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姚等人來到師父墓前,大家並未發現何午的蹤跡,只聽林姚說道:“何午看來不在這裡,不知他去了哪裡?他會不會找曉星哥去了呢?”
“應該不會,大家不要輕舉妄動,我猜測何午就在附近!”毛豆豆腳踩天罡步警惕着說道。
又聽新月說道:“曉星哥離咱們不是很遠,我猜想過不了許時曉星哥就會找到咱們大家。”
其實何午就在附近聽着大家的談話,林姚等人這一說話無疑見就暴露了水曉星的行蹤,此時何午心想,原來是水曉星那小子與這幾位妹子們走散了,看來他們約定的終點就在這裡,不如我還是在此等候,若水曉星那小子出現,我就讓他立刻死於非命!
但何午這個人聽見林姚等人說話後,心中未免就有些不耐煩了,畢竟女孩子們在一起聊天時,話自然也就多了些,何午又一想,這幾個人的法術雖說不及自己,但未免留下成爲禍患,不如先殺死她們,再殺水曉星那個臭小子也不遲!
毫無人性的何午,此刻是想一事做一事,見他急速閃身而出,便是眨眼間就來到包師父的墓穴後,忽聽毛豆豆喊道:“林姚!小心身後!”
“什麼?”林姚在轉頭片刻,何午就已經伸出一隻手來,拿手就猶如刀劍般,速度極快,殺傷力定然也不會小!
毛豆豆急忙向着林姚閃身而去,但毛豆豆的閃身速度根本不及那何午飛出手的速度,而且何午此刻離林姚是最近的,當林姚轉身躲閃之時,何午的手就已然到達林姚的胸前,見林姚微微低頭,她彷彿還能看見胸前何午的那隻手,深知自己片刻間就將死於何午之手,可自己根本沒有再閃躲的時間……
倘若何午的手穿過林姚的身體,那麼林姚必死無疑,畢竟是血肉之軀,見毛豆豆跳躍中大聲喊道:“林姚!”
片刻間林姚就已然閉上雙眼,等候何午的一擊,現在她的腦海中就只有曉星哥,心中滿是遺憾與淚水!
突然間一道黑色煞氣急速打來,只聽“哄”的一聲傳來,那黑色煞氣竟然直接打在何午的手上,林姚剎那間睜開雙眼,轉頭一看,才自言自語道:“新月!”
“快走林姚!”新月閃身而過,隨之右手一揮,另一道黑色煞氣就朝向何午打去……
此刻毛豆豆已然來到林姚的身旁,她拉起林姚的手臂,就急忙向身後閃躲!
只見何午微笑中擡起那條已經斷了手的手臂,心中看似胸有成足,只見他手臂一會,新月便急忙閃躲,本以爲何午將有何妖法打出,但並非如此,那何午竟然直接用自己的手臂抵擋起新月的黑色煞氣來,那黑色煞氣其實就是新月的黑巫術,何午的手臂難道能抵擋住如此強大的黑巫術嗎?
想來沒有那麼簡單,只見黑色煞氣與何午手臂相擊,又聽“哄”的一聲傳來,再看何午的手臂突然就不知所蹤,看來是被新月的黑巫術給打得粉碎!
但何午依舊微笑着,失去一條手臂的他竟然毫無痛心之感,聽他說道:“好強大的巫法,看來只有巫家中人才會有如此強大的巫法,這位小妹子,看來我越來越喜歡了你,討我喜歡的人不多,只要你告知我姓名與來歷,我倒是可以最後一個殺你,若今天我殺得高興了,也可以後再慢慢殺死你!”
此時毛豆豆與林姚,還有躲在二人身後的大腦袋,均看起了新月,只見新月嬉笑道:“我喜歡的人也不多,論長相你不及曉星哥帥,論才華你又不及曉星哥頭腦好,要是論起胸懷來,曉星哥的心胸好大,可載日月,而且人家還是人類,相比你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難道你就不覺得自己還不夠資格嗎?”
新月口口聲聲都提到了水曉星,林姚暗自就白了她一眼,不過心中還是替新月拍手叫好的,新月說得實在是太好了,簡直將那何午說得一文不值,心想我若是何午,此時都得氣的汗毛直立,心臟估計都得快崩裂了,他還不如自己找個地縫鑽進去,省着丟人現眼。
“哈哈哈哈!”何午突然笑了起來,絲毫沒有在意新月如何貶低自己,在笑聲過後他接着說道:“好厲害的一張嘴,看來的確是我喜歡的類型,哎!遲了遲了,可惜可惜,可惜這麼好的小妹子,竟然喜歡上了一個將死之人,我承認自己不及水曉星那個臭小子,不過他死去後就沒有及與不及之分,瞧你那白嫩的小手,習巫實在太可惜了,不如跟着我走,我可以請師父教你上層的法術,習成後可以永遠不死去,難道巫家還有什麼上等法術可以讓你不死嗎!哈哈!那巫三太巫法再強,不也免不了一死嗎!”
