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姚睡了過去,水曉星等人依舊是昏迷不醒,墓中又變得安靜了起來,大約過了許時,新月便是第一個醒來,她揉了揉雙眼,迷迷糊糊中還自言自語道:“哎呀!怎麼這麼熱呀?我好像是睡着了呢?好奇怪?對了!曉星哥他們呢?哎呀!怎麼雙眼如此疼痛呀?”
新月緊閉着雙眼又揉了揉,話說她的雙眼能不疼痛嘛!那麼久未眨眼,想必誰都受不了吧!
當新月的眼前出現影響時,還險些將新月給嚇了一跳,新月不知爲何所有人都睡了過去,見她跑到水曉星面前喊道:“曉星哥!曉星哥快醒醒呀!”
不料將身旁的林姚給吵醒了,聽林姚自言自語道:“哎呀!這是誰呀?吵吵嚷嚷的!”
新月見林姐姐醒了過來,便是急忙喊道:“林姐姐我是新月呀?似乎這裡發生過什麼事情?怎麼大家都昏睡了過去?”
林姚這纔不耐煩的起身說道:“你們都在無意間中了五行咒,好在我沒有中咒,這纔將你們一一救起,我忙和了半天都快累死了!”
新月這才知曉之前發生過什麼事情,她跑到林姚身旁還殷勤的幫着林姚捏了捏肩膀,並說道:“原來是林姐姐救了我等,可不知林姐姐是怎麼救的我等,之前發生過什麼事情呀林姐姐。”
好奇心極強的新月又拐彎抹角的問道此事,她看着略顯疲憊林姚,然而此時林姚是真不想多說幾句話,但她知曉這事要是不講出來,新月定然會糾纏不休,與其這樣不如早早說出,省着新月再來煩我。
可又一想,新月這丫頭猶如大病初癒,竟然還如此有活力,平時咱們大家在學校裡吃的東西幾乎一樣,可爲啥食物到了新月的肚子裡就會轉化出如此多的能量來,近日來新月也不過只吃了些壓縮餅乾,也並未看見新月偷偷吃些其它東西,真的好奇怪啊!
林姚看着新月想了好多事情,同時也愣了神,看得新月是直起雞皮疙瘩,見新月瞪大着雙眼在林姚眼前不停的晃盪,又問道:“林姐姐你幹嘛這樣看着人家呀?是我身上哪裡不對勁嗎?”
林姚緩過神來,還笑了一下,聽她說道:“沒!沒什麼,新月你想聽我就告訴你好了,不過你得先答應我一件事情才行。”
新月一看林姐姐就是心裡有鬼,聽她問道:“啥事情呀?殺人放火的事情我可不能幹!”
“新月你過來坐,”林姚說道。
“咋啦林姐姐,是想買好我嗎?”新月好奇的問道。
新月坐在林姚的身旁,又聽林姚說道:“當然是好事情,你先答應我,我就將之前發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講給你聽,若新月你不想答應我,那我可睡覺嘍!就當我啥都沒說好了。”
新月知曉這是林姐姐的計謀,無奈下只好先答應下來,只聽林姚說道:“那就好,你看曉星哥他們都在昏迷當中,這得需要有人照顧對吧,那麼新月你現在就去一一照顧他們去,有冷的又熱的,有不舒服的,你都得照顧到才行,當大家醒來,我若是滿意了,就將此事講給你聽,你看咋樣?不過新月你也可以不答應,那麼我也就省着多費口舌了呢!等曉星哥他們醒來我就告訴他們只是中了咒法,然後咒法被我破了,事情也就完了!”
新月四下瞧了瞧,心中暗自想到,照顧曉星哥一個人還行,要照顧這麼多人,那自己還不得累個半死,不過自己不去林姐姐就不告訴我原因,哎!還是先答應下來,然後敷衍了事算了。
“我答應你就是了林姐姐,”新月不情願地說道。
林姚暗地偷笑,又說道:“那你去吧新月,可不許敷衍了事喲!”
新月起身首先向着蘇心那邊走去,也在於蘇心離林姚的距離最遠,於是回頭說道:“我知道啦!”
新月走到蘇心身旁時,才發現蘇心上衣的扣子均被解開了,這個好色的傢伙可是好好的給蘇心看了個遍,雖說並未露出什麼,但平日裡蘇心都很保守,新月幾乎看不到些什麼,聽她還自言自語道:“這肯定是林姐姐乾的好事!林姐姐真是壞死了。”
只聽林姚喊道:“新月別去那邊偷懶,幫着蘇心她們擦擦汗,照顧人都不會,今後咋能嫁出去啊!”
新月沒有吭聲,便是搭理起蘇心來了,但沒過多久,又聽林姚喊道:“新月別磨磨蹭蹭的,去毛豆豆那邊吧!”
新月只好暗地白了林姐姐一眼,又乖乖的向着毛豆豆緩步走去,林姚看着新月走路的那副模樣別提多搞笑了,便是捂着嘴笑了起來。
當新月走到毛豆豆身旁還未蹲下時,毛豆豆就已然甦醒過來,聽她說道:“我這是怎麼了?”
