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應該用來藏的東西的。
關於這一點,周師傅最有發言權,他聽父親說過,姜太太的男人曾經在國民黨的軍隊做過事,聽說發了一筆橫財,後來時局動盪,改做生意,姜太太應該是他的小老婆,是第幾房小老婆,誰都不知道,姜太太原來是一個風塵女子,估計不爲姜家人所容,姓姜的便將她安置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小鎮上。
“周師傅,您見過這個姓姜的嗎?”
“見過,最早見過,他不經常來,後來乾脆人影不見帽頂子了。”
“姓姜的有多長時間沒有來了?”
“有二十幾年了。”
“那麼,姜家買房子的事情,你們是怎麼知道的呢?”
“這還用問嗎?姜太太變成了辜望弟。那姜太太走的時候,屋子裡面的傢俱,連賣帶送,全留給了辜望弟。辜望弟來的時候,一頭毛驢馱着一個木箱和一個包裹,正需要那些傢俱。對了,姜太太買房子的事情,辜望弟說過,姜太太也說過。”
“這些傢俱都是一些上好的木料做成的,姜太太出手真大方。”包大偉道。
“她大概是嫌這些傢俱晦氣吧。”周師傅道。
姜太太連自己用過的傢俱都不想要,可見姜家宅子的煞氣有多重了。窗前有一口深井,屋子下面有一個密室,煞氣不重纔怪呢?躺在牀上,牀下面有一個不見天日的密室,夜裡面能睡着覺嗎?但如果密室裡面藏着一些金銀珠寶,那感覺會怎麼樣呢?
三個人在密室裡面沒有再找到其它東西。
三個走出密室。
當天夜裡,三個人睡在正屋裡面,心裡面總有點疙疙瘩瘩的。不知道兩口水井裡面會有些什麼?同志們對明天早上充滿期待。
第二天早晨,馬師傅六點鐘就來了,馬師傅剛進門不久,朱所長帶着四個掏井工人來了。
早晨起來,鄭峰和李雲帆商量後決定,等掏完兩口水井之後,在到南京去找辜文傑瞭解情況。
四個掏井工人一進院子,就忙開了,鄭峰招呼他們吃了早飯以後再說,朱所長說,他已經安排他們在派出所的食堂吃過了。
同志們吃早飯的功夫,朱所長和四個工人已經在井口上裝好了三角支架,在三腳架的頂端,掛着一個滑輪,滑輪上穿了一根二十米左右長的繩子,繩子的一頭拴着一個藤條圓筐,筐是由四個繩子固定在一起的,繩子的另一頭系在一棵稍微高一點的桃樹的樹幹上。
井口下面的土石比較難處理,因爲井口的空間太小,如果把筐放到底下去,人就沒有地方站,關鍵是,有限的空間,即使是短柄鐵鍬也無用武之地。
工人們還帶來了一個鐵桶,鐵桶本來是準備裝淤泥的。在目前這種情況下,只能用鐵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