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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井突然的伸出了五個手指頭擺在我的面前,我以爲他要耍什麼鬼花樣,急忙往後退去,但是這一動,帶着手臂又疼痛了起來。

“哈哈,不用怕的,我不會動沒有反抗能力的人,小子,我給你五天的時間,到時候,你會被邀請到東京的體育會館,參加那裡舉辦的‘l?f’競技比賽,你將會被當作賓客與我旗下的頭號格鬥冠軍黑川打上一場友誼賽,不用怕,不會打死你的。”鬆井說道。

我還是頭一次坐上日本的榻榻米,感覺和一般的涼蓆差不多,沒有什麼特別舒適的感受,或許是這手臂的疼痛讓我無法享受了吧。

“啊!你輕點。”我大叫了起來。

“一個大男人,這點疼都受不了嗎?真是麻煩!”冉然一邊說一邊幫我揉着肩。

“真是的,人家受不了你還用這麼大力,讓我來吧。”林若水竟然擠到我身後,輕輕的把手放到我的肩膀上,果然她的力度比冉然小多了,揉起來也舒服多了。

“哼,你自己揉吧。”冉然氣得坐到了一邊去。

“踢打酒買回來了。”小麥走進了進來,卻沒有發現氣氛的古怪。

“給我吧。”林若水接過了小麥的踢打酒給我用上了。

“小麥,這鬆井說的lf是什麼東西?”我問道。

“唉,沒想到你竟然惹上的是他們鬆井家族,看來連我都要慘了。”小麥嘆了口氣才慢慢的道來。

“這鬆井家族在日本是很有勢力的,而這l?f是他們每年都會舉辦的一場競技比賽,全稱是leftfighters。鬆井則是最大的資金贊助商。做爲自由搏擊的競技比賽,lf在日本享有很高的支持度,也是鬆井旗下的武道館番龍會鍛鍊人才的途徑。”

“都什麼年代了,還玩這些東西,有槍不就行了嘛?”林若水說道。

“你是不懂的,不論在什麼年代,武士都是被人尊敬的,而日本人也藉此來提高自身的修行,不然的話,日本的空手道和柔道也不會成爲享譽世界的武術。”

“去,有什麼好的,還不是從中國的唐手演變過來的。”林若水不以爲然。

“呵,咱們不討論這個了,其實這些只是小事,自由搏擊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只是奇怪爲什麼會請你去做嘉賓,要知道,這種比賽的嘉賓打的並不是表演賽,而是一種刑罰般的殺戮,這也是每次大會前的熱場賽,每次大會的嘉賓基本上都被廢掉了,更嚴重的都變成了植物人,因爲是格鬥比賽,所以警察也無法插手,他們就是利用這種規則來消滅自己的敵人,當我聽說你被選爲嘉賓的時候,我真的害怕了。”小麥說着說着,手開始抖了起來。

聽到這裡,林若水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而冉然也不再看着窗外,轉過頭來看着我。

“這是真的嗎?那他說的五天是不是就是說,五天後這個比賽就開始了。”我問。

“嗯。”小麥只是點了點頭。

“鬆井這個傢伙,難道要我死在所有電視的屏幕前嗎?”我有些生氣,肩膀也感覺不到疼了,有的只是滿腔怒火。

“先彆着急,我們冷靜下來想想,鬆井既然要殺你,爲什麼還要給你五天時間去準備,爲不什麼比賽的前一天來找你呢,這樣不是勝算更大嘛,可他偏偏要給你五天的時間,就是說讓你好好準備離開日本,不要和他去爭天眼的所有權纔是正確的道理。”還是冉然想得多一些,而我也似乎有些明白了。

“就算我不離開這裡,五天的時間我也一定去尋找鍛鍊的方法,那麼這五天裡,我就什麼也做不了,因爲他知道我不可能在五天裡找到他們利用天眼的所在,所以前一步後一步,都是他說了算,這個老傢伙,真夠陰險的。”我此時纔想到這一點。

“不過,他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我一下飛機就看到一些奇怪的景象,相信咱們在五天內應該能找到天眼的。”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