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寵神算辣妻
同樣一柱擎天,只是點數爲1。
“呵呵,安某人不過是想看看小朋友有何能耐,誠當是讓你了。”明明技不如人還在那大言不慚,這個安先生還真夠厚臉皮的,“既然小傢伙有點本事,安某也就不藏拙了,還有兩局,這次你先來。”
慕雅歌搖了搖頭,這般人品也配說自己不和無名之輩交手?
“安先生看樣子和大比較有緣,這局就賭大吧。”慕雅歌小手抄起骰盅往上一拋,接過直接往桌上一扣,擡眼示意對方開始。
安先生這次搖得很慢,卻架勢十足,嘴裡還唸唸有詞,當然唸了什麼沒人知道。
“唸完了?你當是招魂呢?菩薩來了都沒用。”慕雅歌靠在侯勇懷裡歪頭,笑得別有深意。
二人同時揭盅,安先生臉色一僵,五個一!怎麼可能?再看慕雅歌,五個六。
“不好意思,承讓了!”慕雅歌拱了拱手,不是說讓她嗎?她自己承認總行了吧。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安先生目光一閃,指着慕雅歌就惡狠狠開口,“一定是你出千,小小年紀還真看不出來呀,懂不懂規矩?”
規矩,又是規矩!爲何沒規矩的人偏喜歡說別人壞了規矩呢?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傢伙,找死!
“姓安的,自己技不如人就說別人出千,到底是誰不懂規矩?”若不是侯勇此刻抱着小祖宗,此刻怕是早跳起來了。
“八戒,去,把兩副骰子骰盅互換一下,省的壞了咱的名聲。還有,這把你來。”
林墨生把東西互換了一下,有些無語:“我,我不會!”
“就是不會才讓你來,咱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真正的技不如人!”慕雅歌點了點頭,“你放心大膽地搖,接着比大。”
林墨生吞了吞口水,咬牙將骰子一股腦全丟進骰盅裡,兩手抱着胡亂一搖,往桌上一扣。
“不知死活。”安先生鄙視地掃了林墨生一眼,這還真是個不會的,這次一定讓你們看看什麼是技高一籌。
左搖右晃中,小鬼在骰盅上張牙舞爪。忽然慕雅歌手腕一熱,低頭,只見一股黑氣從珠鏈的蓮花中溢出,直撲對面的小鬼。那小鬼顯然受了驚嚇,也顧不上自己的任務,扭頭就逃。黑氣緊跟其後,如大蟒般緊緊纏上小鬼,轉眼的功夫就將小鬼吞噬得一乾二淨,在空中停了停,盯着安先生面前的骰盅俯身衝了下去。
這回換慕雅歌傻眼了,這是什麼東西?那股黑氣往骰盅上繞了一圈後,扭着身子就到了慕雅歌眼前,捱了挨她的臉。這、這、這貨是在親她嗎?
“開!”安先生手一揚,看也不看骰盅,似乎胸有成竹。
衆人一看又樂了,一個個笑得人仰馬翻,小莫更是指着那點數說:“哎喲,我滴個親孃誒,這還真夠順的,1、2、3、4、5,這是要上山打老虎嗎?笑死人了,哈哈……”
再看這邊,1、2、5、5、6。林墨生長舒一口氣,還好還好,不然他的罪過就大了。
“安先生,現在可還會說我們出千?”慕雅歌擡手,那股黑氣又乖乖回到了珠鏈中。
刀疤傑和安先生對看一眼,退到了兄弟們的身後。
“沒種的東西!”慕雅歌起身,譏誚地揚了揚脣角,小手一揮:“兄弟們,關門放狗!”
主人,不帶這麼糟踐人的,老子不是狗!
是你自己對號入座。
那他們怎麼都看我?
他們也就那麼點智商,你計較個什麼勁?
是啊,對方那幫人可不正齊齊看向慕雅歌肩頭的小不點嗎?
“哈哈,關門放狗?太他媽的好笑了!”刀疤傑將鐵棒扛在肩頭爆笑出聲,“老子今天就等着你們放狗了,哈哈哈哈……”
九尾狐何時被人類這樣蔑視過?當然除了慕雅歌,可這能比嗎?現在聽了這話,本還挺委屈的臉馬上變了,坐在慕雅歌肩上,學人那般雙臂環胸,狐嘴一咧,等着主人發話。
“小九,人家都這麼說了,咱不做點什麼還真對不住這一張張期待的臉呀!”慕雅歌拍了拍九尾狐的頭,笑得很是燦爛,“你不是手癢嗎?去,讓人長長見識。”
九尾狐那咧着的嘴更歪了,他若是個人,此時的表情就是邪笑中帶着些殘忍。慕雅歌話音一落,白影就倏地閃了出去。沒錯,就是閃,快如閃電。
“哐當”,鐵棍落地的聲音,緊接着就是一聲慘叫。再一看,刀疤傑雙手捂臉,鮮血順着指縫一路向下蜿蜒,猩紅而溼熱的液體在空氣中隱隱散發着陣陣鐵鏽味。刀疤傑放手一看,卻叫一旁的兄弟嚇得退了兩步。左臉上三道刺眼的抓痕,血肉翻飛,依稀可見內裡的白骨。而某隻白狗正端坐在地上搖頭擺尾,舌頭正添着指尖的殘血,見到衆人機械式轉頭,嘴角又是一咧,彷彿在說:你要不要也試試?
九尾狐縱身一躍,跳上慕雅歌肩頭:主人,太臭了!次品就是次品,老子都噁心得要吐了。
“得了便宜還賣乖。”慕雅歌笑着敲了敲九尾的頭,看着對方一衆活見鬼想要落跑卻偏偏腳像生了根似立定狂抖的模樣,撥了撥指甲,“還愣着幹嘛?拿下!”
“嗯?誒!”回過神的侯勇渾身一個激靈,乖乖,這狗……真他媽的帶勁啊,“兄弟們,給老子狠狠地打!”
衆人抄起手裡的傢伙一擁而上,劈頭蓋臉就往對方身上招呼,嘴裡還不停說着“沒長眼的東西,我們家祖宗也是你們能動的?讓你們囂張,讓你們要場子……”
兄弟會這邊士氣滿滿,黑狼幫那夥人早就嚇破了膽,抱着頭哭爹喊娘,此時的情景無疑是兄弟會在進行單方面的蹂躪。當然,也有那麼幾個豁出去的,拼了命揮舞着鐵棍還擊。而安先生,則是個陰險的,亂鬥中左躲右閃,見着空擋閃身鑽了出來。陰測測的眼神恨恨盯着坐在一邊逗小狗的慕雅歌,小毛孩,今天你讓爺在衆人面出醜,爺就要了你的小命。
安先生一聲大吼,提起鐵棍就朝慕雅歌衝去:“小雜種,老子今天就結果了你……”
這聲吼宛如平地一聲驚雷,亂斗的衆人不由自主停了手裡的動作轉身,卻只見某個小人頭也不擡,彷彿感受不到危險,依舊嘴角含笑逗弄着懷裡的小狗。
“小心……”
慕雅歌往椅背一靠,懶懶伸了個懶腰,腳一蹬,那一米八個頭的男人就被踢了出去,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落地抽搐了幾下便了無生息。
這一腳着實叫人看傻了眼,傻眼之下不由吞了吞口水,侯勇動了動腳正要走去看看。
“打完了?不用看了,死了。”慕雅歌將懶腰伸完,在人羣裡掃了一圈。
“哎呦我的個小祖宗,您別說出來啊……”這就死了?當然他是信了這話的,可您要不要這麼直接就認了啊?
“怎麼這人不該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