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兄弟姐妹和謝家財家的關係怎麼樣?”
“一母所生,關係自然都不錯啦!我姐姐平時經常接濟家裡,我姐夫爲人隨和,不是一個小氣人。”
“那麼,你們和謝家財兩口子在一起的時候,他們有沒有提和誰結怨的事情呢?”
“和誰結怨?我姐姐和姐夫你唱我隨,人緣一向很好。”
“我們和姐姐姐夫接觸不多,今年,我們還是在過年的時候見的面,你們不妨去問問另外三個人,他們經常接觸,或許知道一些情況。”曹宜黃道。
“我們聽說——謝家財夫妻倆經常借錢給別人。”
“是有這樣的事情。”
“有沒有人向他們借過一大筆錢呢?”
劉長鬆把什麼都想到了,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呢?有人向謝家財借了一筆大錢,但又無力償還,所以,起了殺人了賬的歹念。這種可能不是沒有,第一,謝家財應該積攢了一筆可觀的錢,這從謝家財放在大衣櫥和半截櫥裡面的七八百塊錢就能推斷出來;第二,謝家財夫妻倆爲人大方,只要有人上門提借錢,都不會空手而返。只要借錢的能說得出口,只要謝家財有足夠的錢,他就一定會把錢借給對方。
在劉長鬆看來,如果有人向謝家財夫婦借一筆大錢的話,那麼,此人和謝家的關係一定不一般,一般的關係,借點小錢,關係不一般的,纔可能獅子大開口,既然開了口,即使心裡面有些犯嘀咕,但礙於情面,總不致於打了別人的臉,老話說的話,打人不打臉,“打臉”就是薄對方的面子。
“姐姐和姐夫沒有跟我們說過,你們再問問大哥大姐和小弟他們。”周菊英道。
第五份談話記錄:
談話對象是周鳳英的大哥周金鎖,談話的時候,周鳳英的父母也在跟前,不過兩位老人悲痛欲絕,他們一直在抹眼淚,周鳳英的父親有比較嚴重的哮喘病,經過這件事情以後,他的哮喘病更加嚴重了,弄的周金鎖注意力無法集中,所以,劉長鬆便安排人送老人到另一個屋子去休息。
這裡要補充交代一下:周金鎖和父母是在周菊英夫妻倆的後面趕到謝家莊的,周菊英夫妻倆借了一輛自行車,周金鎖和父母是步行到謝家村的。
周銀鎖是第二天天亮的時候,才趕到謝家的,謝永國派人去通知周銀鎖的時候,他不在供銷社的宿舍——周銀鎖沒有結婚,平時住在供銷社的宿舍裡面,六月三十號的晚上,到同事家去喝酒,所以,報信的人撲了一空。
“周風英經常回孃家來嗎?”
“三個妹妹中,她跑的最勤。”
“周鳳英最近一次回孃家是在什麼時候呢?”
“大概有五六天了吧!我爹有哮喘病,她請了一個郎中來給我爹看病。”
“謝家財回來了嗎?”
“他和妹妹一起回來的。”
“他們倆有沒有跟你們提到什麼不順心的事情,比如說和什麼人結了怨,產生了什麼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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