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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時散發着金光的亡靈之書,此時竟然與童屍身後的那道金光所對應,而那個童屍喉嚨中的咕嚕聲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激烈了,不知道那些出現的文字是不是如刀刻般的疼痛,看那童屍整個扭曲的面容似乎可以想像得到。

“這上面居然有字啊,這是,這是?”林若水好像知道卻說不出來名字。

“是西臘文,還有阿拉伯草書,這和原版的羅塞塔石碑上的內容是一樣的,唯一缺少的就是古埃及文。”嚴教授看着那童屍窄小的後背說道。

“那我們怎麼來解讀它呢?如何與那古埃及文來對照呢?”林若水說道。

“我們有那個啊。”嚴教授指向了我手中的亡靈之書。

我手中的亡靈之書發光的文字正好與那童屍身後的文字相對應着,於是這本亡靈之書馬上被嚴教授搶到了手中,而我並沒有什麼反應,我知道自己並不懂這上面的文字,眼下也只有依靠他們兩個人了。

只見嚴教授拿過了亡靈之書,不時的與童屍後背上的文字進行着對比,我已經從他的臉上漸漸看到了興奮的表情,同時也有一種更爲重大發現的神態在裡面。

“對了對了,是了是了,哈哈哈,就是它,就是它,終於,終於找到了,那羅塞塔第二並不是什麼石碑,而是能與這亡靈之書產生呼應的小孩屍體,原來一切的秘密就在這裡啊,找到了,找到啊!”嚴教授興奮的大叫起來,好像一切的動作都不得表達他此時的心情。

而我也明白,爲什麼它被稱爲羅塞塔第二,而不是叫石碑了,因爲我們先入爲主的觀念,就認爲既然叫羅塞塔的,那麼就一定和第一塊一樣,是一座石碑了,走到這裡我才知道那是一個刻在小孩子身體上的殘酷的詛咒,也明白爲什麼這孩子要永生下去,因爲他的身上揹負着關於一切的秘密,當然不能讓他死去了。

看來那《不可說》中所記載的正是這關於羅塞塔的故事,只是當時這件事已經被劉秉忠隱藏了起來,讓所有人都不明白其中的原理,所以纔會有這樣奇怪的傳聞吧,同時我又想到在觀星臺底下,那個被複活的屍體,一定就是劉秉忠對此的第一次嘗試。

但是那一次他到底發現了什麼,爲什麼他已經成功的復活了人類,卻又將這一切打散分開的藏到不一樣的地方,難道這個可憐的孩子就真的會化身爲魔鬼嗎?

我還在思考的時候,那一邊的嚴教授已經將那學生的皮箱拉到了自己的身邊,打開後,我看到那裡有厚厚的有如字典的書籍,幾乎把我嚇到了,那種驚訝程度不亞於發現了任何處古時的墓地。

而嚴教授卻不理會我這些,他拿出了那些書,一頁一頁的翻找着,好像是與那些出現的文字進行的對照,而在一邊的林若水,則拿起了早就準備好的本子,在記錄着什麼。

我們不知道這些文字會停留多長的時間,也不知道它們會什麼時候消失,只是覺得現在就是在和時間賽跑,能搶出來多少內容,就看多少內容。

那個童屍不再亂鬧了,而是老老實實的停在那裡,低下了頭,好像他失去了意識,也似乎是認命不再掙扎了。

眼前只留下了嚴教授和林若水辛苦忙碌的身影,地上已經很快的擺滿了書,但嚴教授還在從那個皮箱裡拿書出來,我真是感覺他像哆拉A夢一樣,幾乎什麼東西都能從箱子裡拿出來,例如吃的,喝的,還有衣服,他出一次門就好像搬一次家一樣,就這還是我們在臨上山前,在車裡已經精減過一番的。

看着他們在忙,我也幫不上什麼忙,就只好退到了一邊,和陸小鳳他們坐在了一起,而我現在才感覺到,自己好像真的累,連續的體力活,讓我的手臂都有些痠痛,幾乎都擡不起來了。

“他們在幹什麼,那些文字是什麼東西啊。”李蘋向我問道。

“對啊,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啊,怎麼會有這麼多奇怪的事?”陸小鳳也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