“呀!毛豆豆醒了,林姐姐快看!”新月高興的可不是毛豆豆醒來,而是少了一個需要
照顧的人,林姚這才起身走向毛豆豆,見新月將毛豆豆扶起後,說道:“毛大小姐這次也栽了,難道你還不知道呀!你可是無意間就中了咒術,好再林姐姐無事這才救了你。”
“我中了咒術?”毛豆豆有些不信,但環顧四周一看,發現水曉星等人還依舊在昏迷當中,這才暫且相信了新月,聽她問道:“新月你咋沒事呢?”
“我福大命大唄,你可不知,在你昏迷時我可是照顧你來着!”新月大言不慚的說道。
只聽毛豆豆說道:“那就多謝新月你了,不過領情不領情可是有一碼事。”
新月知曉毛豆豆愛面子,也就沒有多說啥, 因爲自己說話也很心虛,又聽林姚說道:“毛豆豆,新月只是比你醒的早一些,這不才剛走到你身旁,你反而就醒了,看來你醒的真不是時候,也該給新月一次照顧你的機會纔是啊!”
毛豆豆用餘光看了看新月,才發現新月在一旁偷笑,那麼林姚所說的話定然不需,只聽她說道:“這可不是我不給新月機會,而是我根本不需要新月來照顧我,不就是昏迷了吧,過陣子也就自己清醒了!”
林姚心想,真是個嘴硬的傢伙,見毛豆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又問道:“蘇心咋還未醒來?”
“蘇心沒有道法護體,傷勢當然會重一些嘍!”林姚說道。
“那水曉星怎麼還未醒來?”毛豆豆又問道,這一問反而將林姚給問住了,林姚也不知爲何曉星哥與少飛哥還未醒來,話說男生體質本身就比女生好些,曉星哥應該比咱們醒的早纔對。
然而墓中奇怪之處就在於此,女子爲陰,在墓中受陰氣侵體後,雖說病的早,出事的快,遇邪祟機率大,但由於自身多爲陰體質的原因,故而女子出事後,恢復的也會快些,但男子就不然,男子陽多,受陰氣侵體後,陽就會急劇減少,故而體質就會比女子差,故而恢復的慢。
然而此時蘇心早已清醒,她只是稍微躺了一會,又不知何時悄然坐起,這纔回答了毛豆豆問的問題。
此時大家都很詫異,見林姚跑向蘇心,說道:“蘇心你是啥時候醒來的?見你沒事真是太好啦!”
蘇心微微笑了笑,說道:“我醒了好一陣子了,由於雙眼刺痛故而纔沒有起身,又緩解緩解雙眼的壓力,這才起身,不過大家聊天的話語我都聽見了,也不知我回答的對不對?”
“應該是這樣!”毛豆豆說道。
新月這才跑向蘇心,並將她扶起,又嬉笑着說道:“蘇心醒了我就放心啦!論照顧人那還得我蘇心姐姐,別人肯定是不成的。”
蘇心順着新月的腳步,就向着大腦袋走去,沒辦法此時新月正挽着蘇心的胳膊,蘇心想不去都不成,只聽新月說道:“蘇心呀!你看少飛哥傷得可不輕呀,像包紮這種細緻的活我可做不來,看來還得你親自動手才行呀!”
蘇心一看大腦袋,自己反而還嚇了一跳,她第一眼可未看出躺着這人就是大腦袋,但肥胖的身體出賣了他,可大腦袋現在看起來幾乎快沒有了人形,蘇心又不知是何人給大腦袋包紮成了木乃伊,而且白色紗布上好多都被鮮血給染紅了,看來是真的流了不少,便是急忙說道:“這樣可不行,必須再止血才行,否者少飛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蘇心蹲下就動起手來,新月也是急忙跑到蘇心的揹包處,並將揹包給蘇心取了回來,在新月的心中,這也算是幫助蘇心忙和着了。
在蘇心包紮大腦袋之時,新月就悄然跑了,她來到水曉星面前,還用自己的衣袖幫着水曉星擦了擦額頭的汗珠,但林姚與毛豆豆都在一旁看得很清楚,只是二人誰都未說話而已,林姚心想,新月對曉星哥還真好,看來不必我多嘴了,不過自己看新月給曉星哥擦汗,怎麼感覺就那麼不適呢!
就這樣大約又過去了一刻鐘,水曉星才漸漸清晰了過來,他睜開雙眼的那一刻見新月正瞪大着雙眼在自己的額頭前,可是嚇了一跳,情急下喊道:“新月你要幹嘛?”
“曉星哥我在等着你清醒呀!曉星哥別怕,我又不會吃掉你,不像她們似的……”新月嬉笑着,又嘟嘟囔囔說了一些話,但她的眼神可是偷瞄了一下林姐姐與毛豆豆,似乎還有告狀之意。
水曉星反應過來,這才猛然起身問道。“新月!我是昏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