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人準備往教室返的時候,阮香玲突然一副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樣子,蘇小和暮色同時注意到了,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阮興隆:“怎麼了?有事就說呀!”
阮香玲被暮色和蘇小的默契直接逗笑了。“行,你兩不愧是一對,是這樣,我身上一直有少許束靈師的攻體,我感覺這點攻體對我來說,弊大於利呀!我真怕哪天再被莫名其妙的帶到幻境裡去,所以想問問你兩,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幫我把身上的攻體解掉。”
蘇小不太能理解的“啊”了一聲。“那點攻體雖說在靈脩界不算什麼,可對付凡人戳戳有餘,能幫你解決掉不少麻煩的,而且就算今後再被帶入幻境中,也肯定是和我跟暮色一起進,有我兩保護你,你怕什麼呢?”
阮香玲仔細琢磨了一下後,還是堅定的對蘇小說:“還是不要了,我真的不想再跟靈脩界打交道了,而且我身上還是邪派攻體,我怕我哪天再被正道中人給錯殺了。”
蘇小還想再勸說阮香玲什麼,卻被暮色打斷了。“既然香玲心意已決,那就這麼定了。解除攻體最好的方法是血祭,蘇小的血液裡摻雜着魔氣,用她的血肯定是不行了,那就用我的血可以嗎?過程會有些噁心,你要有心理準備呀!”
阮香玲的臉上似乎又泛起了些許的猶豫之色,但很快又恢復了堅定的神態,對着暮色點了點頭。“沒事,噁心就噁心吧!”
說完軟香玲心事重重的朝着教室的方向走去,蘇小皺着眉頭,十分不解的看着軟香玲離開的背影問暮色。“她這是何苦呢?”
暮色輕笑了一聲。“誰讓哥哥是AB型的血呢!”
蘇小似乎沒怎麼聽明白,眨了眨眼睛後,更加疑惑的看向了暮色。“跟你什麼血型有什麼關係?”
暮色一時語塞的“額”了一聲,然後邊拉着蘇小往教室走邊說:“我胡說的你也信。”
蘇小也無心再問,而此時馬上就要上課了,兩人小跑着回了教室。
冷笑此時又出現在了旁傑大本營附近,但這一次離得相當遠,近乎剛剛能看到旁傑大本營建築的外圍。由於之前被暮色警告過,所以冷笑這一次異常的小心,老老實實的躲在一棵樹上,小心的觀察了好久周圍的情況後,才放心的從懷裡掏出了一條精緻的項鍊,項鍊的吊牌上刻着一個寫法十分另類的“夜”字。
冷笑將項鍊拎在手裡,一副陰險的嘴臉盯着項鍊小聲的感嘆道:“夜君卿呀夜君卿,你的遺物是不是特意爲我準備的,爲啥每樣我都能用的上呢。”
說完,冷笑輕笑了一聲,將項鍊攥在了手裡,同時運起了功體。
羽劫此時正饒有興致的在旁傑大本營的客廳裡繡着十字繡,之前暮色答應過要帶她出去玩,她也想到時候送暮色點有價值的禮物。所以繡十字繡也成了她目前爲止,除了跟着子虛練功以外,唯一的愛好了。
就在雨劫繡的正開心的時候,突然毫無理由的情緒低落了起來,十字繡完全不想繡了,就想出去走走。
子虛此時正在書房裡看書,看的正投入的時候,卻被一陣輕柔的敲門聲給打斷了。旁傑大本營內並無他人,所以子虛不假思索的就朝着門外喊。“羽劫,有事嗎?”
羽劫慢慢的推開了門,站在門口,略顯不好意思的對子虛說:“師父,我想出去走走可以嗎?每天憋在家裡好悶呀!”
子虛也認爲羽劫確實該出去走走了,就對着羽劫點了點頭。“你去吧!但千萬不要離開霧靈山,遇到什麼突發狀況,馬上以靈識通知我。”
羽劫興奮的“嗯”了一聲後,就將子虛書房的門重新關好了,然後一蹦一跳的向屋外走去。
羽劫出了大本營,不自覺的就朝着一條平時很少走的小路走去。心煩意亂的走了大概20分鐘左右。
當羽劫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在霧靈山的邊界了,再往前走一點就出了霧靈山的地界。
羽劫突然一驚,停下了步子,納悶的揉了揉腦袋,不知道自己今天這是怎麼了,就在羽劫想轉身往回返的時候,卻突然看到自己正前方不遠處的地面上扔着一條很精緻的項鍊。羽劫看到項鍊後,十分不解的的嘀咕了一句。“這裡還會有人丟東西?”
說話的同時羽劫就想走上前把項鍊撿起來,可一隻腳剛邁出去,還沒等腳掌落地,卻突然又想起來,再往前走一步,就已經出了霧靈山的地界了,又趕緊把腳撤了回來。
羽劫很想轉身回大本營,可她就是無法將目光從那條項鍊上拿開,那條項鍊她完全沒見過,但不知道爲什麼就是感覺特別熟悉,總有一種莫名的衝動控制自己想把那條項鍊撿起來,在猶豫了許久後,羽劫還是沒忍住,以極快的身法將項鍊撿了起來。
就在羽劫拿起項鍊的一瞬間,突然眼前一黑,接着失去了意識。
冷笑在此時奸笑着現了身,慢慢的走到羽劫身邊先輕輕的探了下羽劫的脈門,滿意的笑了下後,迅速的掐住了羽劫的腕子。
羽劫昏迷的身體突然開始抽動了起來,似是身體中的某種東西正在不斷的流失。臉色也慢慢變的煞白,就在此時,突然遠處傳來了子虛的聲音。
“羽劫,你怎麼到這邊來了,不是讓你別出霧靈山嗎?”
冷笑聽到後,慌忙的鬆開了抓羽劫手腕的手,身形瞬間消失了。子虛看到羽劫昏躺在地上,突然一驚,瞬間移動到了羽劫身邊,將羽劫抱了起來緊張的探了下羽劫的脈門,直到確定了羽劫只是昏迷了,心才終於掉回了肚子。
子虛在掌中運了少許的真氣,然後在羽劫的腦門上揉了揉。不一會的工夫,羽劫就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但看上去異常虛弱。子虛趕緊關心的詢問羽劫。“怎麼回事?怎麼暈倒了?”
羽劫皺了皺眉,十分不解的將攥在手裡的項鍊遞到了子虛眼前。“我就撿了個項鍊,然後就暈了。”
子虛拿過項鍊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端倪,而羽劫又急需要休息,就將項鍊收好後,抱起羽劫,回了旁傑的大本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