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羅
這個橫跨尼羅河的古老城市,帶給我一種十分懷念的感覺,閉上眼睛就好像那數千年的輝煌就浮現在我的腦海裡,從車窗向外看去,那繁華的街道,川流的汽車,以及那一座座充滿伊斯蘭風格的建築,都讓我對這個神秘的古國產生了些許的興趣。
“我們開羅並不是一處,它是由開羅省、吉薩省和蓋勒尤卜省組成,通稱大開羅,但對你們來說,可能還是開羅這個名字比較習慣一些吧。”易卜拉欣不時的向我們介紹着這裡的情況,就像是一個專業的導遊一般。
“是啊,就像我們國家的武漢一樣,它是由武昌,漢口,漢陽三個鎮集合而成的,也都差不多嘛,哈哈哈。”嚴教授好像在賣弄着他的學問。
“那可不一樣啊老先生,開羅可以整個中東地區的政治,經濟和商業的中心呢,他的重要性和武漢可是沒有辦法相比的。”易卜拉欣說道。
“你看那裡就是尼羅河。”此時車子正在通過一座大橋,我們大橋上向下看去,那一片有如海洋搬湛藍的水面就座落在我們的下方,不時的有船經過,還有一些長着翅膀的小鳥在遊蕩在那水面之上,形成一副極爲美麗的畫面。
“真是太美了。”林若水看着那尼羅河都有些呆住了。
“和咱們的長江一樣,從武漢的長江大橋過去,看到的也是這樣的樣子。”嚴教授好像非要這麼不合時宜的掃下一興。
好在沒有人理會他的話,還是在看着這座新鮮的城市,我發現易卜拉欣身穿着一件長衫,就好像那些說相聲的人穿得大褂一樣,而且頭上也包着一圈圈的頭巾,就像是電視中那吹響蛇笛的人。
“你們埃及人都是這樣打扮嗎?”我問向了他。
“這只是一種習慣而已,其實平常的時候,我們也都是休閒和西裝的,只是這裡的環境你知道的,穿成這樣子比較涼快。”易卜拉欣似乎並不在意我的提問,這就好像外國人詢問我們,在清朝的時候爲什麼要留辮子一樣的正常。
“那你們這裡的女人都是那麼包裹得很嚴實的嗎?頭上都有頭巾,還不能把臉露出來的是不是?”林若水有些好奇的問道。
“那是依斯蘭教的風俗,在你們中國不也有這樣的事嗎,這都是傳統的要求,在和世界接軌的今天,他們也就是在正規場合下會這樣,咱們這樣的年輕人有時是不會遵守這樣的習慣的,你看那邊就是嘛。”易撲拉欣指向了路邊。
我向那裡看去,三個女孩走在一起,其中有兩個是用頭巾包着頭的,另一個則是沒有,不過他們的穿着很是保守,幾乎都是長衣長褲。
“他們穿成那樣不熱嗎?”我說道。
“習慣就好了,就像我這樣,開始的時候也不習慣,現在到是有點喜歡這個國家呢,雖然它一直很不穩定。”易卜拉欣說道。
“你是什麼時候來到這裡的?”我問。
“不長也不短,差不多有十年了吧,那個時候他們說要帶我來這裡發財,誰知道來了之後才發現這裡並不是那麼的安全,東西都被搶了,最後無奈只得留在這裡,開始的時候還想着回家,可是現在居然都習慣了,也不想着回,反而把這裡當成是家了。”易卜拉欣說道。
我不再問下去了,也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或許他的故事會很吸引人,但是我也聽得出來他語氣中酸楚,也許那正是他不願意去回想的往事吧。
“古古西是什麼人?”我轉移了話題。
“不是吧,你們會不知道嗎?你們可是賣武器給他的,居然會不知道他的名字。”易卜拉欣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我們只是後勤的工作,對於外面的事並不熟悉的。”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