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穿過一座又一座的城市,很快便是抵達了龍山市裡的火車站,水曉星與新月二人是打了一輛出租車,一同回到了學校當中。
此時重點高中裡的學生們還在認真的聽着老師講課,水曉星與新月在宿舍樓下互相告別後,便是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宿舍中去,到了寢室中的水曉星是丟下了揹包,一頭紮在了牀上,看來這幾天睡的真是不好,而女生宿舍中的新月是正在打理着自己的衣服,畢竟是兩天兩夜都沒換洗過了。
在學校中,閒散時間總是過的很快,中午放學後,大腦袋是拿着兩本書悠閒的走回宿舍,回到了宿舍中,一眼就見到趴在牀上的水曉星,急忙快走兩步來到他的面前問道:“我說曉星啊,你可終於回來了,這一走就是兩天兩夜的,我還不能告訴林妹子她們,也不知道你去巫教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這兩天可把我擔心壞了。”
聽見腳步聲的水曉星早已清醒過來,只是趴着懶得動彈,於是說道:“本來以爲去巫家會凶多吉少,然而朱真得知新月並非知道她母親靜平生前做的那些錯事,反而覺得新月,哦對了,也就是靜月,覺得靜月爲人善良,與母不同,是將靜月重新召回了巫家,還任命靜月爲巫家的右護衛吶。”
大腦袋愣住幾秒,又詫異的說道:“我去了,這忒牛逼了啊,巫家的右護衛,這靜月咋就這麼厲害呢,曉星啊,這靜月深不可測,我看她可不那麼簡單啊!”
“這還不算什麼呢,朱真將靜月擔任巫家右護衛之事宣揚出去,並大赦族人,既往不咎,昨天一大部分靜平的手下棄惡從善,從各地前來重新來投巫家,場面別提有多壯觀了!”水曉星說道。
大腦袋張着大嘴,一臉的驚奇,於是說道:“曉星啊,這大巫是夠大度啊,辦事太敞亮了,我估計大巫這樣做,是想化解這麼多年與靜平的仇怨吧。”
提及朱真之胸懷,水曉星起牀說道:“是啊,巫家有這樣一位智勇雙全,爲人友善的大巫,實乃天下之幸啊!”
大腦袋瞭解事情的始末後,便是又不正經了起來,他色眯眯的看着水曉星,問道:“我說曉星啊,你這跟新月走了兩天兩夜,這蜜月也度上了吧。”
水曉星是白了大腦袋一眼,他是回憶起與新月在巫家中度過的這兩天,於是問道大腦袋說道:“大腦袋,你說這男生與女生在一起睡會發生什麼事情?”
這種話題可是大腦袋最喜歡聽的,見他是色眯眯的說道:“那還能發生什麼事啊,也就看看手錶啥的被,不過那啥,也有例外的,生個娃啥的,哈哈,那可就要喜當爹了啊。”
這時大腦袋才反應過來,他眼睛一斜,猥瑣至極的問道:“難道曉星,你跟新月在一起睡過了?”
“大腦袋,你這猥瑣的性格得改一改,總是異想天開的,我倆咋能再一起睡啊,我只是好奇的問問罷了。”
而這件事新月是讓水曉星保守秘密,不讓隨便亂說,如果這事在學校中傳播出去,那可是會給自己帶來很大的麻煩,即便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也會受到別人的指指點點,一人難敵衆口,說不定誰哪句話沒傳好,話意可就變樣了。
水曉星想着大腦袋說的話,他哪裡懂得這些事情,看來這些事情,還真得向大腦袋取取經,這大腦袋要是研究男女之間的問題,我想他考個博士都不成問題!
再看那大腦袋,他只要是一談到女生的話題,就會瞬間變得神情飽滿,眼神雪亮,豬成精的腦袋下露出半顆鋒利的獠牙,正在色眯眯的看着水曉星,他說道:“新月那大美女,可稱得上是咱校的校花了,那潔白的小皮膚,嫩的出水,那可愛的小臉蛋,要不是法律存在,真想上去親兩口,哎我去!這誰見誰不愛啊,我說曉星啊,你可得把握住啊。”
這大腦袋巨大的頭顱裡,說有三維空間都有些屈才,估麼得用六維空間來形容他現在腦海中生成的想象。
“大腦袋,違法的事咱可不能幹,你說這女生噁心是咋回事?”水曉星詫異的問道。
只見大腦袋眼珠一轉,說道:“這你可問對人了,哥可是八卦話題討論組的理事長,這女生要是無緣無故就噁心,那肯定是有了,百分之一億的!一旦女生有了就會有這些生理上的反應。”
水曉星是又白了大腦袋一眼,說道:“我去了,你咋懂的這麼多呢!”心想,這大腦袋要是把頭腦專注到學習道術上,那可了不得嘍。
大腦袋這事反應可是出奇的快,他好奇的問道:“咋啦?誰噁心?難道是新月?”
