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水曉星最痛的地方還真被林姚給說準了,的確是心最痛,胸口雖說流血很多,但依舊沒有心疼了厲害,而水曉星到是未聽出林姚之意,便是說道:“林妹子你咋知道我心最疼呢?”
見林姚白了水曉星一眼說道:“曉星哥你朝三暮四的,我見你那眼神都快瞧不過來了,剛醒來就瞧着我家蘇心不放,這會能動彈了,你又偷偷瞧了新月與毛豆豆幾眼,你以爲我未察覺嗎?其實我早就察覺到了,只是見曉星哥你病歪歪的樣子,懶得說你罷了!”
水曉星的臉突然就紅了起來,畢竟他是真的看了,但這人有病的時候,未免就會這樣,深怕漏下些什麼,聽他辯解道:“我不是擔心大家嗎,想看看帶都在不在。”
這件事的話題就算是岔過去了,林姚知曉曉星哥不易動氣,也就沒有糾纏下去,便是接着分析起了之前的事情,聽她說道:“好啦好啦!還是說說江晨同學吧,那麼多謎團都等着咱們呢!”
“那林姐姐你分析分析,江晨同學爲啥不讓曉星哥去上課呀?”新月追問道。
林姚想了,又瞧了一眼曉星哥,便是靈光一閃,她說道:“也許是因爲曉星哥長的比江晨同學帥氣,難道是因爲他嫉妒曉星哥?只有曉星哥不去上課了,學校裡的女生纔會注意到他吧!”
林姚分析的倒也合情合理,不過只是因爲這個原因未免有些牽強,聽毛豆豆說道:“其實江晨同學與水曉星比起來,各有千秋,我想倒也不至於因爲這點事情就重傷水曉星,完全可以像整蠱野豬精那樣去做。”
忽聽蘇心說道:“也許是因爲時間問題!”
“時間?”毛豆豆問道,林姚等人也一同看向了蘇心。
“對!也許就是因爲時間問題,少飛那次意外,兩天左右也就並無大事了,而曉星這次卻不然,江晨同學重創了曉星後,曉星定然要修養身體,可修養身體的時間會很長,我看起碼要一個星期左右,若是我未猜錯,江晨同學也許是想讓曉星他一個星期不去上課!”蘇心分析道。
蘇心雖說頭腦過於常人,但她畢竟未親眼所見,對此毛豆豆還是有些質疑的,她問道:“水曉星他不去上課一個星期,那又會怎樣?就算那小子可以阻止水曉星一時,畢竟不會阻止水曉星一世,那麼他究竟處於什麼心態呢?難道這些事對於他而然就只是一場遊戲嗎?我想不會那麼簡單!”
第一個替蘇心說話的人,肯定是林姚,她上去說道:“一個星期說長也長說短也短,若是像曉星哥平日裡那樣,與誰誰的搞搞曖昧,那麼一個星期很快也就過去了,不過對於有心之人來說,一個星期可是很漫長的,起碼可以做好多好多的事情,就好比咱們大家探墓的時候,一個星期所做的事,足可以寫下一本書來。”
“不如咱們暗中觀察江晨同學的動向,也許一切詭異之事都將浮出水面!”新月隨口說了一句。
“萬萬不可新月!那江晨同學絕非等閒之輩,你們一但露出了馬腳,可是極其危險的!不過我到是有了一個計劃,不如咱們大家就多等一個星期,暫且不要驚擾了江晨同學,破壞了他的計劃也許對咱們大家不利!”水曉星說道。
這人都是有思想有計劃的,水曉星之意大家都明白,就是如江晨同學的願,去讓他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這樣他的計劃就不會因林姚等人的擅自行動而改變。
這未免是個好辦法,毛豆豆還是很贊同的,新月性子雖然急躁了一些,但一個星期她還是可以忍耐的,故而她也很贊同,可人多自然會有反對的,聽林姚說道:“在我等均不知情的情況下,江晨同學他可以肆意妄爲,可有些人你越是順着他,他就會越加逼迫別人,最後讓人走投無路,如果真的給江晨同學一個星期的時間,對於他而然足以做好多事情,倘若江晨同學在背後預謀着一場陰謀,到那時恐怕咱們大家均無力迴天,難道咱們大家就像小白鼠一樣等着送死嗎?”
林姚的話也讓毛豆豆沉思了許久,聽新月說道:“那就瞎子算命兩頭堵好啦!曉星哥說的也對,林姐姐說的也對,可按林姐姐之意,未免就要與江晨同學發生摩擦!至於生死我到是無所謂,可就怕惹怒了江晨同學後,他對蘇心或者少飛哥痛下毒手,而且他就是咱們同學,咱們根本沒法防備!”
