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評論欄裡還是一個1都沒有!啊啊啊啊啊啊!要瘋了。)
將臣以最快的速度回了酆都,鬼後此時睡的正香,將臣站在牀頭靜靜的看了鬼後幾秒鐘後,憐惜的笑了,同時飽提全身攻體,左手微微一晃,“塵封劍盒”再度現世了。
六柄極品佩劍整齊的插在劍盒之中,每把劍分別插在正六邊形的劍盒的一側,將臣右手凝成劍指微微顫了顫,“天豪”,“軒轅”兩柄佩劍同時出鞘,瞬間立於鬼後的頭上和腳下。
兩柄劍立好後,鬼後的呼吸明顯緩慢了許多,同時神態也放鬆了不少,將臣又疼愛的摸了摸鬼後的臉後,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了鬼後的臥室。
天色已晚,月色正濃,鬼後宮殿的天台上靜的有些嚇人,將臣慢慢走到了天台中央,再次將“塵封劍盒”喚了出來,將劍盒放好後,將臣安靜的站在原地,靜靜欣賞起了劍盒,似是回憶起了很多事。
六柄佩劍的來歷將臣還記得很清楚,除了“天豪”爲自己用心血所煉化以外,其他五柄全部是他挑戰各種劍術大師的戰利品。他愛劍愛到瘋狂,除了鬼後,劍就是他的全部,所以“塵封劍盒”他隨身攜帶,並融入在自己的攻體裡,用的時候纔會被喚出來。
可多年前那道“聖天雷”卻將他的攻體劈的七零八落,雖是躲過一劫,但由於攻體不全,“塵封劍盒”卻無法再度召喚了。
無法再見自己的六柄劍,對於將臣來說,真的比殺了他還要難受,幸好那段時間他遇到了鬼後,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如何活下去。
再見“塵封”劍盒,讓將臣喜出望外,靜靜的欣賞了好一會後,劍指再次微微一抖,“望月”出鞘了,將臣騰空躍起,接住“望月”後,在天台之上忘情的舞了起來。
陽光假日酒店的總統套房內,三大聖靈正在自行調戲自己的攻體,由於豪姬之前和夜君卿在這裡住過,所以對附近比較熟,半昏迷狀態下的豪姬指揮着冷笑,稀裡糊塗的就來了這裡。
此時三人的攻體終於初步恢復了,但豪姬由於傷的過重,所以攻體暫時完全不能用,凌風相對好一點,還剩三成攻體,而冷笑看似也受了不輕的傷,但對攻體的影響似乎不大。
豪姬剛剛睜開眼睛,冷笑就趕緊走到豪姬身邊以商量的口氣對豪姬說:“妹子,你看我體內的焚神絲,是不是可以幫我拿掉了?我聖龍魂也交出去了,君王劍你也拿回來了,已經證明我是清白的了呀!”
豪姬輕笑了下,同時伴隨着幾聲氣短的咳嗽聲。“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有能力幫你拿掉嗎?而且心裡沒有鬼,你又怕什麼呢?我不可能殺一個對靈界忠心耿耿的你吧?”
豪姬說完,冷笑也跟着笑了笑。“豪姬妹子說的對,那就等你養好了攻體再說吧!而且我要說明一點呀!我並不是怕焚神絲,而是這東西在我體內,我心裡總有點不舒服。”
豪姬再度虛弱的咳嗽了兩聲,想說什麼但沒有說出來,而此時凌風卻突然開口了,語氣裡充滿了懷疑。“冷笑,你能不能先給我解釋下,與妖后一戰時,你明明還有接下妖后致命一刀的實力,卻爲什麼一直等到最後纔出手?你若是早點出手我和豪姬不可能傷的這麼重。而且你用完移花接木那一招後,爲何只拉上了豪姬走,卻沒管我,若不是豪姬最後拼命拉了我一把,我估計現在已經死在鬼後的妖刀之下了。”
凌風的話似乎正是豪姬想說的,豪姬也在凌風問完後,質疑的看向了冷笑。冷笑完全不加思索的回凌風。
“因爲以我當時的攻體,我只能救一個人,豪姬離我最近,我只能選擇拉她一把,而我也確信豪姬不會丟下你,至於我爲什麼最後纔出手這種愚蠢的問題我真的不想回答,若不是我在那之前一直暗自調息攻體,你覺得我可能用的出來移花接木嗎?”
冷笑理直氣壯的盯着冷笑的眼睛,完全一副“你不要冤枉我”的架勢,冷風一時間到還真覺得是自己誤會冷笑了,也就沒再說話,繼續安靜的調養起了攻體。
豪姬對冷笑的回答也算滿意,聽完後也想閉起眼睛繼續休養,可冷笑卻再次客氣的衝着豪姬笑了笑,同時問道:“妹子可知道羽劫住哪?我攻體暫時還足以支持我出去查探下情況,我想順便先去看看羽劫。”
豪姬想都沒想的就將羽劫的住所告訴了冷笑,冷笑得知了羽劫的住所後,瞬間離開了房間。
暮色本來以爲今晚的晚餐會吃的很香,但由於得知了鬼後中毒,又有些沒心思吃了,此時正坐在餐桌前,略顯鬱悶的撥弄着自己身前的一盤“涼拌黃瓜”。
暮色的情緒並沒有影響蘇小的食慾,此時蘇小的肚子已經徹底裝不下任何東西了,歇了好半天才有力氣問暮色:“看來將臣找你並沒給你帶什麼好消息嘛。有沒有興趣說給姐姐講講?”
暮色略顯無奈的笑了笑。“本來以爲這次是幫了鬼後的,沒想到卻害了她。”
蘇小突然皺了下眉。“怎麼回事,難道那聖龍魂不止是浸了毒那麼簡單?”
“是浸了個不簡單的毒,那傻姑娘估計是怕將臣撐不住,結果用自己的攻體吸收了聖龍魂上的玉素海棠。”
“玉素海棠嗎?這個冷笑也夠下血本的,這麼珍奇的劇毒都用上了。”
“哎~現在能救鬼後的只有冷笑了,這次可是真碰上**煩了。”
“你也有遇麻煩的時候呀!真是難得。”
魔息將妖后帶回了別墅放在了沙發上,妖后躺在沙發上開始不停的打哆嗦,魔息看着痛苦的連眼睛都睜不開的妖后,陰險的笑了,左手掌心緩緩的蓄起了強大的魔靈氣,慢慢的靠近了妖后的身體,就在這奪命一掌馬上就要出手的時候,魔息的頭卻突然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