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見是兩個毛頭小子,緊張的心情頓時放鬆了,奸邪的笑了一聲,十足的太監笑,而且語調也是半男不女的。
“兩個小娃娃,膽子不小,可聽說過藥皇嗎?”
藥皇在邪道上名氣不小,是現今活躍的妖道中輩分最高的,擅長各種妖邪幻術,尤其擅長“製藥”。暮色心裡一緊,但表現出來的卻是十分淡定.
“藥皇?藥皇什麼東西?”
“大膽!”
藥皇一怒,手持木杖騰空而起,暮色佩劍也同時出鞘了,幾個回合下來,暮色拳腳功夫已現劣勢,竹子將昏睡的江小溪放在了一旁,仔細的觀察着蒙瑞的一舉一動,但蒙瑞只是抱着胳膊,如事外人一樣,輕鬆的當着觀衆。蘇小假裝昏迷,不敢作聲。
眨眼之間,暮色右肩膀已經捱了一杖,暮色借力一個側翻,寒冰屬性的劍氣出手了。
“凌華劍決。”
劍氣攜帶見血封喉之勢,急速攻向藥皇,藥皇手杖凌空一掃,白光一閃,劍氣盡數被抵消。隨即,藥皇手一揚。
“迷迭花木”
閃耀的金色花粉,飄散在空中,暮色,竹子頓開護體氣罩,就這一瞬間,藥皇手杖已到暮色身前,暮色頓時陷入危機,竹子配槍“銀魂”出手了,爆發力十足的一槍,使得藥皇本是要暮色命的一手杖,瞬間改了方向,擋掉了竹子這一槍。
“好小子,不錯,再來!”
蒙瑞依然不出手,似乎對藥皇信心十足。竹子向前走了兩步,準備加入戰鬥,可暮色卻攔了竹子一下。
“這老不死的交給我,你只需負責幫我保護好蘇小。”
暮色提劍再戰,但明顯有些體力不支了。暮色之前已經被迫開了護身氣罩,護身氣罩是靈脩者修成攻體的標誌,也是被逼無奈時的最後防禦,可以抵禦掉任何真氣攻擊,但代價就是消耗掉大量真氣,差不多是所擋之招消耗真氣的兩倍。
沒到兩個回合,暮色胸口再挨一腳,同時下盤不穩,又遭藥皇手杖一掃,暮色頓時飛了出去,同時伴隨着一口鮮血,蘇小再也裝不下去了,撕心裂肺的大叫了一聲。
“暮色!”
蒙瑞表情輕鬆的瞟了眼蘇小。
“蘇小姐,這貨就是暮色呀,你是真的氣到我了,選這種人也不選我?我哪裡不如他?”
“你就是個畜生,唐玉是你害死的,你還把江小溪變成了玩偶,你該死!”
“哈哈哈!蘇小姐,你知道不少嗎,可惜呀!她們兩個的現在,就是你的將來!”
此時,暮色已然滿身是傷,但依然不準竹子幫忙,藥皇一步一步慢慢走近了暮色,慢慢舉起了右手,右手掌心慢慢聚集起了大量真氣化成了一個光球。
“小夥子,你還是太年輕,太沖動了!你這個年紀能有二線中的實力,真的很難得,可惜你跟錯了師父,選錯了職業,上路吧!”
“風華妖無常!”
藥皇右手瞬間拍向了暮色腦門,動作之快,竹子完全沒反應過來,蘇小瞪圓了眼睛,同時眼眶裡已經滿是淚水了。但藥皇急招過後,卻是自己被震出十幾米,重重的摔在了蒙瑞腳邊,同時嘴邊滲出了鮮血。只見暮色手裡多了一把短劍,閃耀着藍色的光,正是子虛在永安鎮交給暮色的那把。藥皇頓時大驚。
“聖靈劍?聖靈劍開封了?蒙瑞,快走!”
藥皇此時看到出鞘的聖靈劍如同見到死神一般恐懼,但蒙瑞貌似並沒有要帶他走的想法,對着暮色開始鼓掌。
“厲害!厲害!我今天也是開眼界了,道門至寶聖靈劍,沒想到居然是它成就了我。”
藥皇似乎瞬間明白了什麼。
“蒙瑞,你要幹嘛?”
“幹嘛?師父,你也不忍心看着徒弟費勁千辛萬苦才只有二線的實力吧,乖乖把你的妖元交出來吧。”
藥皇的最終殺招“風華妖無常”由於被聖靈劍盡數反傷給了自己身,導致藥皇攻體嚴重受創,暫時毫無招架之力,蒙瑞左手猶如以雷霆般的速度插進了藥皇的丹田。突如其來的劇烈疼痛讓藥皇叫出了聲。
“你個混蛋,我真是瞎了眼,你什麼時候給我下的妖嗜蠱蟲?”
“哈哈哈哈,師父,你不需要知道那麼多了,你只要知道現在你的妖元已經徹底與我的同化了,我是可以直接吸收的。”
蒙瑞插入藥皇身體裡的手再一用力,藥皇瞬間斷氣了,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混跡於靈脩界這麼多年,居然被一個剛入行的毛頭小子給算計了。就在此時,竹子手提“銀魂”攻了過來。暮色輕蔑的一笑,身形竟然漸漸虛化了。
“暮色。我記住你了,你很不錯,咱們來日方長。”
話音結束後,蒙瑞徹底消失了。暮色顧不得身上的傷,趕緊將蘇小松綁,然後緊緊的抱在了懷裡。
“對不起,讓你受驚了。”
“別說傻話了,先離開這!”
暮色扛起了彭帥,竹子再次抱起了江小溪,與蘇小一同上了竹子開過來的別克商務車。現在江小溪和彭帥要怎麼救醒,就成了最大的麻煩事,竹子先開了口。
“暮哥,這兩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妖法,想救回來,有些難呀!”
“你直接把車開到凌公關吧,我想葉師叔應該有辦法。”
“好。”
竹子帶着暮色和蘇小直接進了葉萱兒的辦公室,葉萱兒似乎正在等他們,暮色之前來向她借竹子的時候,葉萱兒就知道暮色這次的麻煩不小。
“暮色師侄,這兩個人是?”
“葉師叔,這兩人被妖道下了咒術,我是無能爲力了,只能求夜師叔幫忙了。”
此時江小溪和彭帥已經被平放在了毛絨地毯上,葉萱兒今天穿了雙8公分的高跟鞋,風情萬種的走到了兩人身邊,俯下了身子,暮色看葉萱兒的眼睛都直了,蘇小趕緊踩了暮色一腳。
“死色鬼,連你師叔你也不放過。”
“你說什麼呢?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只是欣賞師叔,怎麼可能有褻瀆之心?”
蘇小也覺的是自己小心眼了,就沒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