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曉星與新月這二人之間的談話,似乎忽略了在場的所有人,聽毛豆豆咳嗽了兩聲,於是說道:“那麼現在我們只需要搞清楚墓外是白天還是黑夜,就可以了選擇人進墓道去了!”
可墓堡中的詭異要遠遠超出水曉星等人的想象,大家對了對時間,可此時大家的時間相差懸殊,聽林姚說道:“曉星哥,或許是咱們進入幻境時導致了時間的異常,沒有了時間,咱們咋能知曉墓外面是白天還是黑夜啊?”
水曉星哪裡知曉現在是幾時,便是看了看新月等人,而新月正在看着毛豆豆,毛豆豆看着蘇心,最終大家的目光才鎖定到蘇心的身上,因爲此時大家都在左顧右看,只有蘇心低着頭,聽水曉星問道:“蘇心妹子,你猜外面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呢?”
蘇心擡起頭看着水曉星笑了笑,於是說道:“剛好算出來,曉星你若在早些問,恐怕我還不能回答你的問題,我算此時墓外應該是凌晨六點到七點這個區間。”
水曉星很詫異,心想蘇心竟然能算之時間,她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呢?一旁的林姚就問道了此事,聽蘇心回答道:“只是心算而已,並沒有什麼竅門。”
水曉星到知曉蘇心聰明絕頂,心想蘇心心算定然十分厲害,也就相信了蘇心說的話,可林姚與毛豆豆二人是實不敢相信蘇心的話,蘇心聰明不假,但她並不是神,聽林姚說道:“蘇心我可是很瞭解你的,咱們均在不見天日的墓中待了許久,你即便是能心算,恐也不算到差異一個小時這麼精準,恐怕這不單單只是心算,定然還有竅門,快偷偷告訴我,我絕對不告訴曉星哥他們。”
蘇心只好又尷尬的看着林姚笑了一下,於是說道:“好吧林姚!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古人就有看星象記時的法門,俗稱斗轉星移,其北極星永遠不變地掛在北方,而北斗七星按照季節不斷地旋轉,鬥勺柄春天指東,夏天指南,秋天指西,冬天指北,此後聰明的古人又把星空分成了青龍、朱雀、白虎、玄武四個星區,又在每個星區選出代表性的七顆星,這就是二十八星宿的由來。”
“蘇心你說的這些,我們習道之人自然會懂一些的,可我還是想不通你咋算的時間?”林姚說道。
“如果把一年的時間比喻爲一個鐘的錶盤,那麼北極星就是鐘的表芯,北斗七星就是指針,而二十八星宿則是周圍的時間刻度,這豈不就是就有了時間的概念,只是此鍾極大,故而有偏差也是在所難免的!”蘇心說道。
林姚只是哦了一聲,因爲蘇心所說的話,林姚還是知曉的,就算蘇心此時讓林姚畫出星圖來,想必林姚都不在話下,作爲一個習道之人,怎麼能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人與人不同,同樣學到的東西,運用的方式卻各有千秋,得到的回報當然不同,毛豆豆知曉蘇心依舊在與林姚賣關子,她可是沒有說到重點上,但蘇心爲何說了這些?毛豆豆心想蘇心應該是想告知林,這些都是她知曉時間所必須謹記於心的前言,若前面不知後面定然無法學習,蘇心的一片苦心,恐林姚還未看透,其實蘇心只是想告訴林姚對星圖要運用的更加靈活一些。
蘇心提到星圖星象這些事情,無意間就給新月帶上了緊箍咒,新月聽得是頭都大了好幾圈,聽新月捂着耳朵說道:“蘇心姐姐呀!可別說那些什麼鬥轉星星的話題了,現在咱們可是在墓中,哪裡能看見星星呀?既然看不見星星,那還咋判斷時間呀?”
新月的問想必不是無意間問道的,蘇心看着新月的樣子着實的搞笑,恐自己再說下去,新月就得在地下打滾了,因爲蘇心也知曉新月的性格,心想新月雖說不愛聽這些道家看星圖星象的事情,但她對知曉時間的方法可是很好奇的,這才硬着頭皮聽自己講話,否則以她的性格,此時早已躲到百米之外了。
蘇心捂着嘴看着新月笑了笑,可別想蘇心只是個柔柔弱弱的小女生,壞的時候她可是比誰都壞,見她的頭向着林姚耳旁湊了湊,於是還用自己的手擋在了嘴邊,看樣子是不想讓新月等人看見自己的口型,她低聲對林姚說道:“林姚你不知曉……我這件事情從未改變過,而且時間也特別的準。”
林姚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真是忍不住呀!她那笑聲笑得水曉星等人是毛骨悚然,還以爲林姚中被鬼附身了呢!不過聽她說道:“我說呢!蘇心也真有你的,繞了這麼大圈,原來此事你是不想講出來呀!哈哈!”
