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假日酒店的總統套房內,羽劫正一副王者之姿坐在沙發上,面前跪着靈界的三大聖靈。
羽劫冷冷的盯着跪在自己正前面的冷笑,表情顯得異常厭惡,但最後還是輕輕的笑了,然後起身走到冷笑身邊,親手扶起了冷笑。十分讚賞的拍了拍冷笑的肩膀。
“這次我的邪靈靈識得以迴歸,冷叔叔真是功不可沒呀!”
冷笑連頭都不敢擡,身體不自覺的開始顫動了起來,他雖然不確定迴歸了邪靈本性的羽劫到底是什麼實力,但他卻可以肯定豪姬是絕對會服從羽劫的,而由於他體內焚神絲的緣故,豪姬想要他的命太簡單了,所以他暫時是不敢惹羽劫的,回羽劫話時也就顯的異常的小心,生怕羽劫會突然間惱羞成怒。
“不敢!不敢!老臣只是做了分內之事罷了。”
羽劫拉着長音“哦~”了一聲,語氣中明顯帶着對冷笑的嘲諷,可言語卻和語氣完全不搭。“冷笑叔叔真是太謙虛了,等咱們一同回了靈界,我一定會重重賞你。”
冷笑對羽劫的話簡直厭惡到了極點,心想着:“你不過一個剛剛回歸靈識的黃毛丫頭,居然直接自命爲王了,靈界的規矩是強者爲王,從來沒有過世襲制,現在由於焚神絲的關係,我敬你是給你臉,你還不要臉了!”但表面上還是恭恭敬敬的對羽劫施了一禮。
“那老臣就先行謝過少主了。”
羽劫不自覺的笑了。“少主,這個稱謂不錯哦!豪姬,你覺得呢?”
豪姬趕緊恭敬的回羽劫。“少主喜歡就好!以後屬下就這樣稱呼少主可以嗎?”
豪姬的言辭明顯比冷笑顯的忠誠,羽劫對豪姬的態度也顯的十分和藹。“豪姬姑姑,不用那麼客氣的,您叫我什麼都可以,我只是您侄女!而且咱靈界的規矩從來都是強者爲王,就算我父親是夜君卿,我也並沒有直接接任邪皇之位的特權。”
羽劫說後半句話的時候將頭轉向了冷笑,聲音明顯提高了不少。
冷笑假裝沒有注意到羽劫是在跟他說話,繼續低着頭不做聲,豪姬卻略顯敵意的撇了冷笑一眼後,忠誠的對羽劫說:“少主,我不管那麼多,您是前任邪皇的正統血脈,我只效忠於您,若是誰敢打搶您皇位的餿主意,我一定跟他拼到底。”
說話的同時還瞪了冷笑兩眼,似是在警告冷笑。
羽劫看到豪姬似乎有些激動,趕緊安慰的拍了拍豪姬的肩膀。“有豪姬姑姑在,我真的就什麼也不怕了!”
說完,羽劫又走到凌風身邊,將凌風扶了起來,語氣同樣十分和藹。“凌風叔叔不想競爭下邪皇之位嗎?按理說你的資歷也完全夠呀!而且又是靈界第一戰將,這邪皇的位置,好像真的很適合你。”
凌風憨厚的笑了笑,略顯不好意思的說:“少主玩笑了,屬下不敢。”
羽劫看到凌風的傻樣,不禁笑出了聲,然後又坐回到了沙發上。“誰坐邪皇的位置,還是等咱們回了靈界再說吧!你們有什麼回靈界的好的建議嗎?”
冷笑趕緊邀功一樣的說:“少主,之前妖后送了我們每人一塊轉魂玉,帶着它就可以自由的往返於靈界與人界之間了,屬下願意讓出自己的這塊給您。”
“恩~轉魂玉的事,我聽豪姬說過了,可之前你不是也告訴我,妖后已經死了嗎?那既然妖后都死了,很有可能這妖后做的轉魂玉也隨之失效了,但這也只是我的猜測,你明天可以去親自試一下!若是轉魂玉真的失效了,我們就只能試着拆了這辟邪大陣了,那玩意已經阻礙咱們靈界發展太久了~”
羽劫說話的同時,臉色突然變的異常陰冷,像極了當年的夜君卿。
暮色和蘇小在牀上整整折騰了一上午,蘇小還意猶未盡,但暮色卻徹底是有心無力了,此時暮色正無奈的躺在蘇小的胸上,求饒的對蘇小說:“姐姐!有句好叫細水長流,你聽過嗎?”
蘇小假裝不懂的皺了皺眉。“什麼意思?”
暮色撒嬌的在蘇小腰上捏了一把。“哎呦!你懂點事兒不行嗎?”
蘇小嫌棄的將暮色從自己的身上推開。同時不屑的瞪了暮色一眼。“你看你那慫樣!你說我怎麼就看上你了呢?”
暮色一臉委屈的又重新抱回了蘇小,繼續撒嬌的說:“媳婦,你不會後悔了吧!你要是敢不要我,我就死給你看。”
蘇小雞皮疙瘩都快掉一牀了,誇張的哆嗦了下後,有些服氣的對暮色說:“你少噁心我了!對了,你說羽劫邪靈靈識恢復了,本性會不會也發生變化呢?雖然之前她的眼神依然很單純很善良,但我總感覺有些彆扭。”
暮色的臉色突然嚴肅了起來,重重的嘆了口氣,擔心的說:“之前羽劫由於是人性靈識一直壓制着邪靈靈識,所以表現出的是她母親遺傳給她的單純和善良,可她邪靈的血脈,可是遺傳的夜君卿的,夜君卿是什麼認,你應該很清楚吧!”
蘇小聽完,臉色也突然沉重了下來。“天呢!難道羽劫也會變的陰險毒辣,爲達目的不擇手段嗎?”
“那到也不一定,只能看羽劫自己想成爲什麼樣的人了。”
蘇小苦笑着搖了搖頭。“哎!不會將來也會有跟羽劫動手的一天吧!我事先聲明呀!到時候我是肯定下不去手,你還是找別人吧!”
暮色聽了蘇小的話竟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髮說:“蘇姐姐,你怎麼說的我跟人界領袖一樣,我只是個小道士而已呀!”
蘇小一副感覺暮色很假的樣子撅了撅嘴。“你見過道門領袖隨意調配,雨蕭天魔呼來喝去,連殭屍王將臣都聽從號令的小道士嗎?”
暮色有些發懵的琢磨了半天,才一臉較真相的看了看蘇小。“我什麼時候對你呼來喝去了?”
蘇小直接攥緊了拳頭,一副要揍暮色樣子。“都敢頂嘴了是不?”
暮色趕緊害怕的跳下了牀,邊向外跑邊說:“蘇大小姐肯定餓了吧,我去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