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法2

笑盜墓2 完結 逆天龍鼎 鬥法2

鬥法2

所有的人幾乎都在這一刻屏住了呼吸,而那發丘靜紅顯然還沒有從攻擊中恢復過來,而這裡的邁克已經是人到拳到的撲向了她的面前,另一邊的三個人則一起歡呼了起來,似乎這第一戰就要拿下了。

而我也在爲那個發丘靜紅感到擔心,想她這麼漂亮的一個姑娘,如果死在這裡,卻真是讓人十分的不忍。

可是所有的一切卻在同一時間又反轉了過來,起初現在搖晃着腳步的發丘靜紅此時卻突然的紮實了下盤,身體由輕到硬只不過是瞬間的變化,緊接着就看到她也同時揮出了雙手,向着那邁克的雙拳就打了過去,現在的她卻不再是以柔制剛,反而是在硬碰硬的和這個邁克比一比拳力了。

“這能贏嗎?”我不禁叫出了聲來。

但是下一秒我就看到他們兩個的拳頭已經迎合在了一起,兩個人就有如在比拼內力似的站定,看那架式,發丘靜紅卻是一點也不吃虧,反而面部的表情比邁克還要輕鬆許多,而反觀邁克,他的面部卻已然扭曲,不時的做着各種難看的鬼臉。

“啊!”一聲慘叫從他的口中傳出,整個人就向後倒了過去,就地打起滾來,一邊打一邊高舉着自己的雙手,我此時看到他的兩隻手上都已經是佈滿了血跡,那對鐵護指也是斷成了兩截。

我不由得佩服起了發丘靜紅的拳力,一個女子,竟然可以將拳風這麼猛的一個男人的手傷成這樣,就在我不敢相信的向發丘靜紅看過去的時候,卻發現她的手上卻舉着兩個如斗大般的方磚,還是金光閃閃的,難道說邁克的拳頭是打在這對金磚上了嗎?但是剛剛我卻沒有注意,這發丘靜紅是從哪裡抽出這一對寶貝的。

邁克被扶了起來,但是他的雙手還在不停的抖動,眼神之中充滿了怨恨。

“陳盟主,你們居然使用這暗器,是不是有點太不講道理了。”鬆井狂前來交涉。

“那你們的人一開始就使用那鐵護指又怎麼說呢?我的人只不過是將計就計而已,你可能不知道,別看她是個女子,在這四個人裡,卻是力氣最大的,當初她只不過是示敵以弱,讓這個美國人浪費體力,直到他想做最後一搏的時候,發丘靜紅才用出了真功夫,而且她手上拿的卻正是那發丘印,只能說她的戰術得當。”陳近南說道。

“可是你們。”鬆井狂卻無法再說什麼了,畢竟是邁克使用鐵護指在前,而且那生死之約中也沒有寫到不許使用兵器啊。

邁克回到車裡,不少的手下趕快拿來了藥箱給他包紮起來,看這樣子,短時間裡他是無法再使用對於拳頭了。

“好了,下一位是誰呢?”卸嶺陽剛卻是徐徐的走出,冷冷的看着‘四妖’中剩下的三個人。

印度的KHAN汗卻是走了出來,不急不慢的將身後揹着的一個竹簍取了下來,放在了地面之上,然後他又從身上拿出了一個小瓶子,將那塞子拔出,同時也將那竹簍的蓋緩緩的掀開,將這瓶子裡的東西慢慢的倒了進去。

“他在幹什麼?”林若水有些不明白。

“他在喂蛇,印度可是玩蛇的天下,沒有幾個人不會控蛇的,這也是那KHAN汗必殺之技,別小看那一個竹簍,裡面的蛇可是有數十條,而且個個含有劇毒。”陳近南說道。

“那你的人不是有危險嘛,他用蛇啊。”我說道。

“呵呵,你難道忘記了這盜墓四派的鎮派之寶了嗎?現在出去的可是卸嶺陽剛。”陳近南說。

“卸嶺有甲!難道說他身上穿着那水火不侵,百毒莫入的卸嶺甲嗎?”我突然明白了過來。

不等陳近南迴答,那卸嶺陽剛就立時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只見他的身上出現了一層灰色的絲網一樣的鐵衣,將他的全身都包裹住了,看來那就是傳說中的卸嶺甲了,但是那甲雖然是堅硬無比,但也只能保護身體的一小部分,再說那些絲網上的洞能不能防住蛇牙的攻擊也是一個未知之數呢。

KHAN汗還是在那裡不緊不慢的喂着蛇,等到那一個小瓶裡的東西都倒完了之後,這個竹簍卻是開始了劇烈了震動,就好像是這裡面的東西要衝出來一樣,而那個KHAN汗從腰間抽出一把豎笛,正是那印度人用來催眠蛇,讓它跟隨着自己的音樂而擺動的音樂道具,只見他盤腿坐下,將這豎笛放到了嘴邊,一陣歡快的音樂立時就傳了出來,讓人聽了不覺得就想跟着一起舞蹈,而那個竹簍聽到音樂聲後,卻恢復了安靜,不再抖動,但是緊接着就看到從那壺口的部分,鑽出了七八條蛇頭,個個都是三角的腦袋,口中的長信不時的向外吐出。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有些害怕的向後退了幾步過去,生怕這蛇不聽話會傷及無辜,而那卸嶺陽剛雖然身有護甲,但是也不敢大意,眉宇之間也是有一些懼怕的神色,因爲這蛇卻是最不好判斷攻擊方向的動物,而且它們的移動速度也很快,再加上身後有人控制,就更加的不好對付了。

那KHAN汗微微一笑,口中的音樂聲更大了,那七條小蛇就立時從這竹簍裡竄了出來,筆直的向卸嶺陽剛遊走了過來,很快的就在他的身體周圍排了一個圈,將他困在當中。

卸嶺陽剛此時也是緊張萬分,他這件卸嶺甲雖然是不會怕這些小蛇,但是他的腿上卻是沒有任何保護的,再加上這些小蛇如此細小的體形,想要躲過一兩隻還算是可以,但是要全部躲過就有些麻煩了。

就在他還在猶豫的時候,那七條小蛇就已經全部向他的腿部竄了過來,果然如他所料,這個KHAN汗知道他身上有護甲,傷他不到,就攻向了自己最爲脆弱的部位,一時間險境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