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
安倍將扇子點到我的額頭上,卻又突然的縮了回去,眼神掠過一絲疑惑。
“怎麼?不是他?那你是誰?”安倍好像不是在和我說話。
之後,安倍又人懷中拿出一串念珠,銀白色的,很是好看。這一次,他將扇子打開擺到我的面前,同時另一隻手將念珠放到胸前,小聲的唸叨起來。
起初我並沒有什麼感覺,後來,我感覺周身的涼氣漸漸的勝了起來,從腳底一直涼到腳心,就好像整個人掉到冰水裡一樣。我想動,可是動不了,安倍的扇子擋住了我的眼睛,對面的情況我什麼也看不到,只感覺自己像是被封閉在了一個狹小的空間裡。
‘嗚~嗚~’好像是風聲從我耳邊刮過,但又感覺不像,好像是什麼人在我的耳邊哭泣着,越來越大聲,到最後聲音清晰了起來,就好像是一個人正在嚎啕大哭一般,哭的聲音並沒有讓我感覺到傷心,而是感覺到害怕,是那種打從心裡就產生的恐懼,恐懼到一聽到這種哭聲,我就只有想死的念頭。
慢慢的,身邊起風了,我不知道在這樣的通道里,哪裡會來的風,可是那風就越來越大,大到我的衣服都被吹了起來,頭髮都似乎都被吹離了身體,這樣的風聲,把剛纔的哭聲都蓋住了。
不知怎麼的,我突然想大叫,於是就張開了嘴喊了起來,並且越喊越大聲,越喊氣越長,好像身體裡有無數的氣流供我使用一樣,我都不用休息,就這樣一直喊着。直到我感覺着自己的嗓子喊破了,好像連血都喊出來了,這才停下。
風也就在這個時候停下了,哭聲也消失了,面前的扇子也離開了,眼前的是那一張張熟悉的臉,而我自己依舊站在那裡,槍還握在我的手中。
“好了,沒事了。”安倍好像很累似的,身前的紙人有些搖擺不定。
“那個走了嗎?”小麥問。
“我只能將他趕走了,他不是剛纔那個死去的人,是一個在這裡時間還要長的,他的怨氣異常的強大,本來想找你當替身還陽,好在你發現的早,我剛剛只是將他驅趕,想讓這麼強怨氣的靈消失,是很難的,後面你要小心了,不定什麼時候,他又會回來找你的。”安倍對我說道。
我打開了手電,果然後面再也沒有影子了,這心裡纔算是平靜了下來,但聽到安倍說不知道什麼時候,它又會回來,卻又有了一些說不出的難受。
“謝謝。”我對安倍說了一聲。
“沒事,我很喜歡爲美女服務的。”安倍說道。
“快走吧,我們又耽誤了不少時間。”鬆井催促着我們。
一行人就這樣又一次的行動了起來,這回我多次用手電來確定身事的情況,的確只有我自己的影子,安倍果然有些手段。
不多時我們又看到了一處鐵柵欄門,和前一個一樣,打開着,上面掛着鎖鏈,我們一邊穿過了七個一模一樣的柵欄門,終於看到了一個像樣點了實門,這個門黑漆漆的,上面沒有一點裝飾,黑得讓我有些心慌。
“不好,開始的時候我就已經在懷疑,沒有想到真的會出現個東西。”鬆井說道。
“這門有什麼特別嗎?”我問。
“門沒什麼特別,只是這門後所連接的世界纔是最難以解釋的。”鬆井說。
“這後面會是什麼,不過是一些機關或是墓室之類的東西唄,再不成就是有些怪獸,我們有槍還怕什麼。”我說。
“年輕人,沒有見識就不要亂說,這不是一般的門,這是鬼市,是連接人是與陰間的出入口,門的另一邊是鬼的世界,沒有想到,卑彌乎神通廣大,連這種地方她都能找到,成爲她墓地的守護機關。”鬆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