擾!”
“真稀罕,你今天沒有工作嗎?這麼早就到了?”程一笙笑着問。
“嗯,今天不忙,走吧,我開車!”許紹清說着,拿起大墨鏡架到了臉上,頭上也戴着帽子,壓低帽檐,看不到是誰但也是一臉星相,這樣更加耀眼。
程一笙走出門,照例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她就是個發光體,只要一出現就會將人的目光吸引住。哪怕是有記者看到她與許紹清一起出入,也沒人敢拍。
在n市是沒有人敢傳程一笙緋聞的,因爲都要顧忌到殷權,尤其現在殷權的勢力已經擴大到海外。他走到哪裡都會有人給他面子。
程一笙與許紹清到了火鍋店,一早有人把火鍋食材都準備好,來了就能熱騰騰的下肉吃上,不用等。
程一笙向來沒有浪費時間的道理,於是下肉的時候就直言說:“今天找你來,是因爲簡易跟我說你的合約要期想讓我勸你續約,不過咱倆的關係到底比他近,我想問問你怎麼想的,不願意續約也沒關係!”
這明顯就是向着許紹清了,他聽了,臉上露出暖暖一笑,清冷的氣質立刻暖了幾分,他一邊給她挾着肉,一邊說:“我的確不想再跟簡氏續約!”
“簡氏對你不好嗎?”程一笙問道。
許紹清這幾年人氣猛增,現在勢頭已經跟簡氏的一姐駱飛雪持平,而許紹清也接受程一笙的建議,很少唱朗朗上口的歌,而是唱那些只能傳聽不能傳唱的高難度歌曲。所以她一下由偶像派晉升爲實力派,成爲簡氏名正言順的一哥。
程一笙以前覺得,簡氏應該珍惜這個人才,捧着纔是,很難想象如何對他不好。
提到這個,許紹清臉上的笑意淡去,臉上有了幾分陰鬱,聲音很低地說:“簡氏的商業活動太多!”
程一笙頓時明白了,這個圈子她多少也瞭解一些,簡氏是做生意的,一些生意夥伴自然多,更何況一些甲方公司的應酬必不可少,而這些應酬,免不了讓藝人作陪,老闆們的素質良莠不齊,真正有錢人又怎麼會尊重藝人呢?有的人骨子裡就有輕視玩弄之心,可以見得有的明星也不一定如同表面那樣光鮮。
程一笙沒有讓許紹清續約的心,而是問他:“那你打算籤哪間公司,想過嗎?有沒有別的公司聯繫你?”
“有倒是有,不乏有能夠跟簡氏持平的公司!”許紹清說罷,自嘲地笑了一下,然後說道:“只不過天下烏鴉一般黑,換了公司也不能保證沒有這些事,也許會更加嚴重!”
“那你的打算是……難道要自己成立個工作室嗎?這倒也是個辦法!”程一笙說道。
“我……還沒有這個實力!”許紹清猶豫着說完,欲言又止。
程一笙輕笑道:“你想說什麼就說,咱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能幫的我肯定要幫你的,我可看不得你被別人欺負去!”
似乎這句話對他來講是句鼓勵,他擡頭看她說:“一笙姐,我想進你的公司!”
程一笙嚇一跳,她下意識地說:“我當然歡迎你進來,只不過比起專業的演藝公司,我這裡的機會可能會小很多!”
專業的公司與電視臺和公司都有固定的合作,而且很多大賽他們的門路也比較多,程一笙的工作室成立時間尚短,肯定沒有大公司那麼專業,她其實是怕辜負了他。
許紹清笑笑,說道:“我不在乎那些,你也知道我不喜歡應酬,大概只有你這裡才能讓我過得隨心所欲!”
程一笙嘆道:“我是真擔心誤了你啊!”
“我都不擔心,你就別擔心了。現在我無處可去,你就收留我吧!”許紹清故做可憐地說。
程一笙笑,說道:“別人要是聽了這話,肯定不相信是你說的,你現在的事業如日中天,還有無處可去的時候?”說罷,她靠在椅子上說:“好,我答應你了,不過這星期要錄駱飛雪的節目,等節目播了,你再跟簡易說!”
夠壞的啊,用了人家的人還擺人家一道,可以想象簡易得知後要有多氣憤。
見程一笙答應了,許紹清高興極了,聲音也跟着清亮起來,馬上說道:“行,這個沒問題,回頭我就收拾東西,你可得給我留間辦公室,我就要你旁邊那間,對着陽光的,能曬太陽的!”
程一笙笑道:“你倒是不吃虧,還想曬太陽?你是來享受的?”
“我這身份,要間好的也不爲過吧!沒有工作的時候,我還能享受一下!”許紹清說道。
“行行行,你來了我供着!”程一笙好笑地說。
“一笙姐,你喜歡吃白菜、海帶,我給你下!”許紹清討好地說着,筷子動的勤!
“拍馬屁也沒用,反正我看透你本質了,你就是想來我這兒偷懶的,反正我也不能逼你!”程一笙不依不饒地說。
“好啊,讓你看透了,那我也就不裝了,就是這麼回事,你是我姐,我還跟你客氣?”許紹清挑挑眉,說的那是理所應當。
“行,你把話說到這份上,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我好幾個親戚朋友想託我介紹對象呢,都是一等一的美女,怎麼樣……”
她還沒說完,他就急急地說:“姐,饒了我吧,我肯定努力工作,你千萬別給我找麻煩啊,我可不想這麼早就讓女人管住!”
“你說別的男人都喜歡女人,就你……視女人如蛇蠍!”程一笙搖頭說道。
“我是怕見到不可愛的女人,到時候老管着我,我該多痛苦?”許紹清苦着臉說。
“你遲早是讓女人管的!”程一笙笑着看他說。
“那怎麼也要找個我喜歡的吧!”許紹清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他說完立刻轉言道:“對了,還有件事想跟你說。”
“什麼?”程一笙挑眉,挾了口肉吃。
“我聽朋友說,宋越彬在外面說你的壞話!”許紹清看着她說。
程一笙聽了就笑了,“說去吧,有什麼?我還計較他說我?”
“可是……”許紹清又開始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