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約的補課果然按蘇心所想,維持了五天,且主要還是講給蘇心、林姚、新月三個人聽的,然後他們再輔導水曉星與大腦袋二人,這五天裡對於水曉星與大腦袋來說,簡直猶如噩夢一般,由小晴老師親自補課,沒有人敢不好好聽講,小晴老師可以說是煞費苦心,爲了大家成績的提高,她可是豁得出去,殊不知她凌晨四點就要起牀寫教案,每天僅僅睡上四個小時,身體當然大不如往常。
五天說長也長,說短也短,對於水曉星與大腦袋而然,可是很漫長的,但對於林姚等人卻很短暫,咬咬牙也就過去了。
然而在此之前,毛豆豆就已然來到了龍山市區,還悠閒的玩了兩天,這丫頭的做事效率簡直出乎人的想象,她搭理好申江莊園之事,在當天夜裡就已然完成,次日由於探子未回來報告申江巫家與何午消息之事,故而才耽擱了一天,所以毛豆豆第二天下午就已經來到了龍山市區。
當日下午她又找了一所高檔的酒店,便是住了下來,也是好好休息了半天,直至第三天她才走出門,並且花了一整天的時間熟悉龍山市區的環境,從中當然會記下一些好玩的地方,故而又玩了兩天,夜裡她仔細算了算日子,這才發現五天已經過去,估計水曉星等人應該補完課了,這纔打了一個電話給水曉星……
此時正是午夜,水曉星躺在寢室的牀上,大腦袋回寢那一刻就已然睡下了,電話響起之時,水曉星冷眼一看,才發現是毛豆豆打來的,這才急忙接起,說道:“豆豆,這麼晚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急事嗎?對了豆豆,你那邊都安排好了嗎?什麼時候能轉到龍山?”
“沒急事還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嗎!我說水曉星,你那電話放在你手裡純屬多餘,不關機會死啊?”毛豆豆說道。
殊不知毛豆豆之前就咣過水曉星一次,不過水曉星關機,看來那個時候水曉星還在補課中,對於學生而然,關機是常有的事,不過水曉星屬於老土,他個人認爲電話雖說方便了一些,但多不如親自去說,很多話電話裡也是說不清楚的,而且還顯得自己沒有誠意,但毛豆豆可不這樣想,氣的毛豆豆是本想不再打給水曉星,可算算日子不打又不行,無奈下這纔再打一個試試看。
“哎呀豆豆!這你可錯怪我了,這幾天小晴老師給咱們補課,天天都到晚上十一點吶,你說我哪敢開機啊!”水曉星說道。
“龍山迎賓酒店一一零三房,不見不散!”說過話後的毛豆豆就掛斷了電話。
水曉星很詫異,知曉毛豆豆會提前來到龍山市區,但也未曾想毛豆豆做事會如此快,不過大半夜毛豆豆讓自己酒店這事,他還是有些膽促的,還不是大腦袋平日裡給水曉星上課太多的緣故,搞的水曉星的心臟是開始碰碰亂跳了起來,不過水曉星深吸了一口氣,便是瞧了一眼熟睡中的大腦袋,這才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頭,緊接着就是披上外衣衝了出去……
水曉星悄然離開了學校,便是向着龍山迎賓酒店走去,這酒店離學校聽不要,還不足兩公里,中間隔着兩條繁華的街道,他走路速度很快,不一會的功夫他就來到了龍山迎賓酒店,不過人家營業員要求水曉星出示證件登記才能上樓,無奈下水曉星只好如此,一波三折後還是工作人員親自帶着他來到了一一零三號房間。
沒辦法,服務與規矩都是成正比的,由於此房間登記是位女生,故而酒店也有權去保護房主的人生安全,在確認二人是認識的情況下,工作人員這才安然離去。
當水曉星走進房間時,搞笑的一刻又發生了,見毛豆豆四下瞧了瞧,這纔將房門反鎖了上,嚇的水曉星的汗都快留了出來,他側立在門口旁,似乎有想跑的舉動,毛豆豆安然走過水曉星,才發現了他的行舉異常,回想了一下才知曉原因,搞得毛豆豆的臉都紅了起來,但毛豆豆怎能將誤會之事講出,聽她說道:“水曉星我們進屋說吧,門口處以防被他人竊聽!”
水曉星心想,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便是走進屋中就坐在了沙發上,可毛豆豆微微皺了皺眉,水曉星還是察覺得道的,忽聽她低聲說道:“水曉星,情況有些不妙!我的探子遍佈申江與南方,可絲毫沒有何午的消息,那麼若此人還活着,一定是被高人所救並其藏匿了起來,可是南方沒有何午的消息,我擔心何午會隱藏在北方某處,但依舊沒有何午的半點消息,而我北方的探子雖不及南方多,但那些人的辦事效率可是極高的,即便是巫家中事,他們亦可查明情況,難道那何午比巫家還強不成?”