新月詫異間看起了林姚與毛豆豆,而林姚與毛豆豆都知曉了新月想要說些什麼,巫三太的死,只有幾個人知曉,那麼何午是如何知曉巫三太已經死去的呢!林姚剛想問到此事,毛豆豆就拉了她一把暗示她不要說話,先聽聽新月怎麼說。
毛豆豆是怕林姚說露了什麼,現在何午對新月有些意思,而且還與新月聊了起來,那我們儘量不要打擾何午與新月的談話,說不好何午就會在與新月的交談中,說露出點什麼有用的信息來,只聽新月嬉笑道:“呀!何午你這個大騙子,說謊竟然臉都不紅一下,追女孩子竟然使用如此老套是手段,還將長生不死都編了進來。”
“難道你不信!”何午說道。
新月假裝一扭頭,那個意思就是不信,聽何午又說道:“只要妹子你告訴我身份來歷,我就親自在你眼前展示長生不死之法,你看如何?”
新月一想有門,不就是名字嘛,就告訴他又能怎樣,她裝作不情願的樣子,於是說道:“好吧!竟然你有如此上層的妖法,哦!是法術,我倒也想瞧一瞧,一看真假,告訴你身份來歷也可,沒什麼大不了的,我的確是巫家中人不假,這一點算你猜對了,但我不是巫家中普通的人,我就是巫家的右護衛,當年靜平之女,靜月!”
“什麼!”何午原本微笑的臉突然變得詫異驚恐了起來,此時他的右臂已斷,見他伸出左手指着新月,愕然道:“你是大護衛靜平的女兒,怎麼我從未聽父親提起過!”
這有人指着你說話,誰都會覺得不自在,新月假裝背起手學着毛豆豆來回走動了片刻,才瞧向何午說道:“怎麼?怕了?”
“我父親是靜平主子主子忠實的信徒,可從未聽說過靜平主子還有一個女兒這事!”何午茫然道。
“這巫家中有巫家的規矩,你父親僅僅是一名信徒,像你父親這種人在我母親手下的有千千萬萬,根本就不值一提,他怎會知曉此事!”新月話語間刻薄,但表情並不兇狠,也是怕何午被自己激怒,那麼也就在難以套出他背後的高人是誰了!
何午心想也對,又聽他說道:“看你是靜平女兒的面子上,今日我就暫且繞你一命,以表我對父親尊敬之心,也表我父親對靜平主子的忠誠,但我可不然,我並非你巫家中人,也不必守你巫家那些規矩,我師父的法力遠遠要在你巫家之上,現在的巫家在我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只見新月又來回走動了走動,絲毫沒有提防何午之心,聽她邊走邊說道:“毫無人性的人竟然也有了人性,也難得你有這份孝心,我看你還是不要轉移話題,將你的本事使出來讓我瞧一瞧,看看你到底會不會那長生的法術,還是油腔滑調,故意來騙我這個無知的小女生的!”
林姚皺了皺眉頭,心想你新月真好意思說出口,小女生也就罷了,還無知的小女生,聽着真讓人感到噁心,那曉星哥被你圍攏個團團轉,你新月簡直堪比妖女,不不不,是狐狸妖纔對,林姚心中想得是狐狸精,但新月還不夠狐狸精的資格,只能獨自唸叨着狐狸妖了。
林姚想着想着,一不小心就說了出來,但聲音很小,只有一旁的毛豆豆能聽見,此刻毛豆豆詫異間瞄了林姚一眼,又心想,新月詭計多端,城府極深,即便是狐狸精也不及也。
突然間,見何午就施用了妖法,聽他說道:“小妹子,你可看好了!”
只見何午突然將左手插進了自己的肚子當中,這一下子可是將新月等人嚇了一跳,就在這一瞬間當中,何午的手又取了出來,但不見肚子中有鮮血流出,那肚子竟然奇蹟般的復原了,但何午的左手手掌中,竟然轉攥着一隻血粼粼的東西,新月的眼神很好,他一眼便看出,那是一隻已經死去的山兔屍體,不過皮毛似乎已經不見了蹤影!
那隻山兔屍體還在不斷的往下滴着血與白色的東西,看起來極其的噁心,新月險些就吐了出來,毛豆豆那是強忍着,深怕新月會發生什麼不測,林姚抵抗力也不強,但警覺心告知她千萬不要放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