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巫家的豪華餐廳中,大巫朱真畢竟是族長,她正與身旁的大護衛青翠就餐中,見服侍小丫鬟領着水曉星與新月走來,朱真放下了碗筷問道:“曉星、靜月,昨天睡的可好?在巫家睡還習慣嗎?”
水曉星來到大巫的側邊坐了下來,他說道:“朱真啊,你昨天咋把我倆安排在一起住了啊,你該不會在白天誤會我倆了吧,其實我倆只是同學啊!”
朱真不以爲然,她偷瞄了一眼靜月,此時的靜月也坐到了水曉星的身旁,朱真又對水曉星說道:“那昨天你在哪睡的?”
“沒有辦法,只能和靜月一起睡了,不過中間是隔着一杯水的!”但是水杯撒了的事,水曉星怎麼好意思與朱真提起。
朱真看了看青翠,二人都的羞澀的捂着嘴笑了笑,這種難爲情的話,她們可不好意思說出來,還是頭一次聽見,在一次睡過之後還能這麼理直氣壯出去亂說的,朱真心想,可能男孩子就是喜歡炫耀吧。
而在巫家女真族的習俗中,這男孩子與女孩子經過成人禮之後,就不能在一間屋子過夜,女真族中成人禮的年齡是比較小的,若爲男子,十三歲便要舉行成人禮;若爲女子,十二歲便要舉行成人禮,這是由於女子要比男子早熟一些,故而比男子早一年。
成人禮後,男子與女子若是在同一間屋子過夜,在巫家中稱之爲試親,若雙方沒有什麼疾病隱患後,他們就將要成親,喜結連理,否者男子會被處於宮刑!爲自己的錯誤反省罪孽。
但水曉星與新月可不懂巫家這裡的習俗,三三兩兩的男女同學在一起住過,也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羞澀過後的朱真,又說道:“你二人已然在同室相依,還是別解釋那麼多了,快吃早餐吧,一會就要舉行大典啦。”
水曉星已然被朱真懟的啞口無言,心想還是新月想的周全,早知朱真會如此一說,而新月畢竟是女孩子,也只好看着大巫尷尬的笑了笑,自己便在一旁安靜的吃着早餐。
幾個人吃過早餐後,便是一同來到了主事大殿中,此時各位長老早已恭候多時,朱真是坐在大殿中央,說道:“今天讓各位長老前來,是想通知一件好消息,我們巫家昨日又招回一位大護衛,靜月。”於是大巫邀請靜月來到大殿上,站於自己的身旁。
臺下衆多長老是紛紛好奇的議論開來……
“靜月?沒聽說過此人啊?”
“此乃何人,能獲大護衛此等榮譽重職!”
“這大護衛一職關聯着巫家的生死存亡,此能兒戲!”
大巫一揮手,長老們停下了議論,她說道:“請衆位長老不要猜忌,靜月非等閒之輩,乃是我巫家曾經右護衛靜平之女。”
此話一出,下面長老是又開始議論起來,有人說起:“這靜平咋有冒出一個女兒呢?從未聽聞此事。”曾經青花左護衛身旁的青巫派長老們,是看了看青翠大護衛,青翠微微點頭默許迴應,見青翠大護衛都同意的事情,各位長老們也就不敢在滋生是非。
朱真二揮手,說道:“衆長老靜一靜,此乃我與青翠大護衛商議決定之事,現在我任命青翠爲巫家左護衛,”青翠走向前來拱手說道:“多謝大巫。”便又退到真主左側。
“我現在任命靜月爲巫教右護衛,便衣行事。”什麼叫便衣行事呢,就是因爲在巫家中有着嚴厲的教規,那必須得穿巫家的服飾,而正在上學期間的靜月,一是沒法來巫家理事,二是大巫知曉靜月也不會穿巫教的服飾,這是給靜月足夠的自由權利。
靜月照貓畫虎的,是走向前來,說道:“多謝大巫。”便是退在真主的右側。
靜月話語剛落,長老們是紛紛拍手叫好。
大巫三揮手,又說道:“曾經靜平右護衛帶領的靜巫派人馬再家中糟亂,若是改邪歸正,本家將既往不咎,從新納入巫家,可回巫族,各位長老將我的命令發佈到巫家各個分族,並將此事告知。”
掌事長老大步上前,拱手說道:“大巫持家有方,明月入懷,”各位長老也是紛紛喊起:“大巫,持家有方,明月入懷。”什麼叫明月入懷啊,就是說大巫的胸懷十分的大度。
之後大巫是說了許多關於家內的事情,而水曉星幾乎聽到要睡着了,朱真見水曉星心不在焉的樣子,便是又說道:“我現在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便是申江巫家的主子,水曉星,申江巫家雖隸屬巫家,但屬於獨立的分族,而水曉星便是以此家傳承馬家道法,今乃是一所修身修心的道場,水曉星可帶我之命,行駛族中一切權利。”
水曉星只是與各位長老揮了揮手,曾經沒有到過申江的長老又開始議論起來,但去過申江的長老,說道:“諸位長老聽我一言,這可能是咱們巫家未來的駙馬爺。”這時衆長老才紛紛停下了議論。
朱真在大殿的中央那是震懾四方,猶如古代的皇帝一般,在加上她本身冰冷的臉,那是給人一種眉動如雷驚的氣質,在處理家務事情上她做的井井有條,甚至比老大巫在世還要持家有方,衆位長老議論歸議論,但對大巫都是忠心耿耿,不敢有一絲不敬之意。
離開了大殿後,大單位說道:“水曉星、靜月,你們歸家巫家一次不易,不如多住幾天吧!”
