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凡的母親爲了巫家死去,但靜巫派未免還有強人出頭,她們可不管你巫道僕在巫家有多強勢,事到如今,總應該給個衆人一個完美的解釋纔對,單憑你巫道僕一句話就能證明大巫她就一定就在巫家嗎?難道大巫真的沒有離開巫家嗎?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而巫家的家規十分嚴厲,即便對大巫也是如此,大巫擅自離開巫家,並未召開會議,就是違背了家規,然而現如今死無對證,當也不能容你巫道僕說什麼就是什麼!
巫道僕本想穆凡之母死後靜巫派的人馬就會暫且得以平息,然而靜巫派的人馬並沒有巫道僕想象中的那麼簡單,瞬時就讓巫道僕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當巫道僕剛準備回答衆位靜巫派人馬的問題時,忽聽巫嬈大聲喊道:“大家集會在大殿門前,難道想對大巫不利不成,我母親身爲掌事長老,理應將擾家之人全部進行家規處置,可我知曉母親念在大家都是巫家人情分上,故而網開一面,可你們大家竟然咄咄相逼,如今大殿就在你們前方,若你們不怕家規處置,大可向前多走幾步,進入這氣派的大殿當中,好看看大巫她究竟在不在住所當!”
其中靜巫派中的一位長老就像接下巫嬈的茬,她本想說道那咱們大家就一同進入大殿瞧一瞧,即便家規處置,咱們大家也好嘮個安心,可當這位長老在仔細查看時,才發現巫嬈的身邊竟然還站立一人!
然而這個人的長相極爲標緻,而且她的骨子裡似乎還帶有一絲邪性,使人見到時就久久不能忘懷,也正因爲這個人的長相極爲特殊,非常人可比,故而靜巫派中的人,曾經對此人就極爲關注,沒錯她就是新月,大巫親自點的巫家大護衛,又是靜巫派人馬中的大主子!
巫嬈在回巫家的路上就已經將全部秘的告知給了新月,新月詫異了一路,對於大巫的離去,她的心中也是很悲痛的,忽聽她說道:“我雖許久未回巫家,但巫家中事還是瞞不住我的,起碼的分寸我還是懂的,可爲今我不回來成嗎?看看你們這羣人都成了什麼樣子!做事冒失,早已喪失了凝聚力,就猶如一盤散沙,我靜巫派要你等何用!現竟然還敢來爲難掌事長老,來大殿前胡鬧,實屬不該呀!”
其實這些話均是新月臨時想出來的,裝生氣的樣子還真有些令人畏懼,可新月的魄力當真無人能及,似有當年其母靜平之風,她所說的這一番話,衆位長老都能聽出涵義來,還不是說我新月雖說不在巫家,可巫家的事我都知曉,若巫家真得有大事發生,我一定會是先回到巫家當中,今天你們大家在這裡演戲給誰看呢!殊不知你們大家早已成爲了人家巫道僕的猴子,人家想怎麼耍就怎麼耍!
這均是你們靜巫派衆人各懷鬼胎,不夠齊心所釀成的,如今就算大巫真的不在住所當中,你們進去又當如何?與青巫派、巫道僕等人打這次沒有準備,且又過遲的仗,勝算幾乎爲零,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那新月還是很會說話的,明明就是靜巫派搞了內亂,偏偏說成了胡鬧,這兩個字一處,不得不讓靜巫派當中的所有再一次折服。
新月本是巫家的右大護衛,現如今大巫與左大護衛均不在時,新月的權利就是巫家當中最大了一位,即便金學夫來此,也得按禮節拜見,但新月還是成績靜平大護衛的親生女兒,擁護靜平的那些長老們自然極其擁護新月,不過她們能看出新月這個人並不簡單,她的內心當中似乎隱藏着一種連她母親都沒有的力量,那種力量時不時間就會使人不寒而慄,她那漂亮的臉蛋下,也許還隱藏着一顆兇狠心。
這均是衆位長老瞬間的一種感覺,對於新月而然,她現在還沒有衆位長老想象中的複雜,就是一位巫法極強的奇美女子罷了。
如今靜巫派真正的主子回到了巫家,身爲臨時即將被處分離巫的新主穆凡,在現場見識到了這一切,她看着新月大主,在與其自己相比,自己根本沒有一處可與其相提並論的,論年紀自己雖與大主相當,可自己做出的那些事簡直不堪回首,難怪掌事長老要將其驅出巫家,也許自己真得不配,自己真得太過於自信,高估了自己,才陷入重重詭計鐵網當中。
論閱歷自己在大主面前就猶如三歲的小娃,論巫法大主的巫法在巫家赫赫有名,論姿色自己就算是剛剛盛開的花朵,可當大主出現的那一刻時,自己就已經因她的美而凋零了。
那些滋生事端的長老們,看見新月大護衛回到巫家,還哪裡再敢吆五喝六,新月外表雖看似柔弱,可她的眼神中,同意帶有一股潛在的力量,嚇的靜巫派衆人是急忙拱手說道:“恭迎大護衛大主回家。”
此時又聽一位懂事些的長老說道:“大護衛大主已經回到咱巫家,咱們也沒有啥好怕的了,想必大護衛大主會給咱們做主的,我看大護衛大主勞碌奔波至此,身體定然疲憊,咱們大家都這麼大歲數的人了,咋還那麼不省心呢!依我看來咱們大家還是快些散去,別再胡鬧下去了,還是讓大護衛大主早些回去休息纔是!
