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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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門我們找門,沒派我們建派嘛,魯迅先生說得好:世上本沒有盜墓賊,盜的人多了也就有了盜墓賊。”
“超,你這詞是說來就來啊,不過也對,反正也沒有名師了,咱們三人乾脆就自己立個派,用咱們平凡人的方法來盜墓如何?我看應該先想個名號,說出去才氣派嘛,無門無派不如就叫無門派吧。”
“你倒簡單,太沒內含了啊。不如叫素人盜墓派?”
“我說過,我們是尋龍冥使,在古代是隸屬於皇帝直接管轄的,我們的任務有兩個,一是爲現在的皇帝尋找風水極佳的墓穴,二就是幫現在的皇帝尋找前朝的貴人所留下來的陵寢。我們只是找,找到了,就會有另一批屬於皇帝管理下的開墓者去挖掘,也就是現在很有名的盜墓四派。”
“不錯,我和朋朋表面上一個是開古董店的,一個是小區的物業管理,真實的身份卻是國文局流失文物回收小組的成員,但是卻歸國安局直接管理。這個小組對外界卻是不被承認的。因爲我們是使用非法的手段去拿回那些被外國人佔有的國寶,有時候會用一些偏激的作法,這都是暗地裡被允許的。”
不知道爲什麼,我腦子裡回憶起我們曾經的對話,有的沒的,對的錯的,真的假的,此時都那麼的清晰。這是我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朋友死在自己的面前,那種感覺是一種說不出的空洞,好像身體都被掏空了一樣,說什麼也不會相信這個人就這樣永遠的離開了我們。
我不顧身上的傷,硬挺着站了起來,來到門口擦去了眼角的淚水,死者已矣,但現在不是我悲痛的時候,我們還存在於地下,我們背後還有一個胡教授,我們還要尋找離開這裡的路,我看了看棺材,真不知道是把他就葬在這裡,還是帶出去。於情,我不應該將他丟棄在這裡,於理,帶着一個死屍無疑是增加負擔。
朋朋回來了,我看他怒氣未消,也不再說什麼,閃身讓開了過道。表弟來到我的面前,向我點了點頭,我知道他們沒有找到那個傢伙,不過也沒有被他所暗算。朋朋在棺材身邊蹲了下來,Ada依舊抱着他的頭不肯鬆手。
“姐夫,咱們不應該把他留在這裡。”朋朋說着。
“可是帶着他,我們
?”
“我來揹他”朋朋不等我說完,搶先發言了。
不等我同意,朋朋就撿起了地上的繩子,將棺材一圈一圈的纏好直接背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確定這麼作嗎?”我問他。
“是的。”朋朋點了點。
“我們要快點離開這裡,你知道出路嗎?”他的眼神從沒如此的堅定過,我相信朋朋和棺材的感情勝過了我和他的親情。
“哥啊,你沒有沒感覺這裡突然變冷了。”表弟說。
我這才發現,朋朋剛纔跑了一圈回來,流下的汗都結成了霜。我擡頭看向那個被打破的氣管,也許那是輸送冷氣的管道,被槍打壞後,冷氣就這樣四處的蔓延開來。
“我們快走,這裡是不能呆了。”我捂着肚子邁了出去。
這裡的通道亂七八糟,沒有圖紙根本不知道會通向哪裡。
“有血!”表弟指着地上說。
“這應該是那個胡教授的流下的,他難道知道出口的所在嗎?”我說道。
“這老雜毛,原來是聲東擊西,我說怎麼追不到他,也看不到血跡呢!不管了,跟着血走,我說什麼也要先爲棺材報了仇。”朋朋說完就順着血跡走去。
我知他這倔脾氣是無論如何也勸不住的,只好跟在他的後面。一路跟去不多時,我們來到了一處空曠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