水曉星這才鬆了一口氣,便是起身走到窗前,他看着龍山市區的夜色,心中也深知毛豆豆的手下均不是一般的人,心想連毛豆豆也找到不人,那自己定然是找不到的,但水曉星還是希望找到何午了結了此事,不過夢中師父相告之事水曉星還是不會忘記的,那句“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大因小起,大破小亡,自然入道,何須道憂,殊不知道在其中矣!”這句話水曉星也講給了毛豆豆聽。
毛豆豆自然懂得其中的道理,於是又聽她說道:“雖說我未得到何午的有利消息,但卻得到了申江巫家與巫家的一些消息,近日裡申江巫家阿果活動及其頻繁,南方巫家盡數被阿果奪之後現以向北蔓延,似乎有奪巫家之意,而北方巫家中傳來大巫生病的消息,巫道僕全全代理巫家之事,金叔叔不理家務潛心修道,不過水曉星我看此事還有蹊蹺,也許這是朱真等人的計謀,故而那阿果才爲敢輕舉妄動,現在也是在觀望當中!”
當水曉星聽到朱真病了這事,他心中還是有些焦急的,夢中包師父之意就是讓水曉星請巫家幫忙,若朱真病了,水曉星哪裡還好意思向朱真請教巫法,聽他說道:“我看此事也頗爲蹊蹺,好在巫家有巫道僕鎮守,想來短時期內不會有大事發生,不過我還是擔心朱真的安危,不如折日咱倆去巫家走一趟!”
“看來也只好如此了,不過我倆須秘密行動,以防隔牆有耳,也許在門外就有那阿果的探子!”毛豆豆將話語聲壓制到了最低。
水曉星便是悄然走到門口處聽了聽,但未聽到有人存在的聲音,便是又悄然來到毛豆豆身旁並搖了搖頭,於是說道:“豆豆,接下來咱倆應該怎麼辦?”
毛豆豆考慮了許久,於是說道:“不如我倆也演一場戲……以防被阿果探子跟蹤!”
然而水曉星也知曉了毛豆豆之意,聽他低聲說道:“難道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毛豆豆暗自點了點頭,說道:“我倆也假裝無所事事,然後按計劃行事……”
二人此刻都在想怎麼演戲才能顯得真實一些,最終二人覺得,不如就演的真實一些,明日二人就大搖大擺的去玩,哪裡人多就去哪裡,還要裝作無所事事的樣子,最重要的還是要裝成情侶,還要買好多東西吃,好多衣服等等的,目的就是讓阿果的探子知曉此二人在做些什麼,然後玩一天再回到酒店住下,第二天再在酒店裡假裝膩歪一天,讓阿果的探子去掉提防之心,然後趁機掉包,毛豆豆在派兩位探子秘密喬裝潛入,繼續假裝,這樣水曉星與毛豆豆就有了分身之術,便是可以喬裝去巫家一探究竟。
足意到是好,可讓這二人假裝膩歪在一起,恐怕都有些困難,可不這樣做又沒有好的辦法,想騙過阿果,唯有此計可取,無奈下二人就只好演下去,聽水曉星在毛豆豆耳旁問道:“豆豆,咱倆何時開演啊?”
“就現在!”毛豆豆說道,因爲毛豆豆認爲在水曉星出校的那一刻,估計就已經被阿果的手下給盯住了,在校外阿果絕對會有探子蹲守,想來水曉星等人何時回到龍山,何時回到學校的,阿果都會了如指掌,殊不知這就是阿果的可怕之處!
其實在水曉星的心中認爲,明天演戲也尚可,因爲今天事發過於突然,似乎自己還有好多事未準備好,但得知毛豆豆之意後,心中才愕然起來,後背都開始冒出了冷汗!
忽聽走廊傳來腳步的聲音,看樣子並非只有一個人,水曉星悄然來到門口處聽到……
“一一零三號房去了一個男生到現在還未走,不會出什麼事情吧?”一個大約二三十歲的女子聲音傳來……
又聽有人說道:“那妹子長相極爲標緻,看年紀並不大,不過才十五六歲,我看之前她登記的地址是申江的,這大申江人竟然也能看上龍山的小子,不過那小子的確很帥,若非年紀小我到是想……哈哈!想來是這孤男寡女的,投懷送抱的,這你還不懂?我看你還是別庸人自擾了,若是有事豈不早就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