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沒有這樣的女人呢?他們並不在意男人在她們的身上施暴,她們也想尋找一種刺激,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我們都鬧不明白,所以,筆者不敢做主觀臆想。“人”從字面上看,一撇一捺很簡單,但從人性和社會屬性上看,人是最複雜的一種動物。
“那麼,貢明啓是怎麼知道自己的老婆和繆智文有不正當關係的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
“蕭莉莉調走以後,她和繆智文還有關係嗎?”
“這——我也不知道。”
“除了縣糧食局,我們在什麼地方能找到蕭莉莉呢?我們不想讓她的家人知道。”
“蕭莉莉每天早晨騎自行車到縣城去上班,你們可以在路上等她。在鎮東橋等她就行。我經常在上班路上遇到她,她家住在鎮西頭。早晨七點半鐘左右,她肯定會從橋上經過。”
“我們不認識蕭莉莉,怎麼知道是她呢?”
“蕭莉莉騎着一輛鳳凰牌輕型自行車,自行車的龍頭上肯定掛一個紅色的手提包。她的頭髮很長,還有點自來卷。”
八點半鐘左右,兩個人結束了和汪蓄含的談話。
三個人在鎮南橋的北橋頭分手,嚴小格和左子健向北回旅社,汪蓄含沿着河岸向東去了。
第二天早晨七點十五分左右,嚴小格和左子健就趕到了鎮東橋。
七點二十五分左右,從橋的西邊過來一個女人,她騎着一輛鳳凰牌自行車,穿着一件粉紅色的外套,頭髮很長,自行車的龍頭上掛着一個深紅色的手提包。
此人應該就是蕭莉莉。
因爲橋的坡度比較大,蕭莉莉下車推行。
兩個人迎了上去。汪蓄含說的沒錯,蕭莉莉確實很漂亮,高挑修長的個頭,勻稱豐腴的身材。
“請問,你就是蕭老師嗎?”嚴小格道。
“你們是——我好像不認識你們。”
“蕭老師,我們是縣公安局的。”
“縣公安局的,你們特地在這裡等我?”
“不錯。我們特地在這裡等你。”
“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我們是爲繆智文的案子來的。”
“繆智文的案子?他是被人害死的嗎?”
“繆智文的愛人到縣公安局報案,我們想做一些調查。”
“不知道我能幫你們什麼忙?”
“你和繆智文在一個學校工作過,我想跟你打聽一點事情。”
“我們雖然在一個學校工作,但接觸不多。”
“我們聽說,你曾經和他——”這種話是不方便直接挑明的。
蕭莉莉看了看手錶:“你們想問什麼?”
“據我們所知,繆智文在和張翠珍結婚之前,曾經和好幾個女孩子談對象,他有非常嚴重的性暴力傾向。”
“這——要不這樣吧!今天中午,你們在城西公園等我。”
“你大概什麼時候到?”
“十二點鐘左右。你們看行不行,如果不行就另外約時間。”
“行,就這麼定了,我們在城西公園等你。”
從蕭莉莉的眼神和表情來看,蕭莉莉應該是有料的,如果是一兩句話的事情,她絕不會另外再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