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談
一切還都要從我剛剛回到中國說起,在車上的時候,麗新向我索要鬼印章,但我卻嚴辭的拒絕了她,而且我也打算不交給小白,我知道他們所需要的並不是這個鬼印章,也不是這鬼印章中所指示的龍脈所在。
他們注意的只是這鬼印章背後的價值,也是這場戰鬥的最終走向的問題,除在了經濟上,權力上的爭鬥,這種事情上的爭鬥也不可避免的展開了。
誰擁有了龍脈,誰就擁有了這場戰鬥的主動權,這件事對於雙方來說,似乎就等同於一個雞肋的作用,雖然雙方還是要比拼實力,但在龍脈的事情上,卻因爲都有了各自認同的一些觀點,他們也都無法真正的放棄這個東西的存在。
“你想要什麼,我可以現在安排你離開這裡,到國外任何一個國家享受,並且給你兩輩子都花不完的錢。”麗新說道。
“對不起,我剛從國外回來,現在看來還是自己的國家住得最爲舒服。”我說。
“那你就是要幫助那個桃花會嘍。”麗新說。
“我告訴過你,兩邊我都不會幫,龍脈不是你們用來爭奪的籌碼,它是咱們整個國家國運昌盛的保證,我只是希望不論你們誰勝利了,都不會影響到國家的命運,這才應該是你們所考慮的事情。”我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什麼?”麗新說。
“龍脈的事交給我,我會找到龍脈,並且把這鬼印章放回原處,讓咱們國家再也不會動盪下去,而你們無論誰取得了江山,都會安穩的坐下,一旦這龍脈被你們破壞的話,出事的不只是你們,還有整個國家的人民,我們這些老百姓是無辜的,爲什麼非要捲入你們鬥爭的漩渦之呢。”我真佩服自己的口才,居然可以說到爲國爲民的方面去。
麗新不再說話了,而是默默的思考着,同時沛沛專心的開着車,我不知道她時不時的從倒後鏡中看來的眼神,是不是真的在看我。
鬆井還是一句話也沒有的坐在那裡,看得出來他好像真的很累,眼皮一直在打架,卻不強撐着不讓自己閉上。
我忽然對他更爲好奇了起來,鬆井長平,一個在日本可以忽風喚雨的人物,幾乎和現在的公司一樣,掌握了整個日本的經濟走勢,幾乎可以說是背後的皇帝似的人物,爲什麼會再次的來到中國,爲這個剛滿二十歲的小姑娘服務?
鬆井並不是一個傻人,雙方實力的對比,他也應該分得清楚,雖然候中原在死前已經做了詳細的部署,同時在國內的分公司也不在少數,但是那個候麗新,的確不是什麼可以掌握全局的人,而且以她現在的年齡,資歷,都不足以和桃花會來抗衡。
我不知道鬆井看中的是她哪一點,爲什麼還會把寶壓在這個小姑娘的身上,同時堵上自己即將失去的性命,難道他是候中原的最後一步棋嗎?難道他在用整個日本的力量來幫助麗新復仇嗎?
想到這裡我更加害怕了,這真是一種賭博式的押寶,我聽到林若水和小麥都和我講過日本地震的事情,此次日本的地震程度極爲嚴重,不只是海嘯,還有核輻射,以目前來看,日本已經進入了一種瀕臨滅亡的境地。
而他們本國的國民爲了可以更好的生存下去,對外擴張是必不可少的事情,那小小的彈丸之地,是容不下那麼多逃難的國民的,如何才能將自己國家的人遷移出去呢,中國和韓國是他最爲合適的首選。
但是因爲國民性的還有歷史的原因,中國是絕對不可能接受他們的進入,偏偏在這個時候,公司和桃花會的爭鬥進行到白熱化的程度,那麼現在孤立的麗新,只有得到鬆井的支撐纔有能力與桃花會鬥爭下去,而他鬥爭勝利之後的結果就是,換來大批的日本難民的進入,還有整個日本國家的經濟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