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香
聽到鬆井和老酒鬼兩個人不同的理論,我們也不知道該相信誰,也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與其說相信老酒鬼,相信這些神怪的事,這無疑是全我們這些生活在新世紀的人一個狠狠的耳光,世上本沒有鬼,說得人多了也就有了鬼。
那些只不過是一個美麗的傳說,我們可以相信其中一部分是真的,一部分是假的,但孰真孰假卻是無法分辨的,今天我們每個人的腦海裡對神鬼怪都有一套自己的定義,你如何去相信,你如何讓別人相信,你如何讓別人相信你相信,這都是無法相信的,到不如借佛家那句:不可說,不可說。來了結吧。
鬆井到是從現實的角度爲我們分析,但那發妖的事誰也無法解釋,我們真是眼睜睜的看着那車飛過頭頂,產生爆炸,而進來後的食屍蟲和冉然遇到的袋妖,都是真實存在過的,可後面這邪馬臺舊貌中所遇到的奇奇怪怪事又無法解釋,儘管那些妖怪看起來是那麼的真實,或許連我這個作者都說不清了吧。
我們跟隨着鬆井來到閣樓的頂端,經過第三層的時候,我果然又看到那踢倒的香爐,以及旁邊矗立着的一個九尾狐狸的雕像,如果不是老酒鬼最先發現了這個秘密,只怕在這裡我們還要和那九尾狐來一場大戰呢,也不知道當時怎麼會有如此先進的技術,這九尾狐刻得是栩栩如生。
來到頂端,這裡似乎故意修建得很平整,可以讓我站到上面,來回走動,毫無危險,我們的旁邊就是那個大大的太陽,此時的它已經沒有先前的明亮了。
“果然是天狗食日啊,等這太陽全黑下去,我們這趟就真白費工夫了。”老酒鬼說。
“放屁,什麼食日,只這是機關過了時效期,該收回去了,我們快點想辦法把那卑彌乎的墓弄出來。”鬆井說道。
我們看到腳下到處是鬆井打的彈孔,可能是他在隨意開槍,想找出隱瞞的位置。
“要是卑彌乎真的藏身在這閣樓頂的話,我們就不用這麼費事了,把上面這個平臺完全拆掉,不就可以看到了嘛。”老酒鬼說道。
鬆井卻不作聲,只是呆呆的看着那個人造太陽。
“但我之前觀察過這個閣樓的構造,他的頂上並沒有預留什麼空間,除了那根主樑外,就是直接通到這平臺了,中間也沒有什麼夾層之類的所在,而以卑彌乎如此尊貴的身份,完全不會讓自己屈居在這裡的。”老酒鬼向我們分析着。
“是啊。她不在這裡,就在那裡。”鬆井指着我們面前那個大太陽說道。
“哦?你也想到了?是嗎?”老酒鬼問。
“不得不讓我想到,或許你是對的,這裡的一切都是真的,那返魂香只是引發我們體內以前丟失與放棄的能力,我們看到的都是真實的存在。”鬆井此時卻改了口風。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現在你們怎麼又統一口徑了?”我好奇的問去。
“沒什麼,我們只是想到了一個傳說,與其說機關卡住,到不如說我們還差一個程序。按我們之前的理論來看,這些妖怪都來參拜卑彌乎的,並對她恭恭敬敬,五體投地,而她是什麼人,邪馬臺國的國王,豈是如此輕意就會出來的?一定要有一個恭請的儀式。”
“還要這麼麻煩啊。”我問。
“或許我們弄滅了這個香,才讓我們束手無策,到不如重新點上,看看會有什麼新奇的事發生吧。”鬆井說道。
“啊?重新點上?那我們不是又要看到那些妖怪了嗎?”我說。
“除此以外,沒有其它的辦法了。只有點上香,我們才能知道被神選中的舞者是誰,也只有她才能請出大照大神下的卑彌乎。”老酒鬼說道。
我們立時啞然,或許對日本歷史不瞭解的我,根本不說他們這麼做的意思,但現在我已看到鬆井和老酒鬼,正在點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