未曾想衆位長老一一讚成,懂禮數的,拱手施禮後也就離去了,到是也有直接給大主拱手施禮後不給掌事長老巫道僕面子的,就直接離開了。
大家來的及時,走的也很麻利,一窩蜂的功夫大殿前就只剩下禁衛與水曉星等人,忽聽巫道僕說道:“巫嬈你拿捏得很好,這次就算你將功補過,我允許你出去歷練也就是了,不過你可別高興的太早,未免你今後出去胡作非爲,故而我會讓義女溫青日夜陪同與你,隨時想我報告你的近日的狀況!”
即便有溫青跟着,巫嬈打心底還是很開心的,先別提去哪裡,能出巫家遠離母親的視線就是她的目標之一,又聽巫道僕面對新月拱手說道:“歡迎大護衛回家,還請大護衛進大殿詳談。”
新月剛纔都是裝出來的,此時心可是累的很,再說了,新月從來不在乎巫家的這些禮節,現在靜巫派衆人均已經退去,也該是找水曉星的時候了,她完全沒有理會巫道僕,就急忙跑到水曉星的身旁,緊接着就挽起了她的胳膊,這一舉動巫道僕可是很詫異的,倘若新月是巫道僕的女兒,估計巫道僕這會都得氣開了鍋,聽新月說道:“曉星哥你走了這麼久,也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對了曉星哥,你有沒有想我呀?”
巫嬈可是在一旁聽着呢,她暗地瞧了母親一眼,巧在母親也瞧了她一眼,巫嬈只好將頭一轉,並走向一旁,自己在新月面前實在是太沒地位與面子了,但事實就是如此,巫嬈還是可以擺清自己的位置的,她就是巫家的小丫鬟,對於她自己心中所想,自己就是不如人家新月大護衛,而且還是樣樣都不如人家,那就好好當小的也就是了。
巫道僕嘆了口氣,於是又說道:“那我就不陪同大護衛了,讓巫嬈陪同你也就是了!”
“好啦好啦!我知曉啦掌事長老,你去忙你的就好,這裡有曉星哥陪我就好啦!”新月隨口說道。
巫道僕只好獨自向着大殿走去,新月回到巫家當中,的確是在巫道僕意料當中的事情,但也未曾想女兒帶着他回來的如此及時,不過這樣也很好,起碼咱們這邊人又多了一個幫手,不過幫手歸幫手,由於新月的身份極爲特殊,今日她所說的話似乎也不像是憑空想象而出的,她既爲幫助靜巫派,可同樣也未幫助我等,處於中立的她,的確會給人留下一些懸念!
然而巫道僕身爲巫家掌事,內心當中雖說對新月敬畏,但也不得不去防範新月續走母路。當務之急還是立刻想出對策爲妙,即便靜巫這邊可以暫且平息,可青巫派那邊仍然是一把隨時出竅的利刃,也不知溫青是否能穩得住。
水曉星與新月這會就回到了房間當中許久,巫嬈不好打擾,假裝離開了,但還是忍不住想在門口聽聽二人都在說些啥,突然巫道僕就在門外的不遠處揮手示意巫嬈過去,巫嬈過去後,巫道僕留遞給了巫嬈一封信,並告知巫嬈要親手交到穆凡的手中,巫嬈不解詢問了幾句,但巫道僕並未說下去,只是讓其照做就是了。
自古以來,有人團聚就將有人離散,因果循環,在靜巫派衆位長老紛紛離去後,侍衛就將穆凡的母親給擡了下去,此後定然就是安葬之事,穆凡的心中一定多少會恨巫道僕的,同樣也會恨靜巫派的那些長老們,若不是她們自己的母親也不會慘死,當穆凡看着自己母親下葬時,她哭訴着,全然不知身後竟然還有一個人存在。
沒錯那個人就是巫嬈,她已經來此許久,此地並非是巫家,因爲穆凡之過,母親同樣是不可葬在巫家當中的,只能葬在赫圖拉城的城郊處。