可新月與毛豆豆的好奇之心又新生了起來,不知道蘇心是怎麼算的時間,總覺得腦海中少了點什麼東西,聽新月說道:“蘇心姐姐,你剛纔對林姐姐說啥了?害得林姐姐是大笑不止的,看林姐姐現在完全沒有淑女形象了,哎!林姐姐這一下在我心中的地位,可是降低了不少呢!”
新月說話都是有計謀的,不過蘇心並未接茬,反而林姚說道:“這可是我與蘇心的秘密,人家蘇心不想告訴你,我看你就別問了,問也是沒用的!”
新月知曉自己從林姚口中不能套出什麼話來,只好再攻蘇心,聽她柔聲細語的說道:“蘇心姐姐,你就偷偷告訴我吧!我保證不告訴別人,我可是最守秘密的人呀!”
蘇心只是捂着嘴笑了笑,林姚偷偷看了蘇心一眼,見蘇心並未有告訴新月之意,於是又搶着說道:“新月你對付曉星哥那一套到蘇心這可就不靈驗了,人家蘇心可是美若天仙的,不吃你這一套,況且還有我在蘇心前面擋着,蘇心哪敢說出來,不過你要是能說些好話再買好我,我倒是可以偷偷告訴你一個人。”
新月心想,說些好話也就罷了,還要買好林姐姐,難道林姐姐缺錢了不成,自己家最不缺少的就是錢,聽新月說道:“那林姐姐你說你要多少錢才肯說?”
“錢?”
“哈哈!”林姚笑道,於是接着說道:“我們林家何時缺過錢?雖說我家不及當年輝煌,可錢對於我來說就只是個數字罷了。”
毛豆豆心想,林姚這牛都吹到十萬八千里去了,她家雖說不窮,但比她家富裕的人家大有人在,若與自己家想比,她家可算不上是有錢的人家。
的確如此,在龍山林姚的家是數一數二的豪華,可出了龍山到了市區,林姚的家恐就不能再用豪華二字來講,若是到了申江、臨江等地,可能龍山市區的豪華之家也要將豪華二字去掉,與毛豆豆的國際莊園相比,林姚的家簡直不值一提。
只聽新月看着水曉星說道:“曉星哥你看看呀,林姐姐好壞呀!”
林姚白了新月一眼,說道:“曉星哥也得聽我的,看來他是幫不上你忙嘍!”
“林姐姐,那你想讓我怎樣呀?如何才能將此事講給我聽呀?”新月不情願的問道,但新月能屈能伸這一點就要強於任何人,她心中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學到如何在墓中辨別時間,學會這項技能後,自己總有一天會用得上的!
林姚隨意瞄了新月一眼,又看向一旁,心中還是很高興的,新月這幅模樣簡直好笑到了極點,心想借此機會得好好整整新月,殺殺她的銳氣,於是說道:“那我得好好想想……”
至於過分的事情林姚定然不會去做,見她來回走了兩圈,這才說道:“新月你不是偷姬家二女兩件深衣嘛!不如這樣,你取來讓我看看,我挑一件,然後我就將蘇心告訴我的原話講給你聽,你看咋樣?”
新月心想,雖說兩件深衣都極其的漂亮,但也有主次之分,姬家二女似乎都未曾穿過,然而給林姐姐一件倒也無妨,可林姐姐偏偏要挑選一件,那林姐姐肯定挑好看的拿,那自己豈不是白忙活了,不過若不給林姐姐拿深衣,恐怕林姐姐死都不會將蘇心的話說出來,也不會讓蘇心說出來。
正當新月兩難之時,聽林姚說道:“咋啦?新月不願意?我若是你應該拱手奉上纔是,現姐姐正高興,若在遲疑,我還不稀罕要了呢!”
這時水曉星等人才知曉新月偷偷拿了兩件姬家二女的深衣,不過二女已經去了陽間陰界,新月就算是拿了深衣,倒也無所謂了,因爲這個世界上有許多東西都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那二女去了陽間陰界,雖說保全了性命,可那裡卻沒有人間的樂趣,至於深衣,她們定然不會再久穿,因爲陽間陰界有陽間陰界的約定,她們想必去了那裡就得穿陽間陰界的服飾了。
無奈的新月只好噘着嘴走到自己的揹包前蹲下,她此時的表情有些像程圓圓,心愛的東西給別人,心中肯定不捨且在滴着淚,見她深吸了一口氣,伴隨着拉鍊聲響起,兩件深衣就取了出來,接着她就走到林姚的身旁說道:“林姐姐你挑一件吧!”
林姚帶搭不理的說道:“新月你是自願的嗎?我可不想被傳出一個搶別人心愛之物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