水曉星打着哈欠,說道:“不行啊朱真,學校那邊我倆還請着假呢,不如這樣吧,等我們放假了,我帶着大家一起過來好好玩幾天,你看咋樣?”
朱真自然是高興,於是說道:“那好吧,知道你的性格,記得放假來巫家就行了,不過今天你們就別回去,在這裡在住一宿吧,今天是大典,你們若是走了,那衆位長老可就不高興了,而且下午還有宴會,許多長老與分家執事都會紛紛前來,還是要給靜月慶祝一下的,這畢竟是巫家中的大事!”
水曉星看看靜月,靜月也是點了點頭,於是說道:“好吧,那等這邊結束了,明天我們在回去。”
下午長老們是給水曉星與靜月慶祝的一番,而這場宴會,衆人皆知,不僅僅只爲靜月一人慶祝,這裡還有巫家的歷史,曾經缺少右護衛的巫家,總有不全,這次靜月的迴歸,從此巫家又重新回到了曾經的繁華盛世。
上午大巫的號令便是早已傳達了出去,很多巫家靜平的手下與族人,靜巫派的人馬,得知靜平之女靜月從回了巫家,還榮升右護衛,那是絡繹不絕的來到巫家,重新投靠在巫家的族下,洗心革面,而大巫朱真一視同仁,盛情款待,使得靜巫派等人都是紛紛誇讚!
宴會開到很晚,到了半夜大巫才說道:“這種宴會巫家以後會經常開,今天已經很晚了,大家也都點到爲止,早點休息吧!”衆家衆是紛紛下拜見大巫,一口同聲喊道:“多謝大巫,大巫持家有方!”
朱真與水曉星打了一聲招呼便是回去休息了,而被喜悅衝昏了頭腦的水曉星,也是顧不得與大巫多說幾句,起身後的長老早已將水曉星圍的團團轉,與長老說過話後,便是急衝衝拉起新月離開了此地,這時水曉星纔想起自己今晚住哪的問題,便是看了一眼新月,心想恐怕今晚還得在新月那借宿一晚了。
二人來到昨晚的房間中,水曉星摸了摸後腦勺,憨笑着說道:“哎!看我今天高興過度了,忘記與朱真提起房間的事情了。”
新月看了看曉星哥那傻樣,便是斜着眼睛說道:“你住都住過了,也不差多住一宿了,堅持一下吧。”
二人依然是在牀中間放了一杯水,新月說道:“曉星哥,這回晚上你可得矜持一些嘍,別在睡過來了。”
新月話語剛落,便是感覺身體有些不適,總是想吐,水曉星見新月捂着嘴,便急忙問道:“咋啦?新月?”
新月是個小姑娘,她開玩笑的說道:“曉星哥,我可能有了。”
“啊……啥?你懷孕了?”水曉星瞳孔已然放大了數倍,被新月的玩笑話所震驚了!
見新月是捂着嘴笑嘻嘻的,說道:“你傻呀曉星哥,就算真的有了,也不會反應這麼快呀,估計是晚上吃的東西有些不適應吧,不過曉星哥你也不用擔心,一會估計就會好了。”
水曉星這才鬆了一口氣,安心的躺了下去,說道:“嚇我一跳,我還以爲真的呢,那還是好好休息吧新月。”
清晨水杯依舊在安靜的躺在牀上,水曉星這次不在是抱着新月睡,反而是躺在了新月的腿上,發生什麼事情暫且不說,這水曉星睡覺還真不太老實。
水曉星醒來,自己是大吃一驚,趕緊偷摸的跑了回去,又重新倒了一杯水,而正當他拿着水杯放到牀上的功夫,新月是醒了過來,正巧看到了水曉星,那是瞪着水曉星,問道:“曉星哥,幹嘛呢,怎麼回事?水是不是又撒啦?”
水曉星只好傻笑着解釋了半天,這睡覺不老實的人,其實有很多,尤其在童年與學生期間爲最多,有第二天掉在地上的,有橫在牀上睡的,總之千奇百怪,水曉星也就是其中一員罷了。
吃過早餐後的水曉星與新月,是與朱真和青翠互相告別後,就離開了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