“不是啊,我就問問,你看我啥都不懂,這不是先向你學習學習嘛!”水曉星說道。
大腦袋拍了拍胸膛,說道:“這在哥身上都不叫事,那啥曉星,今後女人身上有啥不懂的,儘管問你飛哥,”其實問也是沒用,情感頗深的大腦袋到現在還是一個女朋友都沒交到過。
正在這時,大腦袋的手機是突然的響了起來……
大腦袋看了看手機,這是一個陌生號碼,他接起電話問道:“喂!哪位?”
電話那頭傳出一位男子的聲音,他問道:“您好!請問是張道長嗎?”聽那嗓音估計此人也得在中年,大約四十歲左右。
大腦袋最近也一直沒接到靈異事件的活,漸漸都快淡忘自己還是陰陽師了,他問道:“那啥,我是張少飛道長,我說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太好了,終於找到你了,我久聞你的大名,這才託付朋友多方打探,今天才要到了你的電話號碼,找到你真是很不容易,既然是張道長,我也就不囉嗦了,事情是這個樣子的,我前些日子回老家祖墳祭拜,不料祖墳那卻是發生一件匪夷所思的大事,墳墓不知道被何人給炸開了,現在只留下一個大洞,還有一些散碎的棺材木板!”
大腦袋打了兩下嗓子,這又裝模作樣了起來,他甩詞說道:“竟有如此怪事?”
“是啊,確實蹊蹺,事後我便是報了警,但並沒有查出什麼原因,只是說這個墳墓中可能遺留了戰時的雷或者彈藥之類的東西,卻也查不出是何原因導致這場無緣無故的爆炸,然而我是不相信,如果是雷之類的東西造成的,炸了之後總會留下一些火的藥味吧,而我家祖墳這裡卻是一點火的藥味都聞不到,然而更加讓我懷疑的事還在後面,我覺得那爆炸點就是從棺材內往外炸出的,棺材的木板也是碎了滿地都是,我家祖墳棺材裡總不會放雷吧!”
聽中年男子一番述說後,可疑之處皆筆都是,大腦袋說道:“那啥,你說的沒錯,我看這並不是一場普通爆炸事件!”
那中年男子是有套路之詞,似乎想試探一下大腦袋,聽大腦袋言語不凡,便又說道:“是啊,我之後是請過幾位陰陽先生過來查看,其中有幾位陰陽先生是沒有看出什麼原因,我心想這件事一定不那麼簡單,所以決定在請一些道長過來查看,後來我請了一位道長出山,他過來查看一番後,卻是這樣對我說的,那道長言語驚人,他說道,我家祖仙可能早已變爲殭屍,而殭屍的力氣卻是非常的大,所以這才猶如爆炸一般,破棺土而出!”
大腦袋深知殭屍的強大,便是不由自主說了一句:“殭屍!”
電話信號遲疑了數秒,再聽那中年男子又說道:“也不知道那位道長說的是真是假,這殭屍之事只在電視中見過,從未想過這事竟然會發生在我家祖墳之中,如果真像那位道長所言,我想請張道長過來幫我找到祖先,將它重新安葬起來,不知張道長意下如何?”
事情大腦袋已基本知曉,他說道:“你咋不找那位出山道長直接幫你收了那殭屍啊。”
中年男子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何嘗未說啊,可那位道長卻說這事他無能爲力,讓我在另請高明,他只說自己收收鬼怪還可以,對付威力這麼強大的殭屍,等於去白白送死,接着他連錢都沒收,便是匆匆離去了,張道長如果你能幫我解決祖墳這件事,我願意拿出五十萬作爲酬勞,張道長你有所不知,我家祖墳可是建在一條龍脈的山腰處,這裡可是風水寶地,可是保護我們歷代子孫高官厚祿啊,還請張道長一定前來幫我解決此事。”
大腦袋是捂着手機問道水曉星,說道:“我說曉星啊,這來活了,那邊說給五十萬吶,他家祖墳炸了,說是祖仙變成了殭屍!”
提到殭屍二字,水曉星是一驚,他詫異的問道:“你想對付殭屍去?”
大腦袋將手機離自己嘴遠遠的,小聲說道:“這不是給五十萬呢嘛,可不少啊!要不你跟我去看看吧。”
水曉星是沒有辦法,他說道:“哎!已經知道了此事,我還能不去啊,給不給錢都是小事,如果屍體真變成了殭屍,那還需儘早將其收服,以免禍及到蒼生,咱們馬家歷代不就是以除殭屍爲首任的嘛!”
電話那頭聲音越來越大,那中年男子喊道:“喂!喂!張道長你還在聽嗎?”
大腦袋急忙拿起電話,說道:“那啥我在,剛纔可能是信號不好,”他打了兩下嗓子又說道:“此事我已經知曉,我決定出山一探究竟,若是殭屍需儘早收服,不可讓其危害蒼生!”
“張道長能出山,那太好了,不過我家住在申江市裡,聽說你是北方人,路途比較遙遠,飛機票還有車費什麼的,我都會全全給你報銷。”中年男子說道。
“好吧,到了申江我會給你打電話,到時候咱們再聯繫。”只聽那邊說道好字時,大腦袋便已經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