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知曉百合花的花瓣可是有六瓣的,溫青靠着自己強勁的巫法與巫步,這才僅僅只接到了四瓣,若溫青有那個實力,她定然不會放棄那兩瓣而不去接的。
然而此時,兩瓣百合花便是朝着溫青打來,水曉星見情形不妙,又深知自己沒有花瓣的速度快,但也不能眼看着花瓣打在溫青的身上,便是竭盡全力,試探着拉了溫青一把……
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但也巧在溫青也想用自己的身軀擋住花瓣的攻擊,恰巧身子向前傾來,就在這剎那間水曉星終於用自己的手臂攔阻到了一瓣花瓣,不過花瓣並未直接打在他的手臂上,那花瓣擦臂而過時也就改變了方向,而另一瓣花瓣還是實打實的打在了溫青的後背上!
水曉星已經盡力了,這一點溫青是知曉的,其實溫青本無傷害水曉星之意,只想試探一下水曉星的巫法底子,但也未曾想水曉星他只是閃躲,根本沒有施用任何法術,溫青這才知曉,水曉星這個人真的很有擔當,他一定是怕傷害到我,所以才未施用法術抵禦,真是個傻小子,他這樣是不行的,畢竟像我這樣不會傷害她的人,在這個世界上已經很少了。
溫青可以想到此時,但身體傳來的疼痛也是難忍的,而且花瓣上存有巫術後,就猶如刀刃般的鋒利,所以傷到人時,剛開始並不會感到疼痛,但過不了多久,疼痛就會開始從聚集那一點開始向外擴散,也正因爲是巫法,所以都會有不同程度的灼燒感,這樣也就加劇了疼痛感,而溫青說施用的巫法才僅僅只有一層,也許一層功力都還不到,可傷到人是竟然如此出奇,這一點足意說明巫家的巫法確實很強,溫青的巫法修爲也同樣很強,
當水曉星眼看着花瓣掃過自己手臂的那一刻,鮮血也飛濺了出來,但他只是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畢竟傷在胳膊,而溫青可是傷在了後背,花瓣的速度又極快,所以花瓣也就刺進了她的後背當中,傷口倒也不是很深,不過此時最重要的還是將花瓣取出來才行,溫青畢竟是女孩子,身體承受的能力定然不如水曉星,而且大家都知曉,傷在後背都是很疼的。
首先溫青不知曉自己傷勢如何,傷在後揹她也無能爲力去爲自己包紮,若不及時取出花瓣,巫法所帶來的灼燒感就不會那麼快散開,也將持續的聚集在一點,再緩緩的擴散到全身,所以這種疼痛極爲難忍。
然而溫青的好兩位好友,巫嬈與幻彩現如今都不知去向何處?掌事長老平日裡又急忙,再說了,這麼小的事情溫青那好意思去勞煩掌事長老。
“曉星哥你沒事吧!”溫青雖說已經受傷,但水曉星畢竟是她的主子,身爲丫鬟用生命去護主也屬天經地義,不過溫青可是打心底關心着水曉星的,這些天溫青與水曉星的相處下,溫青漸漸從完成任務的敷衍轉變到了心中有許擔憂,其實就是心裡的一種恐慌感,她怕見到水曉星,因爲溫青怕喜歡是水曉星,可又怕自己看不見水曉星後再後悔莫及,也許這就是喜歡的前兆。
這巫家人說話的語速都快於道家人,還是水曉星的頭腦轉的就是沒有溫青快,當溫青已經說過了此話後,水曉星這才急忙問道:“溫青你沒事吧?”
