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智驍在林文來家裡,正尋思着要怎麼去防範更多的九龍會殺手們來襲時,大門口傳來一個女人驚慌失措的叫聲:“醫生,醫生在嗎?”
心想肯定有人得急病了,林智驍搶身迎向大門口,只見一位二十四五歲的年輕女人,一臉快惶急地朝他望着,便問道:“我是醫生,你怎麼了呀?”
林文來跟出來一看,附和道:“美珍嫂,他是醫生,你有什麼事情就跟他說說。”
美珍姓寧,是死了老公的小媳婦。
聽了林文來的話,寧美珍焦急地望着林智驍道:“醫生,我婆婆快昏死過去了,你快幫我去看看吧!”
林文來深知美珍嫂的不容易,前些年她新婚不久的老公林啓建莫名其妙就死在玉嶼上,也沒給她留下一男半女,只將癱瘓在牀的老母親留給了她來伺候,日子過得相應的不容易!
林智驍跑進大門挎上出診箱快步走出來,他不知道寧美珍家住何處,只得緊隨寧美珍急步而去。
都走過二叔家的梨園山了,寧美珍還在急匆匆地往前小跑着,林智驍有點困惑起來,這寧美珍家到底在哪裡呀?
寧美珍似乎察覺到林智驍的困惑,指着梨園山坡下的一座農舍道:“林醫生,那就是我家!”
林智驍轉頭望了望來時的路,心想山腳下就有直通寧美珍家去的村路,她幹嘛要帶自己爬山路翻越過這兩人百多米高的梨園山呢?
好不容易來到寧美珍家,見是座老舊的用黃土夯出牆壁的單層木房子,林智驍在心裡在暗想寧美珍家這房子比自家原來的老宅子還要破敗!
隨寧美珍走進她婆婆的臥室,一股臊尿惡臭鑽進林智驍的鼻孔,他下意識地擡手掩住了鼻孔。
病人上躺着一位雙鬢斑白的老女人,枯瘦的面孔似乎只有皮沒有肉,乾裂的嘴脣顯示她已經嚴重脫水了。
寧美珍俯身到老女人病牀前,急聲道:“婆婆,林醫生來了!”
緊閉雙眼的老女人動了動眼珠,卻沒有睜開眼皮,朝牀裡邊側着的頭也沒有轉過來,只長長地嘆了口氣,道:“美珍,你這是何苦呢?”
寧美珍沒有理應她婆婆的話,直起腰來望着林智驍懇求道:“林醫生,快幫我婆婆瞅瞅吧!”
林智驍忍住噁心邊俯下身去,邊吩咐寧美珍道:“你婆婆脫水很嚴重,你先去倒杯水來給她喝!”
一把脈還沒搭好,寧美珍雙手各端一杯水回來了,將左手的杯子放到桌面上,端着另一杯水湊近林智驍身邊,道:“婆婆,醫生說你脫水很嚴重,我扶你起來喝水!”
老女人到此時才轉過頭來望着林智驍,弱聲道:“沒給醫生倒杯水麼?”
寧美珍低聲答道:“倒了,放在桌面上呢!”
林智驍將搭脈的右手收回,適時道:“大娘,你身體嚴重缺水了,要及時補充水分。美珍嫂子,你先喂大娘喝水吧,喝過後我再替大娘檢查。”
寧美珍答應一聲扶起她婆婆靠在牀頭,老女人連喝了幾口水後才擡起雙眼望着一旁的林智驍,輕聲說道:“醫生也喝水!”
林智驍剛纔上玉嶼花覺寺下來還沒喝水,就被寧美珍領着來她家裡了,正感有些口渴,便自行端起桌面上的水杯咕嘟咕嘟喝個底朝天。
見林智驍喝光水杯裡的水了,老女人也不再喝水,很配合地讓林智驍替她仔細檢查了一番。
除了體弱外,林智驍沒檢查出老女人有什麼病,甚至沒查出老女人的雙腿有什麼病,不由困惑地望着寧美珍道:“你婆婆不能下牀走路麼?”
“是呀,怎麼了?”寧美珍訝異地反問道。
林智驍不好當着老女人的面直說她雙腿沒問題,只好答道:“病人沒大礙,我這就開幾副湯藥,你抓藥回來熬湯喂她喝下沒會好起來的。”
也許剛纔走得急了,林智驍感覺身體有些發熱,便開了方子遞給寧美珍吩咐道:“藥抓回來,先清水大火急熬半個小時,再文火熬半個小時就可以了。”
收拾好出診箱挎到肩膀上,林智驍感覺身體有些異樣,便匆匆收下二十塊錢的診視費後告辭而出。
走出寧美珍家的大門,林智驍偷眼瞅一下那不安分起來之處,心想這樣子不好走山腳的村路,只好循着來時的原路往回走去。
勉強忍到二叔家的梨園山頂,林智驍感覺昊峰裝進了他的褲子一般,滿腔熱血直往腦門上涌,腦子裡全是那天在潘虹嫂子身上試刀的景象,四周一看沒人便躲進大嫂家的梨園深處去,拔刀急磨起來。
正仰望天空磨刀嚯嚯間,林智驍被梨樹背後伸出來的一隻手拽了一下,急低頭一看卻是寧美珍,這才知道意識到當了寧美珍的惡當。
但沒有證據證明寧美珍在算計他,林智驍不由氣得破口大罵:“你個死三八婆,敢來偷窺老子,欠操呀?”
