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冰冰連續做着深呼吸,直到將狂跳動起來的心略安定下來後,才走去關好大門後,才走進二樓林智驍的臥室,羞澀地叫了聲:“林醫生。”
林智驍回來已經跟杜展談過了,杜展見宇文冰冰走進來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上去。
宇文冰冰見了,這才相信林智驍的表弟果真性格內向靦腆沒有上過女人。
心想今天能上個第一次的杜展,這天大的好處竟然得來全不費工夫,不由芳心竊喜。
故意裝出忸怩的樣子,宇文冰冰慢慢走到杜展所坐的單人沙發旁邊,叫了聲:“杜表哥!”
這宇文冰冰真把杜展當作林智驍的親表弟了!
杜展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微笑着望了林智驍一眼,轉眼看着宇文冰冰羞澀地脹紅着臉點了點頭。
林智驍見宇文冰冰向自己望來,鼓勵地笑着眨了眨眼皮。
受林智驍鼓勵,宇文冰冰肚着膽子坐到杜展身邊的沙發扶手上,伸手摟着杜展的脖子,親暱地道:“杜表哥,你看我該凸的凸,該凹的凹,該窄的窄,該細的細,還有該大的大,該小的地方絕對不大呢!漂亮不?”
說到該大的地方大的時候,宇文冰冰抓起杜展的手,起身繞到杜展跟前,坐在他的雙腿上,按向她的該大處。
杜展甫一觸及宇文冰冰的柔,渾身不由顫慄一下,一個激靈似乎激活了他做爲男人的本能。
只感覺喉嚨發乾,口腔發澀,由起初的被宇文冰冰帶着漸漸得主動起來,表現漸漸貪婪了起來。
宇文冰冰見杜展臉上表情雖然羞澀,但已經主動起來了,雙手便伸進杜展的t恤下襬輕輕地撫着。
林智驍坐在對面的沙發上,雖未能將過程看得清清楚楚,卻看了個大概。
見杜展能主動伸手去撫摸宇文冰冰,心想他這最初的反應挺正常的,就看他呆會兒能不能主動出擊了。
見杜展總是隔着自己的襯衣撫着,並沒有進一步主動進攻的跡象,宇文冰冰心裡確定他真的是第一次,只好由她自己採取主動了。
宇文冰冰收手來解自己的襯衣釦子,嫵媚地嚶嚀一聲:“杜表哥,來嘛!”
說着拉高身體,近距離地展覽在杜展的眼前,擡手勾近杜展的腦袋,貼在她的峰巒上。
可以說,這還是杜展的正處一吻!
杜展也不是笨到極點的男人,現在都很正常了。
雖然沒經歷過,雖然他的嘴脣很笨拙,貪婪地蠕動了起來。
帶着點羶味的感覺,極大地刺激着杜展。
他的呼吸不由粗重起來,雙手繞到宇文冰冰的背後緊緊地箍住,拼命用力了起來。
宇文冰冰感覺整座山要被他吃到塌下來了,不由掉頭望向林智驍,苦笑着臉皺了皺眉頭。
林智驍心知杜展把宇文冰冰弄痛了,立即用手示意宇文冰冰讓杜展去其他地方。
宇文冰冰會意地眨下眼,轉頭溫柔地拉起杜展的雙手來替她的寬衣。
杜展粗氣地側身望向林智驍,見林智驍鼓勵地點點頭,就非常笨拙地幫起宇文冰冰寬衣起來。
起碼解了兩分鐘,才最終解完成。
宇文冰冰拉着杜展的手,替她退下溫潤的小布片,用力將他拉起身來,道:“表哥,我坐着好嗎?”
杜展粗着嗓子應了聲:“嗯,好。”就轉身側移一步,讓宇文冰冰坐到沙發上去。
宇文冰冰坐好,故意往下滑一點,擡頭見杜展還站着,就伸手拉着杜展道:“表哥,你快點蹲下來吧!”
杜展像聽話的孩子般聞聲蹲下,但就是決定不下要不要低頭去下去,依賴般轉臉望向林智驍,輕聲道:“會不會噁心嘔吐呀?”
林智驍聽了拼命壓制着纔沒有笑出來,認真地道:“不會的。上帝造女人,那女人的一切就是專門爲男人準備着的,肯定會讓男人特別喜歡特別迷戀的。杜展,你試試,肯定會喜歡的。”
知道杜展是第一次,宇文冰冰並沒覺得特別好笑。
接過林智驍的話頭,宇文冰冰柔柔地道:“表哥,我們女人的東西,是專門爲你們男人準備的,就象我們女人肯定喜歡你們男人的東西一樣,你們男人肯定非常喜歡我們女人東西的。這不就是常言所說的天設地造嗎?”
見杜展還在猶豫,林智驍繼續鼓勵他:“杜展啊,呆會兒你喜歡起來,可不能太用力纔好啊!”
宇文冰冰伸手欠身勾住杜展的腦袋,單腳擡高翹在杜展的肩上,,嘴裡溫柔地道:“表哥試着嚐嚐,就會喜歡上了。”
試着微微觸了觸,這無法形容的氣味就更加強烈地唆使着杜展。
雖說笨拙,宇文冰冰卻很享受這位正處給她心理帶來的巨大滿足感。
這麼帥的年輕俊男,將他的初次奉獻給她,宇文冰冰覺得杜展再怎麼笨拙都是一種最高級的享受。
杜展竟然入迷了,象吃冰激靈一樣。
杜展聽宇文冰冰叫着要死了,嚇得連忙緊張地問:“你怎麼了?”
宇文冰冰拼命地想將杜展的腦袋往裡按,杜展嚇得拼命往外掙,宇文冰冰哀求着道:“表哥,快,別停下!”
杜展腦袋被宇文冰冰勾壓着回不了頭,恐懼地大聲問林智驍:“驍哥,她這是怎麼了?不會死人吧?”
林智驍一直很注意觀察着杜展的表現,早已清楚現場的情況。
杜展卻嚇得半死,拼命地想掙脫,不由笑嘻嘻地站起身來,快步走到他倆旁邊,輕聲道:“杜展,沒事的,你繼續吧!”
林智驍的話顯然對杜展起到了心理安撫作用,說了聲:“剛纔嚇死我了!”
見杜展繼續了,林智驍搖搖頭,心裡暗想:“今天要不是自己在現場,這笨杜展只怕會嚇得夠戧而逃出臥室去的!看來,杜展今天的經歷都是他的第一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