新月的話還是向着水曉星那邊的,林姚自然聽得明白,本想說爲了大家的安全,那就等曉星哥傷勢好轉再議,但此時蘇心說道:“我也許想到了些什麼,但不知對不對?大家僅供參考好啦!我發現自己的目光實在是過於短淺,只看到了眼前之事並未放眼望去,也許更遠一些的地方就會找到答案。”
“放眼望去?”林姚自言自語道。
新月還特地瞧了瞧窗外,而窗外就是碩大的操場,再往遠處看那就是女生宿舍,過了女生宿舍可就什麼都看不見了,再說了那邊也就不歸學校管轄了,突然新月頭腦中似乎想到了什麼,她低頭沉思片刻便急忙擡頭說道:“是校外!更遠處的地方是校外對嗎蘇心?”
蘇心點了點頭,她說道:“也許是吧!我剛又想了想,可還是有想不通的地方,可若是校外我就迎刃而解了,江晨同學傷了曉星,依我看來他並非是想讓曉星在寢室休息那麼簡單,也許他就是不想讓曉星離開學校,所以纔會如此,曉星的傷勢很重,恐怕這幾日都離不開牀,哪裡還能往校外跑呢?”
“江晨同學怎麼敢那麼肯定,難道曉星哥就不會去醫院住院嗎?”林姚問道。
見毛豆豆搖了搖頭,說道:“不會的!江晨同學打在水曉星身上的是一種神秘法術,醫生是查不出病症的,只能醫治些皮外傷,而那小子似乎懂我們大家的意圖,料定我們大家不會去醫院就醫。”
林姚接茬道:“可我還是有些不不解,若按蘇心所說,爲何那小子不讓水曉星出校呢?不讓水曉星出校對他而然又會帶來什麼好處呢?
“話說校外才是最危險的地方,阿果的探子遍佈各地,早有除掉水曉星以絕後患之心,而且黃衣道士與神秘黑衣人遲遲未露出水面,想必在密謀一場更大的陰謀,然而學校中的結界極爲特殊,且學校裡亦有高人誕出,所以學校無疑是我們大家最好的保護傘!”毛豆豆分析道。
“如此看來,那江晨同學還是爲我們大家好嘍?”新月猜測道。
“按道理分析應該如此,可那小子畢竟傷害了野豬精和水曉星,倒也說不好他究竟是好還是壞!”毛豆豆心中實有不解,也不敢妄加猜測。
“當然是壞!傷害我曉星哥的人都是壞人,對了還有少飛哥,”林姚理直氣壯道。
能看見水曉星尷尬的笑了笑,心想林妹子對我實在是太好了,若是換做自己,恐怕也會不好意思說出口。
最終大家商議決定,依照水曉星的話去做,乖乖在學校呆一個禮拜,看看那江晨同學還有啥陰謀詭計,想必在學校當中,江晨同學是不敢輕舉妄動的,可無論他是敵是友,只要干涉到了水曉星等人,這都將改變水曉星等人今後的命運,也許沒有江晨同學,水曉星這幾天有可能就會衝出學校去了赫圖拉巫家,如今進巫家成了問題,水曉星看了還得另想辦法,其實水曉星有朱真的電話,但從上次去巫家起,他就聯繫不上了朱真,水曉星雖說不知爲何,但也知曉巫家近期戒備森嚴,進入了防守階段。
而那阿果與神秘黑衣人均不可小看,若阿果率領申江巫家族人與門生北上攻打巫家,神秘黑衣人再從中作梗,那麼巫家危在旦夕,朱真與青翠二人之力,還不足以抵擋住如此強大的陣容,但自保是不成問題的,沒有了三世老祖巫三太坐鎮,巫家的確看起來單薄了許多,而她的義女巫道僕究竟習到巫三太幾層法術,這一且均是個未知數,作爲巫家中的中流砥柱,巫道僕與巫家的生死存亡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她的失算之日也許就是巫家滅亡之時,這就是掌事長老,絕非是浪得虛名,在巫家配個上這四個字的人,目前就只有這二人!
而原本巫家中並無掌事長老一說,均是大巫掌權,親自過問大事小情,直至老大巫重病時,朱真尚且年幼,須有人輔佐方成大器,巫三太當之無愧,從此巫家中才出現掌事長老一職,可因此職過大,故而老大巫下令,掌事長老以及以下的長老們均不可進入大巫殿,也就是朱真所居住的地方,以免巫家上乘巫法被密竊,掌事長老不知朱真住所內未何樣,自然不敢擅自入內,想必那裡必然有神秘的巫法守護。
但巫三太胸懷坦蕩,其法術登峰造極,但對巫家的忠心天地可鑑,所以已死去的巫三太做保,巫道僕纔會被任命爲現任掌事長老之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