寧美珍不爲林智驍的罵聲所動,千嬌百媚的俏臉上泛着勾起男人原始慾念的淺笑,楚楚動人地轉到他跟前來,柔聲說道:“對不起,我是到我家梨園摘幾個梨子回去吃,無意間聽到你的聲音纔來看了一眼。林醫生,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藉着梨枝間透下來的陽光,見身材高挑的寧美珍一頭瀑布般的長髮反射着月光,深v裙子領口多開了一粒釦子,陽光恰好投進那裡面去,能隱約看到裡面的兩隻雪梨,緊身的t恤衫和短裙,恰到好處地襯托出她的嫵媚,凸顯出她的動人曲線。
說話間,寧美珍伸手拉着林智驍的手臂輕搖着。
一股電流頓時從寧美珍的指尖流出傳入林智驍的全身,近距離下他盯着寧美珍的那兩粒雪梨,心裡不由咯登動了一下,險些失了魂:“原來寧美珍果然是位妖嬈的俏女人!”
被寧美珍暗中算計令得林智驍心頭很生氣,心裡惱這怒生起,女人的一切風姿綽約,在男人眼裡便不再是媚神惑魂的玩藝兒,而是厭心惱神的惡態了。
雖然極度需要,雖說寧美珍搔首間妖嬈惑神攝魂,但林智驍心裡着實惱了她,一抖手將寧美珍抓他手腕的小手給抖落了去,氣急敗壞地再向寧美珍又吼了句:“你這死三八婆,欠****呀!”
寧美珍依然不氣不惱笑嘻嘻地道:“老公死了,我當然欠****,你還能說不是麼?”說話間,寧美珍又伸手抓向林智驍的手腕。
“給我滾開!死三八!”林智驍見抖掉了寧美珍的手,她竟然無恥地又抓了過來,不由異常氣憤地朝她吼着。
寧美珍竟然厚顏無恥地媚了林智驍一眼,哂笑着道:“你陪我滾,我就滾!對了,我家裡有一本不外傳的古籍醫書,似乎對你十分好用呢!你要是給了我,我就把家傳醫書給你複印一份。就當作交換條件啦,你幹不?”
林智驍眼裡哪裡會看得上寧美珍嘴裡所說的家傳醫書?
非常不耐煩地怒目圓睜瞪着寧美珍,林智驍罵道:“無恥三八婆,欠操也得看男人看沒看得上你!爺對你沒性趣,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去!”
“煽情惑性一抹香,女人聞香心頓起,自解羅裳事君親,御女心經十八式,式式消魂忘卻身。這些都不是書中的精髓。最緊要的是,男人只要懷裡藏香一抹,任何女人聞之生媚來,乖乖地躺進你懷裡。怎麼樣?你要不要試試?”寧美珍引誘着林智驍說道。
能擁有誘盡天下美女的奇術,當然是天下所有男人心底的渴望。
林智驍聽了心中不免一動,望向寧美珍一眼,猶豫着在心裡在判斷着她這話之真假。
寧美珍見狀,嘻嘻一笑,道:“你要不信,我這就回家取了書,再取一抹香回來,你一試不就知道真假了麼?”
林智驍果着寧美珍看了好一會,嘴脣動了動,卻沒說出話來,不信地將擡起目光望着樹枝間的陽光,哼了一聲,扭頭塞刀回鞘後就往梨園外走去。
寧美珍不再伸手來攔,嘻嘻一笑道:“我這回家取來給你試試。”說完小跑着往叉路口處一條小路跑下山去,她的家在這條叉路的盡頭。
林智驍心中將信將疑着用出診箱擋着回到家後,就拎着一大桶水躲進洗澡間裡“洗澡”去了。
正在洗澡的時候,林智驍聽到大門口傳來寧美珍和二叔林文來的說話聲,心裡罵道:“這死三八還真敢來!”
走出衛生間側眼見寧美珍站在大廳上朝他訕笑着,手中還真拿着本古裝書,林智驍嘴角噙着冷笑,問:“你還真敢來呀?什麼書讓你如此胡吹,給我看看!”
寧美珍望着林智驍健碩的身體,將書往身後一藏,道:“要真是奇書呢?”
作爲過來人的林文來,見狀嘴角抿着微笑抱着孫兒曉光朝林智勇和毛良俊使了個眼色,三人竟然全走出大門,林智勇還將大門反鎖上了。
寧美珍望着林文來等人走出大門的背影,得意地瞟向林智驍嫵媚地笑着。
林智驍簡直不敢相信,二叔見了寧美珍的****竟然不幫自己擋開她,還主動帶走林智勇和毛良俊。
心想二嬸不知去哪裡了,家裡再無別人,林智驍心裡好希望二嬸快些回來。
見林智驍已經不把昊峰藏在褲襠裡了,寧美珍明白他已經怎麼回事了,便眼泛媚光向林智驍拋着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