溫青後背傳來的疼痛感總是要比水曉星手臂傳來的疼痛感快一些,而且也會更加疼痛一些,不過溫青還是抿着嘴微笑了一下,說道:“主子請放心,我沒事的,這巫術是我自己打出來的,我還是有些分寸的,過不主子你的手臂……”
溫青說過話後就想向着門口跑去,不過水曉星還正在拉着溫青,而且他還沒有撒手之意,那溫青哪裡能逃走尋包紮的紗布去,聽水曉星說道:“溫青我無礙的,你的傷勢比我嚴重,而且我見花瓣還在你的後背上,得快些將其除去才行,以免傷口感染。”
溫青轉身後還未說話,水曉星就又接着說道:“溫青,消毒的工具與紗布在哪裡?你在此等候,我去速速取來。”
“主子還是我去吧,恐怕主子是找不到的,”溫青回道。
“可你的傷口……”水曉星擔心着溫青,溫青又說道:“主子放心好啦!我會自行處理的,那主子你就在此稍等溫青片刻,我去去就回。”
水曉星又不知曉包紮的工具在哪裡,未怕誤事只好讓溫青親自走上一趟,溫青雖說受傷在先,但行走的速度還是很快的,轉眼間他就離開了水曉星的房間當中,便是馬不停蹄就向着自己的房間當中閃身而去。
不過剛閃第一步時,溫青就低聲“哎呀”了一聲,可見疼痛感越加的厲害,但溫青並未顧及自己,她知曉主子雖說傷勢輕一些,但傷口卻要比自己的大許多,說明主子他也一定會很疼痛,此刻溫青她的心中就只想着主子,想着自己快些找回包紮的工具與草藥讓主子減輕疼痛,那麼心中想着心中惦念的人,自然疼痛也就忘卻了大半。
當溫青回到自己的房間當中時,她急速從抽屜中找出了紗布等工具,又去自己的櫃子中找來了一些草藥,便是來到鏡子前,試探着將自己後後背上的百合花瓣取下,不過溫青試探了幾次,雖說有時手指可以觸碰到百合花的花瓣處,但每逢觸碰到此處時,就疼痛的厲害,似的雙手都沒有了力氣,哪裡還能去取下花瓣並塗上一些草藥。
就算溫青僥倖可以捏住花瓣,可花瓣大家都知曉,經過巫法的衝擊中,花瓣雖說還是成型的,但未免就會中途折斷,或者在身體當中留存一些,那麼傷口也就更加難以癒合,不過就算花瓣留存在身體當中,溫青還是不在乎的,心想若不取下,那麼主子見到後,一定會想辦法將其取下,可主子畢竟是男生,這男女有別,自己的後背咋能隨意露出給主子看,這若是傳出去,名節到是小事,可巫嬈她會如何看待此事呢?
溫青又試過了幾次,最終她的手都開始瑟瑟發抖了起來,最後她還是決定放棄,但又不能讓水曉星看見自己並未處理傷口,於是只好取來一件外衣作爲遮擋,時間點滴的過去,溫青心中焦急如火,她也顧不得許多,便是急衝衝的拿去準備好的東西,就向着水曉星的房間中趕去了……
待來到水曉星的房間當中時,水曉星正站在門口處等候溫青,溫青說道:“主子……曉星哥快回屋坐下,讓我先幫你包紮傷口。”
水曉星照着溫青的意願去做,倒也是很配合的,而他見溫青換過了衣裳,想來是自己處理過了傷口,不過水曉星心中還是很擔憂的,有句古話說得好,叫做耳聽爲虛眼見爲實,還是想親眼看看溫青是否包紮過了傷口,那心裡纔會更加的安心,畢竟溫青是用自己的身體替自己擋住了花瓣,若非我歪打誤撞的攔住到了一瓣,那如今兩瓣花瓣可均會打在了溫青的後背之上。
“溫青妹子!你的傷口可否包紮好?是不是很疼?”
溫青一邊幫着水曉星抱着,一邊低着頭,此時她還哪裡敢擡頭讓主子看到自己閃躲的雙眼,只好假裝無事的說道:“曉星哥我沒事的,已經包紮好了。”
溫青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以免主子在接茬,不過水曉星的心中還是有許擔憂,他說道:“溫青妹子你轉過身去讓我瞧瞧,畢竟傷在後背,你定然會有照顧不周之處,放心好啦!我只是瞧一瞧傷口處,不會亂動的。”
水曉星怕溫青有所顧及,故而如此說道,可此刻確實難爲了溫青,她心想若不讓主子看,主子一定會再問,可若讓主子看,自己的傷口並未處理,豈不是露了餡,這該如何是好?
溫青這次真得不知所措了,只好撒謊說道:“曉星哥,那個……我奶奶時常對我說起男女有別之事,這樣做是不是有些不妥當,若是讓奶奶知曉了,我可要挨說的。”
水曉星心想,如此關頭,雖說男女有別,但傷在後背,有無需脫下衣裳,只要在傷口處剪出一塊也就是了,可爲何自己一問起溫青時,她都說抱着好了,讓我放心這些話語,難道溫青她在撒謊?
水曉星料定溫青沒有包紮,若按時間算起,溫青離開到回到我的房間當中,若仔仔細細的處理好自己的傷口,還是需要一些時間才行的。
“溫青妹子,你是不是沒有抱着,故意傳一件衣裳來?”水曉星問得很直接。
話中這樣做的確可以讓溫青下不來臺,可此事事關緊要,有關溫青的傷勢,水曉星不得不去問,那溫青見瞞不過去了,只好低頭說了一句,“哪有!”
“那溫青妹子你將外衣除去讓我看看你的後背!”水曉星僅僅盯着溫青,雖說溫青的頭髮微微擋住了她的雙眼,但那閃躲的目光,依舊逃脫不掉水曉星的銳眼,無奈下溫青只好靜坐在哪裡,她真的不知此時該不該除去自己的外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